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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來。
晏晨的老臉一紅,眼睛看著腳尖不說話了。
安少倒是對陸塵的提議非常贊同,眉開眼笑,“這個提議好,一下子說到爺的心坎上去了,明天就給爺弄一張大床來,要雙人。”
晏晨看著安少和陸塵這兩個人,頓感到無語,什麼叫臭味相同?這就是臭味相同。
晏晨就是想裝透明也不可能,她淡定地看著陸塵,眉毛微微挑了挑,淡淡地說道:“後天就要過年了,如果你不想和家人團圓和和美美地過個年,你就儘管去買吧!”
陸塵臉揶揄之色頓消,一本正經地對安少說道:“安少,我看還是算了,病房太小,雙人床根本放不下。那個我去看看老爺子,你和安太好好休息,不打擾了。呵呵!”
陸塵說到最後乾笑兩聲,不去看安少烏黑的臉,逃也似地飛快地跑了出去。
晏晨用眼睛夾了安少一眼,掀開被子躺在病床上。
“女人,真有你的,你敢威脅爺的人?”安少側過臉看著晏晨,陰陽怪氣地說道。
晏晨懶得理安少,側過臉閉上眼睛。
“喂,跟爺說說話。”安少的腿不能動,但是這手還能動,伸出手探進晏晨的被子裡,不老實起來。
晏晨猛地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著安少,微慍,“手爪子往哪裡摸呢?”
“你人都是爺的,爺摸摸又怎麼啦?”安少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晏晨,俊美的臉上頗有些不服氣。
晏晨恨不得噴安少一臉的口水,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先不說重症監護室的那一面玻璃窗,外面的人的可以把裡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一有個動作,就被人收在眼底,更主要的是這重症監護室裡有攝像頭,他們這是免費給別人上演活春宮。
她能不生氣嗎?
“等回家好好摸,你愛怎麼摸就是怎麼摸。”晏晨把安少的手摔了出來,沒好氣地對安少說道。
安少心裡癢癢的。要不是他的頭受傷沒好,要不是他的腿現在不能動,他恨不得把晏晨拖進自己的懷裡。
什麼叫能看不能吃?
現在就是。
安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手老實了一會。
他再不靠譜,也知道晏晨的身休不舒服,也知道在小月子裡不能惹晏晨生氣。
他忍了。
“說說,你打算怎麼對會安風?”沉默一會兒晏晨問向安少。
“股份轉讓書爺已經給簽好字了,現在只等你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去安氏上班。”安少毫不隱瞞地對晏晨說道。
晏晨一陣沉默。
說心裡話,她的心裡隱隱有些擔心。開年以後,邵氏的工作也要開始了,再加一個安氏,她真的怕自己應付不過來,更何況她的對手的狡猾兇殘的安風。
她根沒有一點信心與安風對抗。
“怕了?”安少斜著眼睛看著晏晨,沒好氣地說道:“爺看你平時也挺兇悍的,怎麼現在害怕起來了?”
“我哪有兇悍?我有兇悍嗎?那是你對我的誤解。我可是落落大方溫柔似水的一個女人,你可不要敗壞我的名聲。”晏晨不服氣地對安少說道。
“溫柔似水?呵呵!”安少突然間笑了出來。“晏晨,你可別逗了,你要是溫柔似水,這世上就沒有溫柔的女人了。你別說啊,其實吧爺就喜歡你這個調調,時而嫵媚,時而端莊,時而妖嬈,時而兇悍,總之,爺就是喜歡。”
晏晨的頭上一排黑線。
他這是在誇她呢還是在誇她呢?她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別扯遠了,我們剛才不是說怎麼對付安風嗎?怎麼一會兒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了?”晏晨趕緊把話題打住,這跑題跑得也確實太快了。
“能不提那些掃興的話題嗎?爺好不容易能和躺在一起,我們說點高興的事情不行嗎?真不懂得浪漫。”安少斜掃了一眼晏晨,眼中白的多黑的少。
晏晨一時語塞。
浪漫?這個傢伙哪裡懂得什麼叫浪漫?唯一的一次的浪漫是在結婚的那天,只是那種場面太讓她震撼,特別是安少一身是血地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的心差點停止了呼吸。
這種浪漫還是不要了。
她受不起。
“那就說說何鑫吧!”晏晨想到今天早上何鑫急匆匆離去的背影,這個小子這麼急幹什麼去?
晏晨心裡一片狐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又有什麼好談的?無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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