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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應該就如此時的意境吧!”
“怎麼那麼感觸?在想人?是…你和天哥口中說的那個峰哥?”
金哥側過臉來看林佩佩,月光照在他那柔美側臉上,延著那分明的頰線畫出一道銀光,隱在暗處的眸中閃閃星光盈動。
林佩佩沒有回答金哥這個問題,一片沉默,良久,方才對金哥道。
“你還記得那年你走的前一天晚上,也是月圓之夜,我們在小山頂上看著月亮坐到了天亮…一晃十年過去了,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可是月下之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扎小辮的女孩子和那個青澀的少年。歲月真是把殺豬刀啊!才是短短的十年就把我們當年的幼稚單純殺得一絲不留,再過不久還會將我們青春容顏殺得遍體鱗傷刀刀刻痕。就算保護得再好,再姿容完美也是已入秋境的樹木,再華美的葉片遲早也是要凋落…我在外留學的那幾年,時常在想:人為什麼活著?為誰活著?倆個人的相遇,只不過是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的擦身一遇,沒有誰能為誰留下一生。有些人擦身之後就此消失在人海中再無蹤跡,有些人,很努力的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也終不過是一場煙花泡影徒留一抹灰白。那種穿越時光之眼,刻骨銘記的感情會是什麼樣子的呢?當年峰哥一家走的時候我還小,下意識的把對他的記憶和思念封存起來,因為那種想念太過讓人痛苦不是那個幼小的我能承受的。當你走時,我也刻意的封存我們同窗數年日日在一起的記憶,因為我也不想痛苦的想一個人,然後獨自面對空虛的日子。回國後,見到了峰哥,你也回來了,我才明白,那種刻骨銘記的感情無非就如我對你,對峰哥的這種失去如切骨之痛得之萬事足已之情,只不過峰哥比你更深入骨髓。”
四周一片寂黑,星光隱入雲層只剩被雲擋住半臉的月光靜靜的灑著,海浪衝刷著沙灘的潮聲此起彼伏,海風呼咧咧的吹著,似是想將虛空中的那一絲鬱結吹散,金哥靜靜的聽完林佩佩的話也良久沒有出聲。
夜深沉,海水開始漲潮,沖刷岸邊的潮聲漸漸轟鳴,但林佩佩還是能很清晰的聽到金哥的聲音。
“知道當年我為什麼會任由那些大孩子欺負嗎?不是我膽小、懦弱,是因為我媽每天都對我說,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為我的身份,我父親的身份,不容許我可以像其他孩子那樣嘻笑打鬧,一件看似很稀鬆平常的小孩子間的打架也可能會被某些有心人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矛盾,我媽不想因此拖我父親的後腿,所以每天上學前她都要叮囑一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媽活不長了,我很怕如果不聽她的話,她一生氣就會馬上離我而去。所以,我忍著被打的委屈和身上的痛苦不還手,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受護住我媽那脆弱的生命。只是,我也高估了我的忍耐程度。那天你如果不出現幫我趕走那幫大孩子,我也是要還手的了,哪怕回去會惹我媽生氣也不想再忍,結果你出現了。你不知道,當你插著小腰站在我身前對那幫大孩子怒吼時我有多震驚,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就是坐在我身邊那個嬌嬌弱弱還經常抹眼淚的你。你也不會知道,你罵完我哭著跑開的時候其實我一直跟在你身後,我想知道你會不會一路哭到家,結果你還真是一路哭到了家。”
金哥轉頭笑著看林佩佩,彷彿又看到當年那個哭花了臉的小丫頭。林佩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回到家後把這件事情跟我媽說了,我媽好一會才對我說,男子漢有所不為,有所必為。你維護了我的自尊,那我也要維護你的一切。所以我開始天天跟在你身後,幫你做你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起初,也只是依尊我媽的意思,到後來慢慢接觸你瞭解你之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是想待在你的身邊喜歡看到你哪怕被別人笑是你的尾巴,我覺得我天生就應該守護你的,不管是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願意為你去做。我走那天你喝醉的事情我知道,石頭後來找到我時跟我說了這件事,雖然不是為我喝醉的但也是因為我喝醉的,那時我就在心裡做了決定,我會回來,回來找你,只要你願意,我會陪你看每一天的日出。佩佩…嫁給我好嗎?我想一輩子守護你!”
“這就是你上次走時說要我等你回來對我說的話?”
“嗯!”
“你這算是求婚嗎?真不浪漫!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願意不管你願不願意娶我你都會娶我?我理解沒錯吧?”
“是的。”
“還說不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