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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疑慮,他自然更不可能說什麼了,反正眼下身體虛弱得緊,裝傻充愣做不到,但偽裝昏迷總是很容易的。
郭晉平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無非就是飢餓過度,血糖有點低,腸胃功能有點紊亂,不過,借了這個機會,他索性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裡將養了起來,外面的風雨有點大,我先躲幾天再說吧。
他可沒想到,這是某個神仙臨時改變了計劃,因為陳太忠仔細考慮之後,發現若是能讓任衛星多活兩天的話,那自己在這件事中,沒準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三天之後,終於,任書記的死訊傳了出來,他同市政工程公司第三分公司年輕漂亮的女出納死在了車庫內的汽車裡,雙方都赤裸著下身,女方的胸罩也跌落在車座下。
至於說雙方有什麼體液交換的跡象沒有,警方沒有公佈,筆者也不便妄加猜測。
這種死法,雖然在若干年後變得比較流行,但是在那個年代,還是比較少見的,所以引發了無數的猜測。
當然,時下民眾的素質比較低下,改革開放後,又被資產階級腐朽的8精神沾汙,事情就傳得越來越不像樣子了,連那女出納的兒子相貌不似其父的陳年八卦也被挖了出來。
還有人說,那輛紅旗車的後備箱裡,還放了二十萬現金,不知道任書記是打算向誰行賄來的。
對這種影響安定團結的傳言,警方自然是要出面闢謠的,按官方的解釋是,時值盛夏而梅雨季節已過,車內溫度比較高,任書記和出納在研究工作的時候,發現有些燥熱難當,衣物或者有所鬆弛。
後來雖然開了車內的空調,但因工作得過於忘我,導致兩人因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不過,關於後備箱裡那二十萬的事,有些人卻是能斷定是真實存在的,比如說開發區街道辦的陳太忠同志,就被警方找上門了,“任衛星是不是給過你錢?”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苦心設局
衛星的離奇死亡,在鳳凰市的街頭巷尾一時被傳為笑的領導班子身上登時就增加了太多的壓力。
死一個副處級並不算什麼問題,但這個死法實在太糟糕了點,於是鳳凰市公安局成立了專案組,要儘快弄清楚死者的死因,看是不是有人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當然,大家都知道,真兇估計就是死者自己,再查也查不出什麼,可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儘快搞出調查結果,結案了事。
任書記的社會關係是極其複雜的,不過,專案組人手多權力大,能去一一排查,而這被排查的人中,有不少是國家幹部,陳太忠就是其中之一。
按說,陳太忠同任衛星是沒有任何交集的,警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找他,但是很遺憾,警方在任書記的車裡發現了兩封信,寫信人就是陳太忠。
一封信寫於十天前,信封上的郵戳也可以做證,信的內容比較敏感,是陳副主任在觀看了鳳童線通車之後沒幾天寫的,主要是置疑這一級路在如此短的工期內完成,會不會留下什麼隱患。
當然,陳副主任並不是搞道橋工程出身的,他只是根據自己在東臨水修路的經驗,覺得鳳童線或許不應該完得這麼快,所以,頭一封信裡,請教的意思很明顯。
另一封信卻是三天前,看那樣子,或許是因為任書記根本不屑於回答一個外行地問題。又或者任書記覺得陳某人官位太小,又不在其位,純粹是多管閒事,應該是沒對上一封信做出任何的解釋。
所以,陳副主任的第二封信,寫得就有些犀利了,因為陳某人已經查過了一些資料,大致可以肯定。鳳童線應該會有些隱患存在。
“我這麼一個外行都能知道這個,任書記你會不清楚麼?”陳某人寫的字,其實不怎麼好看,不過其中的意思可是很拿得出手,頗有點正氣凜然的味道。
“……沒錯,這本來不是我的職責範圍內的事,任書記也可以無視我這樣地九品芝麻大小的幹部提出的問題,但是,我作為一個年輕的共產黨員,對這樣的事情沒有坐視的道理。所以,還請您在百忙之中,撥冗為我解惑,或者,有其他工程師的解釋也可以……”
“……如果得不到您的答覆,我想,我會透過組織渠道反映我所懷疑的問題。因為。鳳童線不但是鳳凰人民節衣縮食湊出的錢修地路,而且,可能存在的隱患一旦發生,沒準還會導致人民生命財產的損失……”
專案組的警察見到這兩封信的時候,頭一個反應就是,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手伸得這麼長?莫非是……是想訛詐任書記?
甚至有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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