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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裡充滿了算計,一看就知道攻於心計。
韓憶對著晏晨笑了笑,轉過身柔聲對安瑞說道:“小瑞,你身體虛弱,我們還是趕緊回病房去吧!”
“媽!”安瑞叫了一聲,眼睛死死地盯著晏晨,嘴上說道:“媽,你剛回來,肯定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她是我未婚夫的前妻,也是我的嫂嫂。你說一個離過婚還流過產的女人怎麼能配進我們安家?老爺子也不管管。”
韓憶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目光重新再次晏晨的身上,上下打量,眼裡多了一抹好奇。
她就是安靜的老婆?韓憶的眼裡快速閃過一絲鄙夷,接著慢慢地臉上堆滿了笑容,“原來是小靜的老婆,你看我這太失禮了,晨晨,我可以叫你晨晨嗎?初次見面也沒有準備,這個鐲子是當年小靜他爸給我買的訂情信物,雖然樣式有點老了,不過好在是真品,來,收下吧!就當阿姨給你的見面禮。”
韓憶笑著對晏晨說道,把手腕上的一個滿綠鐲子給褪了下來,遞到晏晨的面前。
晏晨看了一眼韓憶手中的鐲子。這是一塊上好的滿綠,如果她沒有估計錯的話,這麼一隻鐲子恐怕也值上千元吧!
有錢不虧是有錢,真是大方!
晏晨在心裡感慨,手一伸,直接從韓憶的手裡接了過來。“阿姨,謝謝你!您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如果不接受的話這外人看了,還以為我仗著安太太的身份狂妄自大,把您不放在眼裡呢!”
晏晨呵呵地笑著,把那隻滿綠翡翠手鐲直接裝進了包包了。
韓憶微微變了臉色,笑容僵在了臉上。這個女人是真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還是裝著沒聽出來?她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這是老爺子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她怎麼連推辭一下都不推辭?她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韓憶恨得牙癢癢,心裡像被人用刀狠狠地割了一塊,心疼得差點沒有喘過氣來。
安瑞氣得滿眼血紅,這個手鐲子她早就看上了,向媽媽提了幾次,可是每次媽媽都說等她出嫁的那天把這隻手鐲給她當嫁妝。現在她好不容易快要出嫁,但是這鐲子卻到了晏晨的手裡。
安瑞躺在床上對著晏晨大吼:“那隻手鐲是我媽留給我當嫁妝的,你不能拿走。”
晏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安瑞,說道:“為什麼不能拿走?這是阿姨送給我的見面禮,我要是不收下的話,那阿姨豈不是要生氣了?對了阿姨,你說我是叫你小媽還是叫你阿姨好呢?”
晏晨笑眯眯地看著韓憶。
韓憶有苦說不出,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臉,尷尬地說道:“晨晨,叫阿姨就行。”
“那好,既然阿姨這樣說,我那以後就叫您阿姨了。哦,對了,剛剛安瑞說這隻鐲子是你留給安瑞的嫁妝,她說得是不是真的?要是真這樣的話,我現在就把鐲子還給你。”
晏晨說完作勢欲開啟包包把裡面的鐲子掏出來。
“晨晨,你別聽小瑞的,阿姨既然送給你,那就是你的了。晨晨啊,老爺子和安寧也要回來了,有機會帶上安少一起回去,一家人好好地吃個團圓飯。”韓憶一把按住晏晨的手,呵呵地假笑。
晏晨的臉上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安瑞,又看了一眼韓憶,最後勉為其難地把手鬆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阿姨,安瑞才剛剛流產,身體弱,這走廊裡通風,你還是趕緊把她推到病房去吧!”
晏晨一臉關心對韓憶說道。
韓憶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還是晨晨想得周到,阿姨陪小瑞進去了,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和小靜多回去看看,呵呵!”
韓憶對著晏晨揮了揮手,然後和護士一起推著安瑞向病房走去。
晏晨微笑看著他們離去,心情大好,甜滋滋,比喝了蜂蜜還甜。
氣了安瑞又得到了一件很不錯的翡翠滿綠鐲子,任誰碰見這件好事,誰都笑得合不攏嘴。
安瑞躺在病車上恨得快要把牙齒咬碎了。如果不是韓憶伸出手死死地按著她不讓她動,她就算用爬的也要從病車上爬起來,從那個賤人的手裡把那個鐲子奪回來。
安瑞想要破口大罵,韓憶立刻伸手出捂住她們嘴巴,一直到病房才鬆開。
安瑞的嘴巴一鬆開,立刻尖聲對韓憶叫道:“為什麼要把鐲子給他?為什麼?就是她害死我孩子的,這個賤人,我恨得剝不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為我的孩子報仇,你把鐲子給她,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活活氣死啊!”
安瑞氣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