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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提醒,“陳主任,有些材料,我們這些警圌察……合適看嗎?”
“記住保密原則就行了,”陳太忠很隨意地一擺手,“沒什麼事物,是咱警圌察系統不能瞭解的,能管住嘴巴,那就不是問題。”
這話說完,他猛地生出一個很怪異的念頭:要照我這麼理解的話,這警圌察系統的保密原則,其實跟那些幹髒活的人相差無幾——無非是有組織的這個,能生出條例來……
劉嵐的話,還真不是吹牛,她居然帶著警圌察,又回到了公路局宿舍,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站在樓外向上一指,“上樓頂的木板裡,有個夾層,裡面有塑膠袋……”
公路局的磚混樓跟時下的樓房沒什麼區別,每一棟樓裡總有一個單元是開了天窗,以便人們上樓頂安裝太陽能熱水器之類的東西,這個天窗,是用一個很寬厚的木板蓋著的。
有警圌察要自告奮勇地去拿,這一刻,劉建功還是體現出了他做叔叔的義氣,表示說不行,我不放心你們,要上我先上,以免萬一有東西的話,被你們毀了。
這就是很無所謂的要求了,在場的人各個都不心虛,於是一堆人鬧哄哄地走進第二個單元,走到頂層看熱鬧,連不少公路局的人都驚動了。
不過,看到崔廳長和那老書記都在場,大家也不敢湊得太近,只能遠遠地站著,低聲地交頭接耳,打聽到底生了什麼事兒。
劉建功先推開木板鑽出樓面,隨後兩個警圌察身手矯健地爬了上來,手電一照,果然現了蹊蹺,“這木板剛修補過……”
樓頂就這麼一塊木板,通常上樓頂的,誰會琢磨這東西?當然,若是木板破了,難免會漏下水來,所以有人對木板做簡單修補,別人也不會在意。
不過這個新修補的木板,顯然是有些蹊蹺的,不多時,又有三四個人爬上來,這次就連陳太忠都上來了。
有警圌察戴上手套,接過遞上來的工具,小心地撬開新木條的一角,還真的現了一個塑膠袋,他剛想去取,一邊有人話,“訂回去,整塊木板從樓上吊下去,小心,不要碰撞。”
這就是一些技術手段了,原木板整個吊下去,也方便從上面找出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這些經過就略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塑膠袋被取出,裡面是一張疊得很小的白紙。
帶隊的警圌察戴上白手套,小心地開啟白紙,掃了兩眼之後,嘴角1ù出一個苦笑,他看一看那書記,又看看陳太忠,最後才輕喟一聲,“陳主任……您過來看一下。”
“我也要看!”劉建功當仁不讓地往前走,不成想被別的警圌察順手一推,“退後……目前你沒有這個資格看。”
陳太忠走上前看兩眼,登時就是無奈地一撇嘴,白紙是a4的,上面列印了七八條崔洪濤的罪狀,沒有附帶證據,就是很簡單的闡述。
尤其要命的是,在白紙的最後,有這麼一行字,“崔洪濤曾經警告我,說如果我再折騰下去,不僅僅建章會死,我和女兒劉嵐也會死——一個母親可能的絕筆。”
我圌艹,這也太狠了吧?陳太忠沒想到,劉建章的老婆可能有這樣的遠見和謀劃,他猶豫好半天,才衝崔洪濤一招手,“崔廳你過來看一下吧。”
崔洪濤走上前,看了幾眼之後,再也無法承受這個刺圌jī了,他大聲喊了起來,“胡說八道,這是陷害,近半個月,我就沒見過她!”
那書記慢慢地踱步過來,警圌察想攔來著,看陳太忠沒什麼反應,也就不好再出手了。
他揹著手慢吞吞地看完白紙,沉吟好半天之後,方始輕喟一聲,“我看還是去警圌察局,把事情好好調查一下吧。”
“老書記你信不過我?”崔洪濤的臉sè刷白,哪怕是在這樣的夜裡,也是一清二楚。
“崔廳長你剋制一下,這真的可能是栽贓的手段,”警圌察們見多識廣,再匪夷所思的案例也聽說過,倒不會輕易地被這麼一張沒頭沒腦的列印稿左右,他甚至已經推算出了不妥,“如果是手寫的話,真實xìng起碼有三成,這個……一成都不到。”
“對對,還是咱警圌察同志看問題專業,”崔洪濤忙不迭地大點其頭,他甚至走上前,熱情地同對方握手,此時他沒有半分廳長的架子。
這個案子,自然是移交給市局了,正好刑偵支隊那邊,那起肇事逃逸的命案還掛著呢,這兩個案子目前不好併案,真要併案,那最少也得是孫正平拍板,因為這涉及到了一個正廳的聲譽甚至是前途——按照程式,在併案之前,崔洪濤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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