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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那隻被鮮血染紅的袖子。
手腕上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鮮血來,觸目驚心,看得晏晨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抬眼看著安少的眼睛,輕聲問道:“疼嗎?”
“不疼。”安少滿不在乎地搖搖頭,“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以後不準再這樣傷害自己。”晏晨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少,這個傻瓜,都不知道她會心疼的嗎?
“女人,你當爺是受虐狂麼?千萬不要讓爺知道是誰給老子下藥,要不然爺非整死他不可。”安少一想到這裡眼裡一片陰霾,俊美無比的臉上一片寒冰。
“這件事還是等以後再說,來,趕緊把衣服脫下,我去問問陸塵有沒有止血的藥,這樣下去可不去。”晏晨把安少的衣服脫下放在一旁,提起婚紗的裙襬就向外走去。
“女人,別走,讓爺好好抱抱。”安少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晏晨的手,微一使勁,晏晨一下子倒在安少的懷裡,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狂熱夾帶著暴風的熱吻撲天蓋地的就落了下來。
氣息一下子凌亂了。
晏晨熱烈地回應著安少。小心地避開安少的傷口,化被動會主動,熱情地吻著安少略顯得蒼白的唇。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陸塵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安少,你的傷口沒事吧!要不要讓阮飛…”
陸塵的聲音戛然而止,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看著激吻在一起的兩人,面上有些尷尬,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陸塵的心裡淚流滿面。打斷人家親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滾!”安少從喉嚨裡發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聲音,順手拿了一個沙發直直地向陸塵丟去。
陸塵身體一側,沙發墊落在地上,陸塵訕訕地笑了笑,擺手,“你們繼續,我先出去等一會兒,你們好了叫我一聲,阮飛還在外面等著。”
陸塵說完把門關上就要走。
“等一等。”晏晨滿臉通紅地從安少的懷裡站了起來,叫住了陸塵。
陸塵重新把門推開,頭伸了進來,看向晏晨。“安太,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讓那個阮飛進來,安少的傷口又在流血了。”晏晨擔心地看了安少一眼。
陸塵一聽,二話不說關上門就離開了,不一會兒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人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的白白淨淨的年輕男人手裡提著一個醫藥箱跟在陸塵的後面走了進來。
“安太,你好。”阮飛笑嘻嘻地向晏晨打了一個招呼,隨後把視線投在安少的身上,眯著眼睛說道:“安少,我們又見面了。”
安少的臉上一片嫌惡,瞪了一眼陸塵,“你怎麼又把他叫來了?”
“安少,你說這話就太傷人家的心,你不知道我一直深深地愛著你麼?”阮飛一聽到安少的話,立刻作出捧心狀,臉上露出一片傷心來。
晏晨“撲哧”一聲立刻笑了出來,這個阮飛實在是有太有趣了。
安少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眼睛盯著阮飛向他甩著眼刀子。
阮飛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把醫藥箱放在沙發上,開啟醫藥箱,取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後這才開始拆安少手上的紗布。
“嘖嘖,安少,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晚點早點迎娶有何分別?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的,你不知道你這樣,我也會心疼的麼?”阮飛看著安少手腕上一道道皮肉翻飛觸目驚心傷口搖頭,拿著酒精棉開始為安少消毒,力道有些大,狠狠的。
“吸——”安少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罵開了,“你孃的是不是故意的?”
“靠,劃的時候怎麼不嫌疼了?現在這會兒嫌疼了,該!”阮飛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安少,消完毒以後又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線開始為安少縫傷口。
“要打麻藥嗎?”阮飛看了一眼安少。
“磨嘰,趕緊給爺縫,要是誤了爺的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安少瞪了一眼阮飛。
“好吧,那你就忍忍,很快就會好的。”阮飛頭也不抬地說,手開始動了起來,手法嫻熟,快速地為安少縫傷口。
晏晨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心裡一陣陣心疼。
疼在安少的身上,疼在她的心裡。
一切都是因為她。
晏晨別過臉不去看安少手腕上的傷口,每看一眼,她的心就會難受,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落淚的感覺。
休息室的門又從外面推開了,安寧頂著一頭綠髮走了進來,看到安少手臂上的傷口,眼睛微微一眯,臉色變了變,直接問向晏晨,語氣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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