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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時候,就聽到了街那頭一聲高過一聲的殺豬聲,十分刺耳,不禁皺了皺眉。
特地挑了靠後院的房間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看來這地兒確實太小了……
不多久,墨硯找了來,一臉神清氣爽。沒辦法嘛,誰叫他主子身份特殊行事低調,看到不平也當沒看到不理會,身邊那些人更是一個比一個金貴得掉個毛都天塌地陷,害得他也日積月累攢了不少壓抑,今兒個主子難得抽風,還有人送上門來給他洩壓,他不發洩更待何時?
不過……
那一臉的神清氣爽在到了蕭勤玉的跟前便瞬間全收了,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主子,小的惹事了。”
蕭勤玉沒理他,支著腮繼續欣賞客棧那巴掌大的後院。
墨硯卻繼續說了:“主子,小的真不知道他是平城城主的大公子,小的絕對是揍他成豬頭後才知道的,真的,小的對天發誓。”絕對是把他揍成豬頭後才讓他把話說完的。
蕭勤玉依舊沒動靜。
墨硯偷看了看他,又道:“不過主子您放心,我已經給了那姑娘一百兩把她打發走了,並讓她辦了她爹的後事之後就離開這裡遠遠尋個安寧的地方過日子,當然,沒說是您給的。”
蕭勤玉還是沒反應。
墨硯心裡犯嘀咕了,難道今兒個主子真是腦子抽了,其實壓根對人家小姑娘一點意思沒有?純粹心血來潮?
“主子……”
“主子啊……”
“您真沒打算拿那小姑娘充數?一瞬間這個打算都沒有?”
墨硯豁出去問了,卻半天依舊沒有得到蕭勤玉的回應,不禁伸頭去看,卻見他家主子竟然不知何時兩眼閉上,睡著去了!
敢情他糾結的說了這麼半天,卻成催眠曲了?如此一想,墨硯鬱悶至極,可看著蕭勤玉睡得那麼好,也不忍叫醒他,便找來見披風,輕輕為他披上,退了出去。
夜,如期而至,人家也連夜上門算賬來了。
客棧掌櫃求爺爺告奶奶,還是沒能攔住人進門,也沒能把蕭勤玉主僕攆出去。
蕭勤玉不吭聲也不走,墨硯便明白了,他家主子這一趟出來,找女主子未必是真,但尋人不痛快卻是真真的,當即瀟灑一揮手,抖出大疊銀票,邊抬腳把撲來的第一個踹飛出去,邊對那客棧掌櫃說:“掌櫃的你放心,小爺今兒個砸壞了你店裡什麼賠什麼,就是一不留神砸了個整塌,小爺也賠你間裡外翻新的,你就安心的跟夥計們尋個安全地兒看著吧。”
只是這說話間,就兩腳三腳又踹飛了幾個,還忍不住有些得意的嚷嚷:“小爺爺我xx你們的,就這麼點本事也敢來找小爺爺的麻煩,都給小爺爺滾回娘肚子裡重生過去。”
他身後,宛如亂世中唯一的一方淨土似得,無論前面怎麼噼裡啪啦稀里嘩啦,都一桌一椅一人,安安靜靜的吃他的酒,賞他的月,偶爾有碎片飛向他那邊,卻也未近他身便自個兒碰了無形壁一般反彈了回去,不偏不斜正中墨硯後腦,且立馬起包,疼得墨硯差點沒了威風的落下男兒淚。
一來二去,墨硯卻真是要哭了:“主子,刀劍還無眼哩,碎末難免亂飛,您行行好,放過小的後腦勺吧。”再來兩下,他說不定就成傻子了。
蕭勤玉卻不搭理他,繼續喝酒,吃菜,賞月。
墨硯頓時淚奔,也收了那戲玩人的心思,三兩下把找麻煩的全扔出客棧去了,免得再來幾個不長眼的碎片飛到身後去,砸了他後腦勺氣包。
麻煩丟扔出去了,客棧也消停了,墨硯則抓起算盤稀里嘩啦的跟客棧掌櫃算起賬來。
是他砸壞雙倍賠償,可他砸的半個筒子也不會給,想坑他,門縫都沒有!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可第二天一早,客棧又被官差給圈起來了。
巴掌大的地方,能有幾個官兵?墨硯看著那一圈老弱病殘,好氣又好
笑,扭頭看蕭勤玉:“主子,咋辦?”
蕭勤玉淡淡掃了一眼,便扭頭又回了房,竟又睡上了。
墨硯看得傻了眼,而後便笑了:“我也去睡。”
主僕二人若無其事的躺客棧裡睡大頭覺,卻苦了外面的官兵,衝進來抓人吧,人家有本事他們沒有,也更沒膽,可不衝進去吧,怎麼跟上面交差?
一大群人你推我我推你,卻愣是大半天沒個人敢進門去抓人,時間一晃卻到了晌午,蕭勤玉醒了,餓了。
瞧著主子沒點挪地兒的意思,墨硯暗歎,自個兒去廚房瞧見什麼煮什麼,而後算盤又是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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