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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病房給老子砸了,把這個女人給爺丟出去。”
安少話音剛落,只聽屋裡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間好好的病房被砸了一個稀巴爛,整個病房就像遭受十二級颱風,沒有一件物品是完整無缺的,窗簾被扯了下來,窗戶被人打破了,就連病床也被人推倒在地上,安瑞被幾個人用被單包住丟在醫院大門口。
安瑞的眼裡沒有一絲恐懼,木然地看著眼前一切,披頭散髮,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她身穿病服,光著腳丫站在地上。
醫院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皆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安瑞。也有人眼尖,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這兩天報紙上的那個女人,一時之間他們紛紛猜測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報紙上那個叫安瑞的嗎?怎麼這麼可憐?”
“看樣子好像捱打了。”
“報紙上不是她說懷孕了嗎?可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懷孕啊!”
“報紙上的話你也信?走啦走啦,一個小三而已,有什麼值得好看。”
……
人,越圍越多,他們就像一個稀奇怪物一樣看著安瑞,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各種聲音齊齊向洪水一般齊齊向安瑞襲來。
安瑞對周遭的聲音充耳不聞,用手遮住額頭抬眼看著明晃晃的太陽,身體就這樣直直向後倒去。
……
派出所裡,晏晨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面那個女警,臉上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同樣的話她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她沒有僱兇去打安瑞。可是對面那個女警明顯的不相信,一直讓晏晨說清楚昨天晚上在幹什麼。
昨天晚上在幹嗎?晏晨很用心地回憶地一下,她幾乎什麼也沒有幹。下午和邵華碰面之後她就回家了,晚飯沒做,安少吃了一個蘋果,她什麼也沒吃就睡覺了。
“我昨天一直在睡覺。”晏晨很認真地對女警官說道。
“有誰能夠證明?”女警官頭也不抬地問道。
晏晨突然想笑。現在的人一到晚上就關上門,住了幾年的都不知道鄰居是誰,她回家睡覺誰又能證明得了?
安少嗎?
他們現在名義是夫妻,說出來警察能信嗎?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了,我老公可以證明,不過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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