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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叫安寧,是詩醫生的女朋友,今天很高興認識你。”安寧笑著對張韻伸出手。
女朋友?
張韻和詩子齊都愣住了,就連站在門口的何鑫也被他姐的一番話驚得半天沒緩過神來。
不是說昨天才剛見面嗎?怎麼一下子就成為女朋友了?
張韻的眼睛通紅,她二話不說抓起包包就走,在經過詩子齊時腳步頓了頓,揚起手中的包包就向詩子齊砸去,砸完以後捂著嘴巴哭著跑開了。
詩子齊平白無故莫明其妙地就捱了這麼一下,有些苦笑不得,不過這心裡鬆了一口氣。
安寧鬆開詩子齊一屁股坐了下來,斜著眼睛看著詩醫生,說道:“詩醫生,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詩子齊溫潤一笑,在安寧的旁邊坐了下來,說道:“你把我的朋友都氣跑了。”
“朋友?”安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詩醫生,你真的不適合撒謊,你這是朋友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相親吧?”
詩子齊的眼中露出一絲驚奇,他笑著向安寧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在相親。”
“看來詩醫生是剛剛對那個女孩子不滿意吧!要不然也不會讓我摟著你的肩了,哎,不過,你說我搞砸你的相親,你媽媽不會責怪我吧!”
詩子齊笑而不語,招呼著何鑫一起坐下,三個人愉快地邊吃邊談。
安瑞在安寧走後,一個人又開始陷入無邊無際恐慌當中。她在心裡猜測著這件事情安寧到底知道多少?程鵬陽是不是已經落在安少的手裡了?這一系列的問題就像一條條繩子纏在安瑞的脖子上,纏得她快要透不過氣。
怎麼辦?接下來怎麼辦?安瑞覺得她現在就像走進了一個死衚衕,前進或是後退都是死路,最可恨的是邵母那個老太婆,自從她醒來以後,她是變著法子來折磨她。如果不是看在邵華的面子上,她早就和她翻臉了。
這個死老太婆怎麼不去死呢?要是她死了,她就再也不用受她的氣了。
安瑞在心裡惡毒地想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罪惡的念頭在心裡就跟長了草一樣,一片荒蕪。
安瑞再也無法忍受下去,掀開被子穿好鞋子開啟門就向重症監護室走去。
重症監房室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醫生和護士也不見蹤影,安瑞隔著玻璃向裡面看了看,邵母已經睡著了,護工靠在沙發上打著瞌睡。
安瑞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開啟門,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她站在病床前,眼中帶著毒看著邵母,目光從邵母的臉上移到她身上的引流管上。
只要她把管子輕輕一拔,這個老太婆就再也不會折磨她了。
安瑞的手慢慢地引流管上伸去。
“安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護工打著瞌睡,頭向下猛地一點,這一點倒把自己點醒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安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對安瑞說道。
安瑞嚇了一大跳,手立刻縮了回來,一臉地驚慌,她清咳一聲,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睡不著,有些放心不下,所以過來看看。”
“哦!沒事,你放心地回去睡吧!”護工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都檢查了一遍,特別是邵母身上的管子,她仔仔細細地全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都沒事了,這才又在沙發上坐下,抬頭看著安瑞還在,忍不住奇怪地說道:“安小姐,你怎麼還沒走?”
“哦,我現在就走。”安瑞連聲說道,看了一眼邵母,牙齒咬了咬,轉身向外走去。
一回到病房,安瑞氣得直捶床,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成功了,她只要把引流管悄悄地拔了,哪怕就是十分鐘,或者五分鐘,那個老東西就活不成了。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命大。安瑞恨聲說道,倒在床上,把被子扯起來蓋在頭上。
夜,還在繼續著。
安家別墅,安少已經恢復了正常,他斜靠在沙發上,微眯著眼睛看著晏晨。
晏晨依舊什麼也不問,也不說,閒下來她就開始開啟箱子慢慢地收拾東西,把衣服取出來,一件件地掛在衣櫃裡。
這時安少開口了,手落在胃上,“我餓了,你給爺去弄點吃的來。”
晏晨看了一眼安少,默默地什麼也沒說,放下手中的衣服開啟門走了出去。
安少的視線落在晏晨的箱子裡,他的身體向前探了探,猶豫片刻,用手挑起一件睡衣,眼睛滴溜溜地看著。
這是一件綠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幾近透明,如果穿在身上的話,幾乎就跟沒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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