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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廠子,幹得也未必開心啊,陳太忠這時才反應過來另一個問題:姓趙的既然也有背景,為什麼會來這個窮廠子呢?
當然,廠子再窮窮不了領囘導,這是不消說的,然而窮單位和富單位,終究是不一樣的,尤為關鍵的是:趙玉寶還很年輕,不到四十歲。
這是一個追求上進的年齡,趙總的基礎不錯,也應該有一顆追求進步的心,但是被撥拉到這樣的廠子裡……想囘做出點成績都難,真的是很影響仕途的。
想到這裡,他隱隱明白了點什麼,於是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這倒是,每個廠子都有自己的特殊性,不過咱們共囘產黨人不怕困難。”
這話雖然還是很見外,距離感很強,但是趙玉寶發現了轉機,小陳起碼開始體諒自己了,這就是個了不得的變化,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啊。
“但是現在工具廠危囘機重重,市場逐步被蠶食,這個困難,就有點太大了,”趙總正色回答,同時他一舉手裡的酒杯,“希望能得到陳主囘任這個經營專囘家的指點……第一次喝酒,乾了這杯吧?”
“趙總這麼說,可就見外了,”陳太忠乾笑一聲,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然後他探手一抓,就去拿桌上的五糧液——跟我囘乾杯,看我分分鐘放翻你,等你醉了,再多的算計也白搭,哥們兒最喜歡欺負自尋死路的主兒了。
不過他的手沒抓囘住酒瓶,卻是抓囘住了一個軟囘綿綿的物體,陳某人在算計趙總的心思,不知不覺間就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他下意識地捏一把,這是什麼?壞了……是那個女孩兒手!
然而,現在的陳太忠身經百戰,早不是那七百多年的童身羅天上仙了,各種意外也見得多了,於是緩緩地縮手回來,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的異樣。
但是他這沒有異樣的反應,被另兩個男人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兩人心裡同時暗哼一聲,真的是欲囘蓋囘彌囘彰,吃小姑娘豆腐的手段,自然得很嘛。
那天陳太忠去了工具廠發了飆之後,廠領囘導們探討一番,發現這個陳主囘任來的真的是太蹊蹺了,一個電囘話之後,五分鐘就出現在了廠門口——此事絕對不是偶然現象。
不是偶然現象,那就要深挖原因了,以免弄錯某些訊號,而這世界上的事兒,哪裡經得起琢磨?於是大樓的辦公室裡,就有人反應說半個小時前,廠門口就坐著個人,看穿著好像就是陳太忠——門衛老劉似乎跟他說話來的。
調囘查到這個訊息,另一個保安雖然抽囘了兩根軟雲煙,但是想講義氣都不可能了,於是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瞭解到的情況說了個一清二楚,然後劉胖子被人留下,足足談了兩天的心。
老劉一開始,一口咬定年輕人是來找一個女孩兒的,死活不說其他原因,於是廠里人丟擲一個誘餌,你要老實說明白的話,我們絕對不追究——你都跟陳太忠說過話了,我們想追究也沒能力,而且還提前把你老爸去年的醫藥費報了,那可是三千多塊錢呢。
藍盈盈的人囘民幣擺在面前,由不得老劉不動心,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人品爆發能請出陳太忠說情,這點錢也不是那麼好報的,他的父親是工具廠的老人,報銷醫藥費比多數人都要靠前——廠裡還有那孩子三歲了,都沒報了生育費用的呢。
廠裡的狀態在那裡擺著呢,能報不能報,緊張不緊張,都是廠裡說了算,而請得到請不到陳主囘任,他劉某人自己說了不算。
那就不如老實交待了,於是他就吞吞吐吐地表示說,真的再沒說什麼了,不過對方關心廠子的效益,隨便聊了兩句廠里加班的事情。
果然如此!廠領囘導這就能斷定了,陳太忠關注廠裡的加班情況,大致還是一時興起,如此一來,就排除了有人藉此故意為難趙總的嫌疑。
所謂的guān囘場思維,就是這個樣子,有人貿然上囘門來找麻煩,被找麻煩的一方不說自己做得對錯,先要考慮裡面的味道——而必須指出的是,陳太忠出面關注這樣的內容,確實小題大做了,整件事情看起來真的有點詭異。
那個打字員年紀真的有點大,看起來二十七八,實則三十出頭了,按道理說,陳主囘任這樣的年輕人一眼能看上,並且有追qiú衝動的,只能是王德jiāng囘的女兒。
其實,就像陳太忠想的那樣,趙玉寶沒必要這麼在意文明辦副主囘任的,可趙總有自己的算計,他不知道便是了。
所以趙玉寶打算迎合陳主囘任,但是陳主囘任看上的是不是王德jiāng囘的女兒,這個也不好說,退一步講,哪怕真是如此,趙總也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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