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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段衛華,不管怎麼說,透過楊倩倩這個傳聲筒傳話,有些話還是可以說得隨意一點的,可是,王小虎算是章堯東一系的。要是能請到章書記,那就比較完美了。
但章堯東那裡。找吳言遞話卻是不太合適。而且說句實話,從個人感情上來說,陳太忠也覺得。自己跟段衛華要更熟慣一點。
當然,他是可以直接去找章堯東的,反正章書記對他也表現了關愛之意,可是,這事兒裡面有點沒辦法說的東西。萬一章書記想。“小陳為什麼不讓這個水庫叫堯東庫呢”?這豈不是會很麻煩?
擱在以前,陳太忠大約不會怎麼考慮。直接就請段衛華去了,可現在他混跡官場一年多,大大地長進了,自是要細細琢磨一下,該怎麼樣才能把事情辦得更圓滿周全一些。他正在這裡對比兩個方案的可行性,耳中卻不小心聽到蒙曉豔輕哼一聲,“……哼,太忠最不知足了,今天,我又看見一個特漂亮的女孩,還是素波的,跟他勾勾搭搭地。”
“不會吧?你都說漂亮?”劉望男用吃驚的眼光看著她,不過陳太忠一眼就看出,她地吃驚,略帶了一點點誇張地成分,“那得是什麼樣的女孩啊?”
“你倆不信的話,問太忠啊,”蒙曉豔一轉頭看向他,“太忠,你還沒告訴我呢,你跟那個荊紫菱,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我今天第一次見她,”不知道為什麼,陳太忠一聽見女人拈酸吃醋,心裡就想冒火,他不耐煩地皺皺眉頭,“我都說了,王玉婷和我搭過班子嘛,荊紫菱地爺爺荊以遠,是王玉婷老爹的老師,就這麼簡單啊。”
“荊以遠?”丁小寧聽得就是一聲驚叫,她雖然很早就浪跡社會,但甯家的底子還是保留了點,小時候也算得上家學淵源,“你說的,是那個書法大師嗎?”
“呀,這個名字,我可是聽我爹也說過,”蒙曉豔被她一提醒,登時就想了起來,“他跟我爹還認識呢,好像是……吉建新還跟他學過兩天書法。”
吉建新就是政協的主席,學識淵博文采出眾,吉系地領軍人物,在鳳凰市官場頗孚人望,章系、段系和秦系都不怎麼招惹他。
可陳太忠對此人不感興趣,一想到項大通地做事,他就覺得,吉系估摸著也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那種,表面雅緻高潔,背地裡滿肚子壞水兒,反倒不如秦小方,“秦好錢”起碼做小人也做得比較坦誠。
不過……書法?陳太忠猛然想起來了,“太忠庫”不也得立個碑什麼地?嗯,眼下看來,找荊以遠要幾個字,倒也風趣得緊嘛。
老荊的書法,既然是蒙通認可,又是值得吉建新學習的,那肯定是不含糊的,想到這裡,他馬上又拎了電話,跟呂強打問一下,碑立起來沒有。
石碑倒是做好了,不過上面的字兒還沒著落,因為“太忠庫”的名字,還沒上報鄉里呢,呂強原本計劃著,上面整幾個正楷字也就完了,關鍵是碑文上,是要提一下陳村長和呂總的大名和事蹟。
一聽說陳太忠打算請人題詞,呂強當然是無所謂的,“這無所謂,不大的一個碑,刻幾個字可簡單了,有幾個小時就搞定了,最好請名家啊。”
陳太忠放下電話,轉頭看看,卻發現三女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表情異常地怪異,他下意識地抹一把臉,“我臉上怎麼了?”
三女被他這動作逗得忍俊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登時就是滿室的嬌軀亂顫,笑靨如花,好一陣,丁小寧才發問了,“太忠哥,你這是要去找那個荊紫菱?”
“是啊,我有事找她嘛,她爺爺字寫得很好,我要他幫我寫個碑文,咳……”陳太忠點點頭,解釋了起來,不過幾句之後,他隱約覺得,自己這麼做實在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欲蓋彌彰,索性乾咳一聲,閉口不說了。
“我們也沒說你要做別的啊,”蒙曉豔笑嘻嘻地答話了,平時她倒很少這麼說話,不過眼下有了同盟軍,說不得就要做個怪,用一種戲謔的眼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這表情啊,我真不待見,”陳太忠臉色一沉,轉頭看看十七,“我說,你迴避一下!”
十七本來正坐在那裡,美不滋滋地抱著一瓶洋酒在那兒摩挲呢,聽到這話抬起頭來,一臉的奇怪,不過看到陳太忠臉色不好,他只能嘀咕一句,轉身出門了。
三個女人更摸不著頭腦了,只是,看陳太忠繃著臉的樣子,誰都不敢說話。
“你,過來,”陳太忠衝蒙曉豔勾勾手指頭,蒙曉豔遲疑一下,左右看看,發現丁小寧和劉望男都噤若寒蟬,撇撇嘴,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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