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紈絝跟班13(第1/2 頁)
鳳舞:“……咳咳。”
原主這身體底子是真的不行。果然,她這一咳嗽,立即又有血腥味瀰漫出來。
“小武!”
南信王趕忙從床上坐起。
他手快腳快地將擱在床頭櫃子上的藥碗端起來,“來,把藥喝了。”
他小心翼翼的,似是生怕碗裡的藥汁會灑出來。
當然,鳳舞所看到的全景是,這位斷袖王爺就這麼端著藥碗隔著她這個傷員至少半米遠的距離。
鳳舞其實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不過,這戲還是要演下去。
於是艱難起身,接過了藥碗將裡頭的藥汁一口喝了下去。
隨後,她便又在這位斷袖王爺的坦白聲中靜靜睡去。
直到外面的雞都開始打鳴報曉,南信王才終於又起身離開。而在此之後,鳳舞也才放任著自己這重傷疲累的身體沉入到真正的睡眠狀態當中。
鳳舞再睜開眼皮已是隔天下午。
南信王沒在跟前杵著,卻換了姜應在這裡一臉複雜以及忐忑。
姜應見她醒來,立即笑逐顏開,“你可算醒了——別忙起來!”
他面上笑容才舒展到一半,立即又換上了驚恐。
鳳舞露出詫異之色,“只是……”
後面的話已不必說,因為姜應已見到她其實只是將睡的姿態稍稍作了更改。
由平躺改成為側躺狀態的齊武又別有一番兇悍氣勢。
至少在姜應看來便是如此。
他瞬間回想起今日一大早就被他父王從被窩裡拎出來的場景。
想到這裡,姜應不禁一哆嗦,口中醞釀著一直沒成型的語句頓時脫口而出:“父王已將你跟他的事告知了我,我沒什麼意見,這都看你!”
鳳舞:“……”
對於南信王父子兩個之間的那一番交流,她自然也早在第一時間知道。
不得不說,南信王不要臉面的狠勁確實是夠拼的。
姜應見她沉默著沒有應聲,心下那股子懼意也不禁越發清晰起來,趕緊又道:“你放心,昨夜潛入府中害了你的賊人,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我這就進宮去面見聖上!”
話落,一溜煙出了門。
鳳舞揉了揉額角,再次合上了眼皮。
姜應說要進宮面聖這事也確實不假,畢竟他又從南信王那裡討了一頓打。每回他被打得嚴重就免不了要被當今聖上親**問一番。
他清早捱打,到正午的時候便來了公公傳話。原本就該第一時間隨那位公公一起往宮裡去,奈何他被他父王脅迫在先,這才一直捱到了現在這個點兒。
歸根究底,南信王自身便是那將人打成重傷的賊人。他心下慚愧,自知難以獲得諒解,便將姜應痛打一頓,先是一通質問他踐踏銀兩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領到府裡,導致了府中出現賊人。
再又是質問他是不是又夥同了兵部尚書家那混兒子幹了混賬事。
姜應被問到這裡的時候,當場就嚇得什麼都坦白在臉上。不過,南信王卻恨鐵不成鋼,怒喝聲震天響:“混賬!我每回怎麼教導你的?”
姜應趕忙應聲:“幹了壞事不能讓人知道!”
南信王這才又怒色稍稍收斂,然後心平氣和地將人一通打。等到打得差不多了,他歇了手卻沒像往常那般立即離開,而是又說起來另外一件事。
便是他如何心悅了齊武,以及他有多看重對方。概括起來便只這麼一句,實際上南信王講的故事內容豐富且又曲折動聽。
那時候,連鳳舞這個旁聽的都幾乎要信以為真了。
姜應初時是震驚的,不過後來聽著聽著便著了迷——確切來說是著了道兒。縱是萬般彆扭古怪,卻還是在情感上認同了他父王。
於是,便有了他親自往鳳舞這裡走一遭替他父王傳話的事。
也是環境造就了一些事。最近王府內各種煩心事不斷,姜應本就自以為自身是個不傻的,他很自然就將他父王這一慣的暴躁以及現如今這特殊情意的生髮都歸咎到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身上。
總之,姜應在遠的地方想了很多,在近的地方就沒想太多。
很顯然,南信王很清楚他這兒子會有怎樣的思路。
鳳舞合上眼卻也沒心思再睡了。
因為她已知道,姜應還未出發之前,他父王便已親自去了廚房。
南信王到廚房不久便又親自操持了一些事,各類可口的點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