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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許純良點點頭,深以為然,是個人就想得到,能開得起那麼大酒店的主兒,背景一定不會簡單,雖然他不會怕,但上層的事情就是這樣,人家託幾個人出來,說說情,沒準這事兒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最後,沒準真地就是十萬就搞定了。
可是這年頭,是個人就總會有點小脾氣,許純良也不例外,“能把打我的人腿腳打斷不?我出錢!”
“純良啊純良,你要我怎麼說你呢?”陳太忠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麻煩你有點志向行不行?這麼處理一下你就滿足了?”
“我覺得,最討厭的是那個運動服,”李英瑞提出了另一個人,她身為女人,自然也痛恨這種人,“不能放過那傢伙。”
謝向南和另兩位坐在那裡,目瞪口呆地聽著這三人的談話,感覺有點無力插嘴。
“我最想收拾地是那個郭總,”陳太忠正在那兒誇誇其談,冷不丁手機響起,來電話的卻是他才認識不久地譚松。
譚松是為京華商務會館說情來的,“陳主任,那會館的老闆,是我一哥們兒,約個時間大家一起坐坐,你看?”
“我跟你沒話,讓張開封跟我說吧,”陳太忠原本就記恨著胡圖龍呢,一聽這廝人模狗樣地說話,二話不說就壓了電話。
聽著聽筒中傳來的嘟嘟聲,譚松登時就傻眼了,他這一輩子,何嘗被人如此頂撞過?登時就火冒三丈了。
張開封肯定是不可能打電話給陳太忠,要能打的話早打了,又何至於他自己出面?譚松當然知道,自己同陳太忠只是一面之交。
“媽的,給你臉,你小子不要啊,”他一邊嘀咕,一邊又撥一個號碼,“……韓五哥吧?鳳凰這一片……對,天南省的鳳凰市,你熟不熟啊……”
韓天的回答,那顯然是可以想像地,說不得,譚松又悻悻地壓了電話,再撥另一個號碼,“嫂子,凌哥在不在啊?”
“你個死鬼,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電話那邊,是個嬌媚地女聲,“你凌哥不在,你哥才走了,說吧,什麼事兒?”
“那個死傢伙,又到你那兒去了?”譚松哼一聲,聲音變得有點冷冰冰的,“我說芳芳,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亂啊?”
“老孃倒是想不亂呢,”電話那邊地女聲,驟然間變得尖厲了起來,“一個個都是佔了便宜就走的王八蛋,草,你讓我活生生地守活寡?”
“你少跟我發潑,”譚松聽到這裡,就是一聲冷笑,“遼原地委大院兒,本來就是寡婦村,犯騷的也不止你一個。”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好像繞雲就好多少似的,”女人很不客氣地啐了一口,“男人都沒什麼好東西,有話說話,沒話我掛了。”
“好了,我不跟你瞎扯,”譚松哼一聲,“這樣,我在鳳凰這兒,有點小基業,現在遇到點麻煩,能不能跟朱亦凱說一聲,給打個招呼?”
“你自己跟他說去,我沒興趣,”那邊拒絕得非常乾脆,“你們譚家不是跟蔡莉挺熟的嗎?找朱亦凱幹什麼啊?誰知道人家買不買帳呢。”
“蔡莉就要下的主兒了,說話沒人聽,你少跟我扯了,朱亦凱不買你的賬,凌哥怎麼當上天南製藥的副廠長的?”
第七百五十六…七章
第七百五十六章順水推舟
就在當天晚上,京華國際會館的玻璃被人砸爛了七八塊,門面上那種十二毫米厚的鋼化玻璃。
砸玻璃的有五十來號人,就那麼橫衝直撞地來了又走,一旁的員工眼睜睜地看著,也不敢說什麼。
報警?報了,報的還不是分局,直接報到了市局,不過,市局刑警大隊拖了半個小時才到達現場,砸玻璃的人早走了,只留下一句話,“這才是開頭。”
現場參與鬥毆的主兒,沒一個敢離開京華國際會館的,外面是漆黑的夜,一旦走出去被人打了悶棍,哭破大天都沒用。
幾個混著打球的傢伙,輾轉地託人找到了鐵手,想把自己摘出去,鐵手冷冷地回話了,“自己打斷自己的手,給你們一萬養傷。”
陳太忠已經通知了鐵手、馬瘋子和十七了,京華國際會館參與打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打斷一條胳膊一條腿,就是一萬塊,出了事兒他兜著這個承諾,有效期五年。
跟這個比起來,那被砸的幾塊玻璃,實在不算什麼了,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小小的涼風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上班,不過,他在科委露一下頭之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他要去章堯東那兒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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