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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屁股揚長而去。
“先用這個敷在臉上…”
刀疤帶著顧全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走進一家小雜貨店,一老一少就坐在那雜貨店的後院裡。
顧全接過刀疤遞給他的一個裝了冰塊的塑膠袋,敷在被瘦高個打得有些紅腫的臉頰上,嘴裡還在那不甘心的嘟嘟囔囔。
“大叔你幹嘛要拉著我,幹嘛不讓我上去踹他們幾腳,敢欺負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行了,別得了便宜賣乖,就他們已經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那樣子你還要上去踹人幾腳,那跟之前他們要把你大卸八塊有什麼不同,不都一樣是欺負人。你小子差點小命都沒了,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你也安份點。”
刀疤一臉淡然的瞅著在那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顧全,一罐飲料很有巧勁的砸進顧全的懷裡,不讓他覺得痛但又一時說不出話來。
“大叔,剛才的事兒還沒謝謝您呢,真是非常感謝您及時出現啊,要不,我這小命可真的會折在那了,怎麼稱呼您老?”
喝了一口冰飲,緩過氣的顧全,這會子兒是發揮出他那嘴甜哄人的本事,可勁兒的拍著刀疤的馬屁,那眼珠子亂轉,小腦子又打起了別的主意。
“我姓”刀“,你叫我刀叔好了。”
“姓刀?嘿!金庸小說裡也有一個姓”刀“的,叫什麼…”刀白鳳“,是大理國的王妃,段譽的媽。我還以為這個姓這麼少見就是小說裡杜撰的,沒想到還真的有,你不會就是那”刀白鳳“家裡什麼人的子孫吧?”
顧全一聽刀疤這個特別的姓,兩眼就泛起了光,自己在那腦補起“刀”姓的來歷。
刀疤也只是隨便以他的外號編的一個姓,沒想到顧全這小子能聯想到那麼遠,也淡淡一笑,並沒說破。
“也有可能也說不定,華夏的姓氏太多了,大多也很古老,老到失了出處的也不少,說不定我這姓還真是那一脈也是大有可能,你願意這樣想就且當是吧…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罪那幫人的,他們怎麼對你恨成這樣?看那架式可是要下狠手的啊,被那麼多人這一通打下去,不死也會殘廢了。”
“額…那個…就是為了些面子上的事兒,他們覺得丟面子了所以…就要出這口氣…嘿嘿嘿!要不大叔你收我為徒吧,教我你剛才使的那幾招功夫,以後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顧全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動了人家的女人被打,覺得太沒面子了,故意含糊其詞,幾句話就岔開了話題。
“喔?你想跟我學功夫?你還想著去找那些人報仇?就剛才我對那幫人的警告,應該以後只要你不再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敢主動來找你,你要學來幹嘛?還是說,你說的那些讓他們”丟面子“的事情沒那麼容易了結?為了女人?怎麼…我猜對?看不出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色膽也太大了吧,別說你現在還是個孩子,是個學生,就是長大了也不能見得自己喜歡的女子就亂下手吧,你爹媽真是白教你了!”
刀疤哪會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一針見血的直點顧全的痛處。刀疤雖然冷血,但那都因為對方是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但不管怎樣殺人不眨眼,刀疤始終是守著一條原則,不對女人動手。不僅自己不動也不會眼看著別人在他眼皮底下對女人動粗。而此時見顧全對自己的猜測是那種有些尷尬的表情,當即就瞭然,顧全被打全是因為他動了不應該動的念頭,自己惹火上身,那口氣就有些不愉教訓起顧全來。
顧全被刀疤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何時被人這麼當面揭過老底的,那心裡也有些老大不高興,那泛犟的牛勁兒又衝了上來。
“哎!你這老頭怎麼這麼說話,你是我誰啊?我做什麼需要你在這說三道四。別以為你剛才幫了我就是對我有恩了就能在這對我說教了,別給你兩分顏色就開染房,小爺我不吃這一套!你就說你教不教吧!”
刀疤坐在小矮凳上盯著顧全一臉黑氣沉吟了半晌,似是在那經過思考之後,才開口道。
“好吧,你先說說你學功夫倒底想要做什麼。這學武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好的,你先說說你要做什麼我再看看你能不能在短時間裡做得到。”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家附近有一個小妞功夫不錯,之前我找她切磋過打不過她,結果還被她卸了一隻胳膊,我就想著找個厲害的師傅學幾招再去跟她比試比試。”
顧全見刀疤剛才那個表情當然不可能再對他說是因為調戲林佩佩不成反被教訓一頓想去找回場子,見刀疤有些不相信的斜眼看他又趕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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