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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邵國立,“邵總,有時間沒有?我來北京了,什麼時候坐一坐?”
邵國立正在一傢俱樂部跟幾個朋友打檯球呢,聽說他來了,猶豫一下笑著點頭,“成,你在哪兒呢?我派車接你去。”
不多時陳太忠到了,邵總衝他點點頭,卻也顧不得說什麼,扭頭看桌上的檯球,“這個斯諾克,做得有點太那啥了吧?這叫人怎麼打啊?”
斯諾克,陳太忠也知道該怎麼玩,不過他沒玩過,就像保齡球一樣,他不需要琢磨這個,靠準確度來玩的東西,他都不感興趣,倒是像網球之類的活動,由於涉及到球拍、場地和球之類的外界因素,他把握得不是很好,上次跟楊倩倩打網球,一開始很是出了點洋相。
“小邵,不行就認輸好了,”跟他打球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笑嘻嘻地看著他,“算你輸五十分,又沒幾個錢。”
“你做夢吧,”邵國立瞪他一眼,才待說什麼,陳太忠卻是放下手裡的包,走到了桌旁,食指點在球桌邊沿一處,“打這
邵國立琢磨這個球老半天了,當然知道打那兒就是吃三庫之後,擊中紅球,但是這出杆是個老大難的問題啊。
白色母球被棕色和藍色球貼得緊緊的,吃三庫對擊球角度要求很高的,一時他有點猶豫了,“太忠,幫我打了這一杆。”
打就打唄,陳太忠也沒問那中年人願意不願意,走上前接過邵國立的球杆,身子一貓左手一伸,右手抬手就出杆了,給人的感覺是瞄都沒瞄。
在邵國立玩的這裡,桌球這些東西,大家一般都不會請人代玩,一分不過一兩千塊,純粹是掛點彩頭瞎玩,輸上五十分也不過五萬十萬的。
不過,偶爾有朋友代上一兩杆,那倒也正常了,破個斯諾克,順便還能考校一下那朋友的水平。
陳太忠這一杆打完之後,隨手將球杆還給邵國立,邵國立卻是沒心思接,眼睜睜地看著那球很標準地吃了三庫之後,將一顆紅球撞落底袋。
“哈,太忠你打得不錯嘛,”他訝異地看陳太忠一眼,猶豫一下,沒有接球杆,“接著打吧,你這一杆沒完呢。”
“不打了,”陳太忠搖搖頭,他當然知道,這些人玩桌球是帶彩的,不為賺錢,純粹是增加點刺激,“再打就是幫你賺錢了。”
邵國立接過球杆再打,那中年人卻是看看陳太忠,心說小邵的朋友裡,什麼時候出來這麼個高手啊?這出杆叫個乾脆。
解斯諾克不算什麼,可是想在解斯諾克的同時還將紅球打入袋,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最好的防守
一盤斯諾克打完。邵國立輸了二十幾分。不過這也算不錯了。若不是陳太忠幫他出手那一杆。真得就保不定輸到五十分去了。
就在球童走過來擺球得時候。邵國立跟著那中年人來到了沙發處。坐下來之後。邵總給大家做個簡單得介紹。原來那中年人。是邵國立同學得哥哥。早年留學海外。後來回國創業。由於他回來得較早。又有邵家支援。眼下也是頗有點身家了。
“倒是沒想到太忠你打檯球也是把好手。”邵國立介紹完。笑著看著他。“這次來北京做什麼?”
“去部裡辦點事兒。”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一句。有了黃漢祥得保證。他這番擔心是徹底地放下了。於是就不想多說了。
希望不會是很棘手得事兒吧。邵國立心裡嘀咕一句。外地人進京辦事。不依託北京人從中斡旋得話。真得不是很容易——最起碼。效率不會很高。
所以。他當然認為。陳太忠來找自己。是為了求他代為活動得。
誰想。陳太忠下一句話。就讓他有點微微得愕然。“正好順路見見邵總。上次天涯省得事兒。呵呵。多謝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身邊得包裡摸出一個盒子來。“一點小意思。就是個心意。不許不收啊。”
玩奢侈品。邵國立可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盒子得內容。“呵呵。伯爵表?這個款式我可是沒見過。得值倆好錢吧?”
“我也不知道。”陳太忠笑著搖頭。“反正這表是抵賬來得。可能路子不怎麼對。要是壞了。邵總你直接扔了就完了。”
大宗得奢侈品。都有跟蹤服務得。這是他聽甯瑞遠說得。這也是他在鳳凰不敢大肆送人手錶得原因之一。至於眼前這塊表。他也不知道上面有什麼編號沒有。
當然。他若是想琢磨。自可琢磨出上面有編號沒有。查出編號後。可以用仙力抹去或者篡改。可是……屁大一點得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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