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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總是給有準備有心的人。
這天,韓憶把五十萬的一張支票推到傭人的面前。
傭人看著韓憶,臉上有些茫然,不明白韓憶要幹什麼。
韓憶笑著說道:“聽說你兒子生病需要動手術,這些錢你先拿去用。”
傭人一臉的惶恐,連連擺手,“我不能要,我怎麼能要您的錢呢?我會自己慢慢想辦法。”
“拿著用吧,我現在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我知道一個母親疼愛孩子的心,我也知道一個母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生病而無動能力的感覺,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一個見不得的小三,當初我差點就沒保住肚裡的孩子。”韓憶說到這裡,默默地抹了一下眼淚。
韓憶的話也勾起了傭人的心酸,眼淚成串成串地掉了下來。
“錢拿著吧,好好地給你的孩子看病,這是我們做母親的共同心願,這錢也不是給你,算是我借你的,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韓憶輕嘆了一口氣,把支票推到了傭人的面前。
傭人這次沒再說什麼。她真的很需要這筆錢,真的很需要,她可憐的兒子現在正躺在醫院裡等著錢來救命,現實不容她拒絕。
傭人的兒子有了這筆錢終於做了手術,救回了一條命,從此以後傭人對韓憶感恩戴德,視韓憶為恩人,願意為她做一切的事情。
葉馨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了,人越來越低沉。韓憶每天都會給她發相片,看著相片裡那個女人一天天變大的肚子,葉馨堵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心裡塞得滿滿的,經常一個人望著天空發呆,要不就是待在安寧和安靜的房間,一待就是一個上午或是一個下午,只有在看到安寧和安靜時,她才稍稍恢復一點正常。
安健陽這段時間也發現了葉馨的不正常。但是葉馨拒絕和他任何的語言和肢體上的交流,他就是想知道什麼原因,卻也無能為力,再加上韓憶臨近臨產,安健陽的注意力又集中在韓憶的身上,把葉馨的事情拋到腦後。
安健陽最近頻繁的出行終於引起了安老太太的注意,派人一調查,安老太太氣得差點沒暈過去。這天晚上安老太太把安健陽叫到房裡,剛一進門,安老太太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對安健陽就是一巴掌。
“你出息了,你膽子大了啊,居然學人家養情婦,這要是叫葉馨的家裡人知道,你要怎麼收場?”安老太太真是氣狠了,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他們和葉家不但是親家還是生意上的夥伴,如果這個時候安健陽出一點事情,事情將出會現無法收拾的局面。
安健陽一看事情敗露,自知理虧,低著頭不再狡辯,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安老太太喘了一口粗氣,靜了靜心,問道產:“葉馨知道這件事情嗎?”
安健陽的臉上有些遲疑,嚅嚅地說道:“大概不知道吧!”
“大概?你眼睛長什麼地方?你沒有看到最近葉馨的變化嗎?你這個丈夫到底怎麼當的?”安老太太一看安健陽這個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安健陽恍然,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在心裡翻騰,他一直不明白葉馨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經過安老太太的這麼一提醒,他終於明白了。
一切的根源還是出現在他這裡。
“你現在要怎麼解決那個狐狸精?”安老太太問道。
安健陽不敢看向安老太太,囁嚅地說道:“她現在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糊塗!”安老太太又是一聲冷喝,“一個不明身份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會有一個好的前途嗎?他將永遠揹著一個私生子的身份活在人們的視線裡,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你確定要讓這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安老太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安健陽說道。
安健陽窒了窒,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她現在快九個月了,醫生說她如果這次打掉的話,有可能的話一輩子都懷不上孩子。”
“那是她的命。”安老太太冷哼一聲。
安健陽抬眼看著安老太太,用一種哀求的聲音對安老太太說道:“媽,讓她生下來吧,畢竟也是我們安家的骨肉。大不了孩子一下來我把他們全送到國外去。”
安老太太沉吟片刻,說道:“行了,明天你把那個女人給我約出來,我要當面和她談談。”
安健陽張嘴想說一點什麼,可是一看到安老太太陰沉的臉,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默默地點點頭。
第二日,安老太太和韓憶正式見面了。
安老太太凌厲的眼神在韓憶身上掃了一個來回,目光落在韓憶的肚子上,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