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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人發現。
刀疤就藏身於此,每天像其住客一樣早出晚歸,只不過與別的住客不同,他的“工作”是混跡於那些巷頭街尾打牌閒聊的老頭老太之中,從老人的閒磕牙中收集他想要的資訊。比如:那廣告牌的丫頭俊吧?那可是咱Y市的第一千金,了不得!看人家孩子教得多好!喜歡的人多了去了,我家那臭小子也說要找個像她那樣的女朋友,云云。又比如:那丫頭能啊,聽說那畫畫得極好,都出國了!是千金難求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我也讓我家那小孫女去學畫,說不定以後也能像她那樣出國!再比如:聽說那丫頭厲害著呢,大院裡的那幫“二世袓”、官少爺們都被她收拾得伏伏貼貼的,這陣子好像是沒出來禍害人了,就連老趙家的那個渾小子也學乖了不少,真是謝天謝地啊!那幫小子出來乾的那些事兒連警察都不敢管,都不知道苦了多少人家做父母的,生生都把人家孩子帶壞了!
內容相似版本不同關於林佩佩的話題,刀疤每天都能收集到一蘿筐,雖然這些市井中的傳言失真度極大,說不定還有些是人為杜撰的,但刀疤還是能從這些掐頭去尾的閒言碎語中隱隱覺出這小丫頭身份不簡單,背後一定有棵很大的“樹”,他開始有些擔心他要是動了這根小枝條,可能會被那棵“大樹”纏住脫不了身。
這些碎嘴的老人們,每天就只想找個人說說話,拉拉東家長道道西家短,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只要有心稍稍引導一下,準能聽到一個話題無限延伸出來的細枝末節。
刀疤此時化身成一個從外地前來投奔兒子的退休老工人,一身洗得退色的工作服,臉色黑紅,左臉上一塊巴掌大的“胎記”正好把那道蜈蚣狀的刀疤遮蔽住,頭上再壓一頂已經舊得起毛邊的鴨舌帽,往人堆裡一放,任誰都認不出眼前之人與那個叱吒風雲殺手榜狠厲冷血的第三號國際通緝犯是同一個人。
刀疤一臉和藹可親的笑容,正與幾個老頭老太做著每天必做的“工作”——搓麻將,手下不停,嘴也不閒著,他的背後正是林佩佩那幅巨大的宣傳交通意識的海報。
“老姐姐,天天聽你們說這丫頭怎麼厲害怎麼厲害,都快成女超人了,她到底是誰啊?什麼來頭?”
“他叔,你是從外地回來的不認識她也不奇怪,我告訴你,這丫頭來頭可大了,是咱M省省長林宏江林家的閨女!那林省長可是難得的好官,為咱M省做了不少實事兒,他媳婦兒也是位高階知識分子,是咱M省乃至全國都響噹噹的心臟科專家,我家那老頭也多虧了有她在,要不早就到閻王殿報道了!也只有這樣的好家教才能教出這麼好的孩子,那林家的大公子在國安局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咱家裡那些天生地養的熊孩子沒法和人家比,這丫頭當之無愧是咱M省的第一千金!”
刀疤摸麻將的手頓了一下,“老花鏡”下那雙被低垂的眼簾擋住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利色。
“喔?是嗎!這麼牛氣。”
“大兄弟,你還別不信我們說的,我們說的那些事兒可都是真事兒!我那小兒子的單位有次和個外商籤什麼合同,原本對方還不是太樂意,在那這挑毛病那挑毛病,後來我兒子單位的領導託關係要到了一幅那丫頭的畫送了過去,對方二話不說簽了,就送了一幅畫這事兒就成了,你說這不厲害誰厲害?是吧!”
“嗯,這商業圈講究的是”禮上往來“,說不定正好送的東西對了人家的胃口,那也只能說是那丫頭的畫確實名負其實,但是也不至於能到將那些”二世袓“、官少爺們都收拾得伏伏貼貼吧?那大院裡的”二世袓“和官少爺少說也有幾十號人吧,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就能把他們震住?這個我是不大相信。”
刀疤有意的往他想聽的話題上帶。
“老哥哥,這個事兒可是真事兒,這個我能保證!我那老姐姐的外孫女我的外甥侄孫女,找的對像就是在大院那負責巡邏看大門的,那次我上老姐姐家串門子,正好外甥侄孫女把那小夥子帶回來吃飯。聽他說,那次是老顧家的那個渾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大白天的想調戲那丫頭,調戲不成還亮了刀子想嚇唬人家,結果那丫頭還是個練家子的把那顧家的渾小子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林省長為了這事兒是差點雷霆大發,聽說後來還是那丫頭給壓下了,說她自己來調教這幫不爭氣的小子,好像…是整了個什麼車隊…反正現在那幫渾小子是老實了幾天,沒出來到處禍害人了。”
“說起那老顧家,當年老顧頭在大院那塊也是個響響的人物,在那條線上是出了名的公正耿直。記得那些年”龐老虎“為禍一方時,就是老顧頭力挽狂瀾把這大毒頭給拿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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