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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來機場接人都不跟我說一聲,合著我這相貌跟陳佩斯挺接近——像個叛徒?
這諸多怨念,在他心裡積攢了這些時候,在這個合適的臨界點,他終於就爆了,於是他笑著一轉身,“那成啊,我這人就是嘴多,我不管了還不行嗎?”
齊主任登時就愣在了那裡,你小子這是……眾目睽睽之下撂挑子了?
蔣君蓉可是知道分寸,一見這架勢就急了,她太明白自己的父親對這次人才引進的重視了,一時間也顧不得矜持了,狠狠地白了齊主任一眼,緊追了上去,一把就薅住了陳太忠的後衣領,“陳主任你聽我說……”
“刺啦”一聲,陳太忠的棉質短袖襯衣,就被扯開了前襟領口處的幾個紐扣……
沒辦法,他太生氣了,向前的動量就比較大,而蔣君蓉情急之下也沒留手,雖然芊芊玉手比較細嫩無力,但是……這是反向的動量,而陳某人的衣服又質量相當高,不含任何化纖原料,於是所以,它就悲劇了。
“我說,我招你惹你了,”陳太忠終於停住了腳步,低頭看看自己的前胸之後,轉回頭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的衣服跟你有仇嗎?第二次了啊,上次是我的褲子,這次是我襯衣……咳咳,記錯了,上次是我的外套……”
晚了,太晚了,雖然他已經改口了,但是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大家雖然都在面無表情地東看西看,心裡卻是在暗暗地琢磨,上次……蔣主任扯壞了陳主任的褲子?
嘖嘖,這個……當時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呢?
2298章撕了什麼(下)
蔣君蓉也被這句話說得有點尷尬,不過,她是天之驕女,倒也習慣了無視別人的反應,所以臉微微一紅之後,就恢復了那份冷傲,只是低聲問了男人一句,“你就這麼走了,不怕你的外國朋友笑話你嗎?”
這個嘛,陳太忠聽到這話,登時就呆在了那裡,蔣君蓉的話,正正地戳住了他的軟肋。
大家都知道,陳某人是個很要面子的主兒,尤其是還有一點小小的種族主義傾向,最是不願意在外國人面前丟臉,更何況,他的小集體主義情結也很濃郁。
不能讓別人看了咱的笑話不是?於是,他終於強行按下了心頭的不爽,扭頭看一眼小年輕之後,手衝著張主任一指,“小子,看在蔣主任面子上,給張主任道歉,不是每個阿貓阿狗,都有衝領導呲牙的資本的。”
“你……”小年輕的臉,登時就漲得通紅了,他可是為自己的領匯出頭的,想到這個,他扭頭去看齊主任——老闆,你得給我做主啊。
齊主任面沉似水,心裡也是惱怒到了極點,心說麻痺的我要是早知道,你丫是這副操行,豁出去被蔣省長訓一通,這機場我也不會來。
你說小劉不知道尊重領導,是阿貓阿狗,你就尊重領導了,就不是阿貓阿狗了?在我這正廳眼裡,你這處級幹部,也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角色。
但是,惱怒歸惱怒,事情的輕重,齊主任還是拎得清的,他哼一聲,轉身向一邊走了幾步,以示自己的態度。
事實上,這次他對小劉都有點惱火了,你這傢伙也真是的,早不招惹晚不招惹,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招惹這麼個跋扈的傢伙,還死撐著面子,害得我都跟著你丟人,看來小劉的大局感,還有待繼續培養啊。
陳太忠跋扈嗎?那是一定的,不過就像某人算計的一樣,齊主任對這個傢伙的囂張,還真的是力不從心、無可奈何。
他在北京幹了有幾年了,自打知道省裡要引進德國技術人才,並且是陳太忠牽線的,他就打聽了一下此人,結果愕然現,這傢伙在京城的勢力,比自己一點不差,尤其是跟一些紅二代、紅三代還保持著良好的私人交情。
所以他能壓得住陳太忠的,也只有官場裡的級別了,畢竟,體制是森嚴的,而且廳級和處級的差距,遠大於處級和科級。
然而,當陳某人不買帳的時候,齊主任也就只有傻眼的份兒了,沒辦法,兩人不相統屬,他缺乏制約此人的有效手段——遇上這種無法無天的小傢伙,哪個領導都得頭疼。
章堯東若是在場,能聽到他的心聲的話,定會將老齊引為知己——就算不是知己,起碼一個同病相憐是跑不了的。
小劉一見領導離開了,也傻眼了,知道領導鎮不住這傢伙了,他正琢磨自己該不該也轉身就走,卻見冷豔的開區副主任娥眉輕蹙,不滿地看著自己,“你還等什麼?”
這個處級幹部,卻是小劉不敢招惹的,齊主任再大,總是大不過蔣省長,眼見蔣主任都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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