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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看著眼前的人,她依稀有點印象,是鄰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平時看著挺老實,不怎麼說話,具體是因為犯了事進來的,韓憶不清楚。
“餓了吧!我把飯給你打好了,放在這裡,一會兒你吃了。以後不要跟玲姐對著幹了,玲姐不是你能得罪的人。”女人把飯放在韓憶的床頭,看著韓憶搖搖頭,對著韓憶叮囑了幾句,又匆匆地走了。
門又被鎖住了,牢房裡陷入一下片寧靜之中,韓憶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動靜,許久,她終於動了,緩緩起身坐了起來,看著床頭的飯缽子發呆,慢慢地伸出手把飯端了起來。
她的心中燃起了希望,她的心裡有了期待,她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在這裡,她還有一個女兒,她要活下去。
韓憶大口大口地向嘴裡扒著飯,忽地她一聲慘叫,接著口中的飯全吐在床上,飯缽子“撲通”一聲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飯從裡面灑了出來,有幾塊碎玻璃從裡面露了出來。
韓憶的口中鮮血淋淋。
韓憶的雙手痛苦地扒著喉嚨,掙扎著從床上踉踉蹌蹌爬到門口,雙手使勁地搖著門。
“救命啊!救命啊!”韓憶滿嘴是血對著門口發出悽慘的叫聲。
------題外話------
總想著要把韓憶解決了,還是先解決她吧!
☆、第160章節 邵氏出事
韓憶的悽慘的聲音把值班的獄警吸引了過來,看到韓憶的慘狀,獄警心裡一個咯噔,立刻開啟牢門扶著韓憶進了醫務室。
韓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嘴裡的鮮血不住地向外流,特別是喉嚨深深地扎著一塊鋒利的玻璃,咽一下口水動一下,疼痛難忍,痛苦異常。
“怎麼搞成這樣?”醫生看到韓憶這個樣子,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立刻拿出鑷子讓韓憶張大嘴巴去取紮在她喉嚨裡的玻璃。
玻璃深深地扎進肉裡,再加上肌肉收縮,想要把玻璃取出來不是一件易事,醫生費了好大的勁最終才取了出來。
“看看,多危險,這要是嚥進胃裡,這麼鋒利的玻璃必定會造成胃穿孔,到時可就麻煩。”醫生把碎玻璃放在托盤裡,取下手套對獄警說道。
獄警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今天是她值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旦領導要是知道了,這飯碗可就保不住了,當下心裡帶著怒火,面無表情地問韓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你怎麼把玻璃嚥下去了?這玻璃是從哪裡來的?牢房裡怎麼會有玻璃呢?”
韓憶差點沒被獄警的話氣暈過去。怎麼回事?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不是明擺著有人要整她嗎?韓憶口不能言,眼睛看著獄警,在心裡對著獄警吶喊。
“犯人身上還有多處被毆打的痕跡,各處軟組織受傷,需要治療,你去向上級打個報告,這幾天犯人就在這裡住下。”醫生給韓憶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隨後一臉嚴肅地對獄警說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我這就向上級打報告,她暫時就交給你了。”獄警向醫生點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
醫生眼睛微微眯了眯,慢慢地摘下口罩,抱著雙臂似笑非笑地看著韓憶。
是阮飛,那個在婚禮與安少治傷的阮飛,黑道地下赫赫有名的醫生。
韓憶的心裡頓時生出一不妙來,雙眼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只是苦於喉嚨疼痛難忍說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身體不住地後縮。
阮飛這時緩緩開口說話了,語調很平靜,“我想你可能不認識我,沒關係,認不認識我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記住一點,我是安少派來的人就對了。真的,其實我根本不願意接這筆活,誰讓安少開的價錢高呢?你也知道,人在金錢根本沒有多少的抵抗力,我只是一個俗人,我也要穿衣吃飯玩女人,這全都是要用錢的…”
阮飛絮絮叨叨向韓憶說著,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藥對著韓憶晃晃,接著拿出一支針,臉上露出無害的笑容。
“啊——”韓憶眼中全是恐懼,她瞪著眼睛驚恐地看著阮飛,身體不住地後退,翻身就要從床上下來。
“別走啊!走了就不好玩了,要不然我的錢都拿不到了。”阮飛對著韓憶笑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手帕,他對著韓憶就這麼輕輕這麼一揮,韓憶的鼻子嗅入一股異香,隨後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阮飛的臉上依舊那份無害的笑容,手裡拿著一根針管把藥吸進直接推進了韓憶的胳膊裡,等做完這一切,阮飛脫掉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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