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是第一次看到。
十七也驚得瞠目結舌,他倒是猜出來了,陳哥一定不會吃虧,可他被陳太忠驚人的身手嚇住了:認識陳哥,這也有些日子了,我怎麼不知道丫居然、居然會這麼厲害地手段?
見到眾人不做聲。陳太忠彎腰,慢慢地掰開黃老六的手指,取出了被他切到一半的那張牌,翻起一看,果不其然:紅桃A!
“這傢伙出千,”陳太忠輕笑一聲,現場的氣氛,因為這一聲笑,稍微緩和了一點。
“哥們兒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挺能啊。連切兩張A出來,當我是死人啊?呵呵……”他再次輕笑一聲,左手拎起一個玻璃的菸灰缸,狠狠地向黃老六的右手砸了下去!
“咚”地一聲悶響,黃老六的右手被砸得血肉模糊,連白生生的骨都露了出來,下一刻,血如泉湧。
那菸灰缸倒是好端端地沒事。
左手的菸灰缸尚未放下,陳太忠的右手已經攥住了黃老六地頭髮,拽著他的頭,衝著木製的桌子就是狠狠地一磕!
“咚~”又是一聲悶響,陳太忠再鬆手+地翻倒在地,臉上手上,一片血肉模糊。
“操的,憑你也配大我五萬?我忍你很久了!”
黃老六被收拾得太慘了,一旁的人看著陳太忠發飆,竟然沒人敢上前勸阻。
面子上裝了幌子,那並不是什麼要緊事,哪怕是鼻樑塌了,再接起來也就完了,重要的是那隻右手,大家都清楚,黃老六以後,怕是再也不能吃這碗飯了。
所謂的手藝人,那全憑兩隻手生活,黃老六地手毀成這樣,就算將來恢復了大部分能力,也不能再上賭場了。
是個賭客就明白,手被人毀那是因為什麼,誰還會同他對賭?
路韓城站在一邊,也傻眼了,他有心幫黃老六說情,不過,以他的年齡和家庭背景,論心機的話他不缺,說起打架鬥毆,最多最多,他也不過是見識過點小場面而已,哪裡見到過眼下這麼血肉模糊的暴力場面?
給我個面子吧……這話他憋了好久,卻是死活沒勇氣說出口。
事實上,陳太忠並沒有打算放過這元兇,他走到路韓城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才冷冷地發問,“十七你說說,照規矩,這傢伙該怎麼處理?”
他是真不懂這規矩,但十七顯然不這麼認為,嘴裡毫不含糊地答話了,“贏多少加倍退還,哪隻手作弊,廢哪隻手……”
這確實是道上玩家的規矩,不過,顯然並不適用於眼下——黃老六的手已經被廢了,而到目前為止,路韓城跟贏錢這詞兒並不沾邊,就遑論什麼“加倍退還”了。
“你是說,這個主謀……居然沒什麼事兒?”陳太忠還是死死地盯著路韓城,不過,語氣中已經透出了些許的不耐煩,還伴隨著陣陣血腥地殺氣。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路韓城語無倫次地狡辯著,他的臉被嚇得雪白,“我真不是主使,我不知道他會手藝,十七哥……你要給我做證啊!”
“呃……”十七被這話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媽逼的你現在知道找我幫忙了?老子剛才一個勁兒勸你。你丫怎麼不聽呢?現在讓我幫你“做證”?
“嗯,還有。通常情況下,是要沒收賭資的,”他這話,有點不盡不實,不過,道上規矩也是人定的,強勢一方有這樣的藉口。沒收賭資是常見的事兒。
這還像句人話!陳太忠對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他側頭一看,才想起,這廝地六十萬,本來就是五十四萬,現在桌上,不過還有三十萬不到,這火氣騰地又上來了。
“這點錢。是喂貓呢?”他冷笑一聲,想想劉望男居
廝不知天高地厚地糾纏,他覺得,這點錢不夠看,“子!”
換什麼法子好呢?他左一眼右一眼地來回看著路韓城,看得小路同學毛骨悚然,腿肚子直髮抖,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嗯。海上明月是你家開的?”陳太忠終於想起點別地來,“你老爹是路廣傑?”
“是……是,”路韓城真的嚇壞了,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這點錢……你拿走算了,就當我為我的無心之失,賠罪了。”
“那點錢你留著買貓糧吧。”陳太忠冷哼一聲,“嗯,回頭跟你老爹說一聲,讓他那兒給我留三十個崗位,我要安置下崗女工……”
譁~在場的人,眼鏡跌碎了一地!
什麼?這個凶神惡煞,居然不要桌上的三十萬,反倒要去安排下崗女工?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得實在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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