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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兵們都清楚,女人的青春,實在是太短暫了,藉著這陣東風。為自己找一張長期飯票才是真地。
機會總是青睞有準備的人。在一次陪同貴賓的活動中,那名貴賓深深地被她的內媚所吸引,就有了金屋藏嬌的心思。
遺憾的是,更有準備的人出現了,劉望男最要好的姐妹胡芳芳,也入了那名貴賓的法眼,兩姐妹之間,就出現了友好競爭。
友好競爭——顯然。這是劉望男的一廂情願。那個年頭優質地長期飯票不是很多。而且,那飯票年紀不大。也算得上一表人才,雖然……飯票是有妻子的。
胡芳芳比劉望男小點,平日裡也得過不少照顧,不過,誰都渴望擁有更美好的生活,所以,她使出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比如說,劉望男和飯票一覺醒來,飯票就發現自己的金錶不見了,而後,又很輕易地在劉望男的宿舍中找到了其下落。
當然,這事過於蹊蹺,飯票倒是沒有認定是她做的,只是,他心裡自然要有些不爽——這個女孩平時地人緣是不是差了點?弄回金屋藏著,會不會給我惹來點是非?
再比如,劉望男不小心喝了摻雜了瀉藥地飲料,正在使勁用錦鯉吸水的功夫使勁吸水、伺候飯票的時候,忽然有了便意,還是憋不住的那種,這……委實是太過掃興了……
於是,胡芳芳笑到了最後,而她得逞之後,不但沒有就此放對手一馬,反倒是發揮出了“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大無畏革命精神,對著自己昔日的親密姐妹窮追猛打了起來。
好死不死的是,飯票的妻子,在一次車禍中喪生了,於是,她居然在很短地時間內被扶正了。
所以,劉望男不得不黯然回鄉,按說,像她這種檔次地文藝兵,混得再慘,也不至於混回國家級貧困縣去,不過,誰要胡芳芳不肯放過她呢?
然後,她有了段短暫婚史,只是,後來又離婚了,這件事地背後,又隱約有她昔日姐妹的影子。
這真是一段令人鬱悶地歷史。
以劉望男往昔的交際史,陳太忠這種級別的小官,她根本不可能去刻意巴結,不過,這家歌城的幕前老闆十七和幕後老闆古,都神秘兮兮地暗示,陳書記此人,是非常不簡單的。
不簡單?那最好了,劉望男的苦日子過得夠久
做夢都想重返往日的輝煌生活,雖說這陳書記未必抵芳的勢力,不過,既然有試試的機會,為什麼不試試呢?
當然,她也不是那麼一個容易輕信別人的人,該下的功夫,還是要下的,只是,別人都看不懂陳太忠的經歷,她自然也看不懂。
所以,陳太忠給她的感覺就是,神秘!非常地神秘,絕對絕對值得投資,捂住,這麼一支大好的潛力股,一定要捂住了!
等到陳太忠進入黨校進修,劉望男已經品出了其中味道,再加上陳某人深諳內媚之術,就越發地讓她期待了起來。
內媚之術,跟期待有什麼關係呢?她難道還想再繼續進修內媚之術麼?這麼想的人,可就大錯特錯了!
所謂內媚,絕對是要歸到驕奢淫逸一類的生活中去的,一般人,不可能對這種東西有太多的瞭解,但是,陳太忠比一般人瞭解得多得多,而且還非常系統,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陳書記的背景,絕對不會是履歷上寫的那麼簡單,只有大富大貴之家,才能傳承下如此東西,想通這一點,劉望男的所作所為,倒也就不奇怪了。
不管怎麼說,陳太忠還是比較高興,劉望男找自己的目的,不是為了什麼仙靈之氣,只是為了單純的歸附自己,這是好事,眼下他缺乏的,就是勢力。
至於說胡芳芳和飯票之流,他沒放在眼裡,不過,他也不會貿貿然地為劉望男出頭,在剛才的“切磋”中,他固然是得到了些許快感和經驗,但劉望男不也是得了仙靈之氣?
所以,這只是交換,單純的交換而已,等價與否並不重要,他只能給劉望男一個承諾,“好了,你老老實實地在十七這裡幹,有人找你麻煩的話,我幫你出頭。”
這個承諾,並沒有達到劉望男的期望值,做個稱職的媽咪,也不是她的奮鬥目標,在她心中,做個萬人敬仰的貴婦,或者說笑傲職場的交際花,才更能體現她自身的價值。
不過,這麼多年磕磕絆絆地走過來,也讓她深深地明白,很多事情,並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畢竟,她現在已經服侍過陳書記了,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端,不是麼?
而且,十七給她開出的薪水並不低,她再也不用那麼困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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