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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費勁兒了,喝了快有一瓶的伏特加下去哪還會清醒。”
坐在一邊的文嘉,手撫摸著凸起的肚子,一臉的嫌棄。
“沒看出來,這丫喝醉了這麼能折騰,快累死我了!我已經跟她家峰哥說了,讓他來把她弄回去,金哥你先在這看著我去上個洗手間,秦峰一會兒就到。”。
文大肚婆站起來,搖曳生姿的離開。
金哥低下頭,看著趴在懷中的小人兒,林美人哪還有一點平時的優雅。有些蓬亂的長髮搭在胸前遮住了半張臉,些許汗溼的額上細發,散亂的粘在額上,嘴裡還模糊不清的哼唧著。
金哥輕柔的幫她把頭髮拔開,露出粉白的臉色已醺紅一片,微閉的眼簾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一層暗影,兩片菱唇鮮豔晶瑩,如熟透的櫻桃水靈誘人,金哥的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把眼光移開一點不敢直視。
被拔開的長髮掉下一絲細發掠過林佩佩的鼻尖,撩得她覺得癢癢難受,抬手一掌掃開了金哥的手再反手捶打在金哥的胸膛上,嘴裡還嘟囔著:壞東西…沒良心的傢伙…討厭!喝酒!
“佩佩,你怎麼了?幹嘛喝這麼多酒…我送你回去吧。”
雖然文嘉說了已經叫了秦峰來,但金哥的心裡就是對那個林佩佩嘴裡說的“峰哥”有牴觸,不想讓他帶走林佩佩,說罷,把她的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掛,摟住細腰,把林佩佩扶起來就準備離開。
“你幹什麼!放開她!”
隨著一聲怒吼,一記鐵拳掃了過來,金哥只覺下頜一陣劇痛,兩眼一黑,身子就向後倒去,林佩佩也被他拽著倒在了沙發上。
聽到文嘉說林佩佩喝醉了的秦峰,火急火燎的趕到酒吧,正好看到金哥架起林佩佩準備離開,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第一直覺就把金哥當成了那些趁機揩油的登徒子,想都不想,輪起鐵拳一拳就掃了過去。
沒有防備的金哥被重重一擊,一陣暈眩瞬間襲來,腳下一軟跌進了身後的沙發裡。轉即,眼前一花,懷中的林佩佩已被一個身穿黑色作訓服的男子搶了過去護在懷裡。那男子俊顏上一臉的防備,一雙漂亮的鳳眼裡閃著熊熊之火。
金哥也只是暈了一下,等定眼一看,林佩佩被摟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裡,眼就紅了起來,那心裡一個激靈也“蹭”的燒起一把火,手下一用力身體就彈了起來,衝著秦峰上去就幾招擒拿手,想再搶回林佩佩。
秦峰哪裡還會讓金哥再把自己的女朋友搶走的道理,空出一隻手,見招折招的把金哥想搶人的手給擋了回去。
林佩佩被摟著晃來晃去,本就暈的頭就更暈了,兩條腿像沒了骨頭一般立不起來只想找個依靠,手抱住秦峰,身體猛他身上蹭。頭靠在秦峰的肩窩裡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那味道讓她覺得渾身舒坦,想再聞多好些就更往那上邊蹭,如同一根藤條一樣纏在了秦峰的身上。
秦峰給林佩佩纏得有些心亂呼吸不穩,既要擋開金哥的手,又要阻止林佩佩亂摸的手,顯得有些忙亂應接不暇。金哥看林佩佩這樣就更是暴紅了眼,瞪著秦峰的眼神就像兩把刀子,想把秦峰摟著林佩佩的手給切了。
秦峰不知道對面之人是金哥,然金哥卻是猜到了秦峰就是文嘉說的林佩佩的峰哥,他就是不想說破,想借機教訓一下秦峰,出手一點都不客氣,招招往秦峰的臉上去,也想給他臉上也留點印記,但又怕誤傷到林佩佩,往往那些招才出了一半就得改路線,也搞得有些手忙腳亂被動的很。倆人都沒討到半點好,兩廂僵持著都用能殺人的眼神盯著對方。要是那眼神是把真刀,只怕兩人身上都滿是窟窿眼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文嘉一看這倆像鬥牛一樣釘在一起的男人頓了一下,白眼一翻,嘴裡低低的咒罵了一句林佩佩,你媽媽的,都是你這丫造的孽!罵完趕緊衝上去攔住那倆人。
“別打!別打!都是自己人!金哥,峰哥,別打,自己人!自己人!”
倆人一聽文嘉的叫嚷,都順勢住了手。
秦峰疑惑的望著金哥,心想,這傢伙就是佩佩說的那個打小就像尾巴一樣跟在身後轉的金哥?沒看出啥特別!
金哥則是一臉不屑的倪著秦峰,心道,這傢伙就是佩佩藏在心裡朝思暮想的傢伙?也不過如此!
文嘉頭大的看著這倆鬥雞的男人,想不明白怎麼才見面就打起來了,再看那個罪魁禍首還像根藤條一樣纏在秦峰的身上就開始磨牙,但此時也沒法和一個醉鬼說理,只得怒其不爭的拿眼剜了幾眼林佩佩。
“峰哥,你先把這傢伙先弄回去,再待下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