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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能拉到靶場去打靶。
他這麼想真的太合情理了,說破大天來,他犯的所有的事兒加起來,丟官沒問題。但是罪不至死,而負隅頑抗的話。那真是自尋死路了。
冉旭東是很聰明瞭,對紀檢委瞭解也不算少。但是跟鄧主任這種老紀檢玩心理戰的話,說句不客氣的話。他遠未夠班!
所以,現在困惑他的就是,交待的話,官帽子丟定了;不交待的話,有死刑的可能。這道選擇題,還真的是難選啊。
說來說去。還是那包熊貓煙惹的禍,甫一開始。雙方就針尖麥芒地對上了,冉旭東固然藉此猜出了點真相,但是鄧主任借勢借得更好。
你和我都是棋子,我是份內的工作,至於你叭,你可以扛,但是惹了熊貓煙,你還蹦醚幾天?
鄧主任的高明之處,陳太忠也看得挺清楚,當然,他的體會遠沒有冉旭東深刻,沒有身處其境,真的不太好想像出那一份惶恐和無助來。
不過饒是如此,陳主任也挺佩服鄧主任的,見他起身離開,自己當然也要站起身走人一一領導們都走了,你們下面這群小兵,可著勁兒地折騰吧。
地下指揮部其實是個大的地下室,出了門外面還有走廊。招待所沒空調,大家就決定住這兒了,不但涼爽也便於監視,只是蚊子有點多,而且空氣中散著淡淡的黴味兒。
陳太忠走出房間,現郡主任站在走廊不遠處,剛從口袋裡摸出紅塔山,正要抽出一支點上呢,說不得走上前,笑著一伸手,拍給們一包熊貓煙,“抽這個,犯人都抽熊貓,咱紀檢幹部抽紅塔山?”
“我哪兒能跟陳總您比啊”鄧主任笑一笑,不見外地接過煙,拆棄了包裝,隨手抽出一根遞過去,“陳老闆,您能不能給交個底兒,咱們問出什麼。就算完成任務了?”
這話問得有點冒昧。不過他已經琢磨透了,以陳總這做派。眼睛就不該瞅在縣長身上,瞅在市長身上都糟蹋了,起碼也得是副省級領導以上才對,所以,他不怕問。
“我不抽菸”陳太忠笑一笑,推掉了邸主任讓來的煙。對這個問題也沒回答,不過那笑容已經將他的意思表達得淋漓盡致了:忙你的吧,不要多問。
他們在這裡折騰不提,陽光那邊可是炸鍋了,那裡原本就寂靜到接近於不正常,猛地曝出這麼一件大事,幾乎在瞬間。冉旭東被紀檢委帶走的訊息就傳遍整個官場。
傳遍是傳遍了,還沒人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私底下小道訊息滿天飛,這這那那的眾說紛紜,讓人分不清楚真假。
金書記那裡,沒人敢去打聽訊息,但是任海東這裡。還是有人硬著頭皮上冉旭東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了,怎麼說帶走就帶走了?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任書記也沒什麼可客氣的,話頭子非常硬,而這話傳出去。又加重了陽光官場的恐慌情緒。
最為擔心的,當然還是冉旭東的家人了,往日裡冉縣長的朋友很是不少。熱鬧到不得了,現在好了,能來的、敢來的,基本上都是社會上的閒雜人等。官場中人竟然是連人毛都見不到。
終於有人提醒冉縣長的愛人,省勞動廳副廳長毛繼英,似乎跟老冉關係不錯,要不,你走那個路子試上一試?
毛廳長接了這電話。也挺膩歪的,他跟冉旭東的交情是不錯,但是自從他買了那張彩票之後。兩人就不約而同地刻意淡化雙方的交情起碼在人前是如此。
現在冉旭東出了事,你做老婆的連原因都不知道,就打電話給我,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拿某些事情要挾我嗎?
不過,膩歪歸膩歪,他也不能不管,於是婉轉地表示,“這雙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緣故。我這邊也打聽一下”
“你要是連誰下的手都搞不清楚,這事兒沒辦法操作,就算我是醫生嗯,醫術未必高明的醫生,可是我連病人什麼病都不知道的話,你讓我怎麼下手?”
同一時刻。金書記也接到了電話,卻不是說情和打聽的電淵7…凹是那走任的彙報由話,放了電話後。他坐在那裡,人刀小做聲。
猛然間,電話再次響起,卻是他遠在省城松峰的妻子打過來的電話,金書記的愛人在松峰商廈上班,任了一個副書記的閒職,“老金,平不縣那邊怎麼回事,財委張大姐問我呢,我該怎麼回答她?”
松峰棄廈是財委的下屬企業,所謂的財委那是以前的稱呼,現在其基本職能已經由市政府金融工作管理小組來接手了。張大姐跟金書記也認識,兩家交情算不錯。
“那個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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