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紈絝跟班15(第1/2 頁)
鳳舞已然處在很沒有耐性的邊緣。
偏偏容越卻又問:“你的傷,不痛了?”
這話就像點火的爆竹,一瞬間就炸得鳳舞理智全無。
“痛,”鳳舞咬著牙,“非常痛!你現在明白了!我都痛成這樣你卻還在這裡磨磨蹭蹭嘮嘮叨叨,你是真以為我不敢打你麼?”
話還未完的時候,已經掄起拳頭砸了過去。
一拳正中對方面部。
容越當即就淌了鼻血。
鳳舞愣了愣神,第二個拳頭才掄到一半,到底還是軟趴趴撤了回來。
她隨即又怒目放出狠話:“你再惹我,我直接把你打死得了!要麼你直接打死我也行!索性你我誰都別好過!”
這話大約是起了作用。容越默默拿帕子擦了鼻血,又繼續往前邁步。
他什麼都沒再說,神情也始終冷冷淡淡。
鳳舞有些懊惱,不過到底也沒再多說什麼。
也不知是不是打了大佬越發激起了本世界天道的不滿,她這會兒又越發覺得頭重腳輕。
靈魂輕飄飄的,皮囊卻顯得越發沉重……
終於,等到容越老老實實依照著他前面說過的話,帶她將這皇宮裡的所有美景都看盡的時候,她終於兩個眼皮再也撐不開,沉沉合上。
當然,意識卻還是有的。
正是因為這樣,鳳舞才更加惱火。
容越還真就只是單純帶她來看風景。
鳳舞原計劃要看到的有關於當朝皇帝直接或間接的即時資訊,卻是一個都未能夠獲知到。
終於,她又重新回到了馬車上。
“冷宮那裡寒氣偏重。”容越在她旁邊低語。
他這話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語。
鳳舞心裡煩悶,越發不耐煩看他……雖然說,她現在只是純粹的神識清醒狀態。
這一番急巴巴出去欣賞美景回來之後,鳳舞便又接連在病床上待了四五日才總算得以下來舒展身子骨。
姜應又來看過她兩回。一回是替他自身利益而來,一回是替他父王爭取權利而來。
總之,他既擔心鳳舞將他其實很厭惡當紈絝這個事告知給了他父王,又擔心他父王那個人實在太暴躁,鳳舞不會想他那樣能夠深刻體會到他父王的好。
姜應兩回過來,除了討好還是討好。
原主沒什麼特別的愛好,至少給姜應知道的便是特別愛斂財。姜應這前後兩回過來,直接都是先將銀票塞給鳳舞。
鳳舞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她如今這處境尷尬,吃喝不愁,還真就只缺些銀票貼身帶著。她這幾日無所事事,也算是想明白了。反正從各個角度來講,她於姜應的重要程度都非同一般,她這有點兒銀票傍身,也能夠為將來忽然行蹤飄忽不定作了這很廣泛的解釋。
這世上行蹤難以琢磨的不一定是武藝非凡之輩,還有一種可能是這人手裡有足夠的銀錢。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各種匪夷所思,都可以用銀錢的事來解釋。
自那回從皇宮裡賞了美景回來之後,容越便又沒怎麼主動出現在她跟前。姜應來說他父王是去了封地那裡處理事務。
然而,鳳舞所知道的事實卻是,本該去往了南信王封地處理要務的容越,卻有兩回大半夜裡又翻窗入室杵在那裡扮鬼。
他什麼都不說,就杵在那裡默默等到將近天明時分又離開。
敵不動,我不動。鳳舞也完全沒興致要跟他有任何互動。
也是因為這個,她可以從病床上下來的時候立即就揣著銀票離開了這南信王府。
又隔了數日,她這才又將正躲著挑燈夜讀的姜應從他那屋裡帶出來,徑直就往他那位正在受苦受難的芷兒妹妹住處所在而去。
姜應對於她的出現相當意外,等到知道這是要往芷兒妹妹那裡去,他更是意外驚喜。
他簡單說了幾句客套話,剩餘下來的滿滿都是對於他芷兒妹妹的擔心和難過。
“齊武,”姜應沉重嘆息著,道:“她下個月就要被送往五皇子府作為側妃,我實在是沒想到皇上怎麼就忽然出來這麼一道旨意,上回我去面聖,事情明明都還不是這樣……”
他上回往皇宮裡去了一趟之後,回來情緒尤其美妙。鳳舞到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那時候將他對池芷的意思說給了他體貼的“皇伯父”聽。
池芷的外祖家原本倒是發展不錯,不過這些年來那邊逐漸落敗,甚至都還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