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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要我去醫院幹嗎?”阮飛愣了愣,難道安少是讓人把他帶到醫院當著他的面打折了他的腿打斷他的手?
“阮飛,你把安少害得那麼慘,你不在醫院照顧誰在醫院照顧?趕緊的,別磨嘰了,趕緊收拾跟我去醫院。”門外陸塵有些不耐煩了,不悅地對說道。
阮飛一陣苦笑。
他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也知道安少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
阮飛把刀收了起來,趕緊讓秋語千把衣服穿好,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與秋語千一起開啟門走了出去。
陸塵在車裡等著。看到阮飛,臉上明顯地帶著不快。
“真不明白你的神醫名號是怎麼來的?居然犯下了這種低階的錯誤,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錯誤安少多受一遍罪不說,我們都要跟著你受罪?”
陸塵沒好氣地對阮飛說道,眼中是赤果果的鄙視。
阮飛自知理虧,抿著嘴巴不說話,打車車門與秋語千默默地坐了上去。
陸塵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阮飛,這一次什麼也沒有說,腳底一踩油門,車子飛快地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陸塵把秋語千安排在醫院的一個VIP病房的裡,離重症監護室很近,幾步路就能走到。而阮飛,陸塵在走廊裡擺了一張軍用床,這就是阮飛的暫時棲身地了。
阮飛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誰讓他一不小心犯了錯誤呢?安少不派人打折了他的腿,已經是夠瞧給他面子了。
他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
晏晨看著阮飛,眼底有明顯的青色,黑眼圈顯得有些重,她盯著阮飛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安少就拜託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迫於來自於晏晨的壓力,心中又有愧疚,阮飛對著晏晨老老實實地點了一下腦袋。
“語千你也要多留意。”晏晨又說道。
“是。”阮飛再一次點頭,這一次答應的乾乾脆脆。其實不用晏晨說,阮飛也會照顧秋語千的。
這段時間兩個人朝夕相處,朦朧之中,兩個人好像有些離不開對方了。
秋語千是,阮飛也是。
晏晨對著阮飛又交待了一些,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病房回家去。
她太累了,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有一天會倒下去的。她只有好好地休息好了,養精蓄銳,這樣她才有精力和精神應付所有的一切。
她的車才剛剛停下,人還沒有下車,就看到伍纖靈從屋裡走了出來,滿面春光。
伍纖靈看到晏晨的車,微微一怔,腳步停了下來。
晏晨開啟車門從車裡走了下來,向著伍纖靈慢慢地走去。
晏晨的視線一直落在伍纖靈的臉上。她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變得那麼快?曾經她們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朋友,同學,室友,是什麼讓她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是時間?是急速膨脹的*?還是社會這個大染缸讓她們都變了?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晏晨在伍纖靈的面前站定,定定地看著她。
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落下痕跡,反而隨著歲月的增長,她憑空增添了幾分成熟和嫵媚。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凹凸有致,讓人不禁側目。
她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如果她願意,她可以過得更好。可是她為什麼偏偏要與她作對?
晏晨真的看不透伍纖靈到底在想什麼。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只能對伍纖靈說一聲對不起了。
伍纖靈也在打量著晏晨。她膚色暗黃,眼底有明顯的青色,一看就知道沒有休息好。
論相貌,晏晨的確不如她。如果說她是一株牡丹的話,那晏晨充其量就是深山的蘭花。
但是,就這樣的藏在深山的蘭花卻吸引眾人前往深山,只求得聞一縷香氣。
伍纖靈現在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所有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
她堅韌,頑強,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她的腰身依舊挺得直直的,從她的臉上根本看不到氣餒絕望的表情。
“好久不見了。”伍纖靈的臉上慢慢地浮現一個笑容,笑盈盈地對著晏晨打了一個招呼。
晏晨的表情淡淡的,沒有一絲想和伍纖靈說話的意思。
她和她無話可說。
從她把巴掌揮向伍纖靈的臉上那一刻起,她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
但,伍纖靈並不這樣想,繼續對晏晨說道:“晏晨,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現在和健陽結了婚,從法律上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