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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晨身上直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好像已經跟邵華離婚了,而且還有那個稱呼,自從結婚後,邵母從來對她直呼其名。
“呵呵,伯母,我想你肯定弄錯了,我早已經和邵華離婚了,我想我們再沒有見面的必要了吧!畢竟我現在的老公不希望我和前夫再有任何的關聯。”晏晨打著呵呵,掏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
晏晨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立刻傳來邵母的哭聲,聲音有些大,震的晏晨耳朵微微有些麻,她趕緊把電話從耳朵邊上拿開,放在鞋櫃上,一直等到電話裡邵母的聲音越來越小,這才重新把電話拿起,踢上拖鞋走到沙發上坐下。
“伯母,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話,如果你這麼一直哭下去的話,這不知道的還以我又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呢!”晏晨把腳翹在茶几上,靠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邵母終於停止了哭泣,嘶啞著聲音對晏晨說道:“晨啊,是媽的錯,是媽對不起你,媽現在全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那個小賤人小不要臉的賤女人給弄出來。晨啊,你能原諒媽嗎?”
原諒?晏晨的嘴角露出一個諷刺來。
她要怎麼原諒?她的記憶很好,她的心眼很小,結婚三年之間的事情她可以忽略不計,就安瑞挺著肚子在她面前示威的時候,邵母在幹什麼?她流產進醫院,邵母又在幹什麼?當她躺在病床上,邵母又幹了什麼?
晏晨不想回憶起這些不堪的往事。可是陳舊的傷口被人再一次撕開,她的心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原諒?邵母安瑞邵華給她的恥辱,她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原諒他們。
她嘴上一直說不恨。
恨人真的很累。
可是她怎麼能不恨?在醫院的時候邵母沒看到她一眼,好,這些她都不計較了,她前腳剛回家,後腳邵母就把安瑞接回家養胎。她們當真以為她就是好欺負的?
晏晨輕輕地咬著牙齒,一瞬間手心有些癢癢,有一種想要砸東西的感覺。
手機裡邵母的聲音還在繼續,“晨啊,媽這多年冤枉你了,媽真心對不起,你來看媽一眼好不好?媽求你,就看你我曾經是你婆婆的份上,你只當可憐我可憐我,來看我一眼行嗎?”
邵母說著說著,又在電話裡哭開了。
晏晨收拾自己的情緒,吐了一口濁氣,把思緒拉了回來,淡淡地說道:“伯母,不是我這個人不近人情,只是我們現在根本沒必要見面。我老公真的不希望我和你們再有任何的瓜葛。如果沒事的話,我先把電話掛了。”
晏晨說完直接按了結束鍵,把手機扔在茶几上。
這一刻,晏晨反而猜不透邵母想幹什麼了。她剛剛說她全知道了,她知道了什麼?是邵華身體生病的事情嗎?還是因為什麼?
難道安瑞肚子的孩子真不是邵華的?
晏晨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臉上有些興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晏晨是希望看到邵母臉上的精彩反應,想必她現在一定會很後悔吧!晏晨呵呵地輕笑,想象中邵母后悔莫及的樣子來。
晏晨現在特別解氣,她不是聖母,不會就這麼快忘掉邵母是怎麼樣對待她。邵母心心念念就想要抱孫子,現在孫子沒了,她一定會非常的傷心難過和痛不欲生。
晏晨在腦海裡想象著邵母的追悔莫及的樣子,嘴角慢慢上揚,心情大好。
安少一臉不爽地走了進來,看到晏晨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傻樂,臉一下子黑了。
這個死女人居然把他一個丟在派出所,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死女人,你還愣著幹什麼?老子餓了,趕緊給爺做飯,爺下午還要去公司一趟。”安少冷著臉斜著眼睛對晏晨說道。
“不是還沒有到中午嗎?早上不是還有剩下的飯嗎?你熱一熱就行了。”晏晨躺在沙上一動也不動,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安少,隨口說道。
安少心中的邪火蹭蹭地向外冒。這個死女人當他是什麼?他可是堂堂安氏集團的安少,他的身份尊貴無比,他什麼時候吃過剩飯了?
這個女人當他是什麼了?嗯?安少一把抓住晏晨的胳膊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拖到廚房。
“死女人,爺再告訴你一次,老子餓了,要吃飯。”安少咬著牙齒憤憤地對晏晨說道,那比女人還美的臉因生氣而泛紅,無端端給他憑空添了幾絲妖嬈來,用風華絕代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分。
晏晨的眼睛晃了晃,瞬間驚豔。
不過,只是那麼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