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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晚上就抱著花睡覺好了。”晏晨被安少的話逗樂了,最後一塊紗布換好以後,把東西收拾好,隨後一腳踹在安少的腿上。
猝不及防安少被踹了正著,身體直直向後倒去。好在他反應快,手撐在床上又直了起來,這一倒一起腰間的毛巾就滑落了下來,嗯,露出了不該露的東西。
“女人!”安少叫了一聲,身體向前一撲,直接把晏晨撲倒在身上,雨點般的吻就落了下去。
房裡的溫度瞬間升高。
安少的吻開始慢慢下滑,落在晏晨的脖子上。
這一刻,晏晨心動了,情濃了,身體也因為他的碰觸而滾燙。
安少的動作笨拙小心,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晏晨的心中忽然湧起灼熱而澎湃的情感,微微嘆息一聲,閉著眼睛忍不住把他拉向自己,慢慢地一步步引導他。
空氣慢慢變得熾熱,瀰漫著*的味道,還有那散不去一室的繚亂和旖旎。
這時,安少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染滿了*的雙眸看著晏晨,似在徵求又極其渴望,臉上充滿了急切,俊美無比的臉上是隱忍的痛苦。
晏晨滿臉通紅媚眼如絲,因親吻微腫的唇瓣似沾惹朝露的玫瑰,格外動人心絃。她喘息的看著他,羞澀地點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紅色大床上兩個人的身影,像天邊劃過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又像天空中那一閃一閃的星星,讓這個充滿了*和曖昧的下午瘋狂了起來。
晏晨就像一隻飄浮在大海中的小舟,在狂風暴雨中起起伏伏,長長烏黑的秀髮在床上像妖冶的黑色的花散開在那漫天撲地的紅色中。
時間在喘息中慢慢地溜走,窗外的亮光一點點暗了下來,一切恢復了平靜。
安少緊緊地摟晏晨,等心緒平靜下來,一把從床上把晏晨從床上抱起走進了浴室。
晏晨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完了一樣,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藕臂白玉一般的玉臂環在安少的脖子上,因為激情而染紅的雙頰緊緊地藏在安少的懷裡不敢抬起。
安少輕輕地如獲至寶把晏晨放入浴缸裡,捧起一掬清水輕輕澆在晏晨的身上,細心地為她洗去渾身的疲憊和痕跡。
晏晨輕吁了一口氣,媚眼緩睜開,用尚未褪去*的眸子看著安少,按住了安少的手,紅唇輕啟,“爺,讓奴家伺候你可好?”說完,晏晨從安少的手中取出毛巾,拉著安少進了浴缸,半跪在安少的身前,避開他的傷口一臉認真地為一點點地他清理。
安少的心微微一個盪漾,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如小妖情一樣的小女人,心裡狠狠地一震,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她,果然有讓人喪失理智的資本。
她,的確也有讓人瘋狂的理由。
她就像是那致命的毒藥,一旦染上唇,就讓人無法自拔,讓人沉迷其中,久久不願醒來。
……
外面夜色更濃了。
安家別墅客廳裡一片燈火通明。安老太太滿臉疲憊,歲數大了,體力也跟不了,這才活動了一下,人就累得喘不過氣來。
安健陽臉上佈滿了烏雲。
安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打電話關機,再打還是關機,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跑哪裡去了。安健陽一想到安寧那叛逆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怒火升起來時又感到一絲悲哀。
試問,這個世上又有幾個女兒能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說話的?又有幾個女兒會用一種不屑的表情看著他?
他就是其中一個。
這就是他養得好女兒。安健陽心起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安瑞現在生死不明,安寧又不見蹤影,這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安健業累得直接倒在沙發上。今天真是累死他了,這安靜結婚,家裡幾乎沒有一個操心的,大哥一整天心情恍惚,老太太幾乎都不管,這安藍把自己當成客人一般不是跟這個閒聊就是和女人麻將,就連蕭莉莉和安心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那麼多的客人,每人說一句話,都把他說得口乾舌渴,精疲力盡。
這時蕭莉莉和安心從外面走回來了,蕭莉莉一臉的風塵,安心低著頭雙眼紅腫繞過大家就要上樓。安健業一看到她們母女兩個立刻發火了。
“站住,這一整天你們都跑哪兒去了?怎麼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安健業怒氣衝衝地叫住了安心。
蕭莉莉不樂意了,瞪著眼睛看著安健業,反唇相譏,“還好意思說我,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