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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是說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安靜,我告訴你,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喲,喲!”安少突然嘴裡發出一聲怪叫來,眼睛看著陸塵,手指著安瑞說道:“是爺的耳朵聽岔了還是怎麼回事?老子剛剛聽到有人對老子大吼。”
陸塵身體縮了一下,訕訕地笑了,沒敢接話。
安少一腳踢在陸塵的身上,接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安瑞,嘴角帶著那一抹邪笑,冷冷地,滿臉的不屑。
“想打我啊?你打,你打,我早就受夠了,你現在索性打死我算了。從小到大,你和安寧就欺負我,你們恨不得我死。可是你們想想,這事能怪我嗎?大人們犯得錯憑什麼讓我來承擔?難道你媽和老爺子就一點錯也沒有?如果他們相愛的話,我媽也插不進來。”
安瑞心裡極度害怕,但是多年來所受的壓抑突然在這一刻之間爆發了,她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安靜的狠厲,把心中所想說的而又從來不敢說出來的話,一骨腦全說了出來。
說完以後安瑞害怕了,她縮著身體看著一臉扭曲的安少,嚇得身體直向後躲去。
安少的母親從來都是安少心中的一個禁忌,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提起。
安少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安瑞,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那神情恨不得把安瑞給吃了。
陸塵暗叫一聲不好,身子一閃攔在安少的面前,“安少!?”陸塵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滾開。”安少微眯著眼睛看著陸塵。
陸塵心裡有些發毛。他倒是想滾,可是現在這個狀況,他能滾嗎?他要是真滾了,安少那不是要把安瑞給整死?
“安少,為這種人不值得生氣。”陸塵試圖平服安少的怒火。
“滾!”安少的聲音更冷了,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一腳踹在陸塵的腿上,重重的,毫不留情,直接把陸塵踢倒在地上。
黃明和一幫兄弟站在旁邊,一動也不敢動,誰也不敢伸手去扶。
“把這人女人往死裡打。”安少冰冷的眼裡沒有一絲表情,冷冷地下了一個命令。
安少從來都不是君子,他就是一個小人,在他的眼裡女人都是賤女人,很物質的一個生物,他從來不會懂得憐香惜玉,更加不會放過安瑞,特別是安瑞提到了他的母親。
黃明和一幫兄弟遲疑了一下,面面相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安少斜著眼睛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黃明,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踹在黃明的肚子上,黃明應聲倒地。其他的人一看,不敢再猶豫了,其中一個年紀稍小頭髮染成紅色的小弟,揚起手就向安瑞扇去。
“啪”的一聲脆聲,安瑞原本就紅腫的臉上又多了幾個手指印,血絲從安瑞的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安瑞骨子裡流著安家人的血,她連自己肚子的孩子都能給流掉,就這一巴掌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安靜,有本事今天你就打死我,最好替你死去的媽報仇。”安瑞現在根本不想活了,她活著感覺到很累很累,從小她就知道她的身份很特殊,母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一直以來她都活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看著所有人的眼色過生活,沒有過過一天的舒心日子,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邵華。
安瑞知道邵華結婚了,有一個深愛的老婆。但是安瑞還是栽了進去,設計用不入流的手段給邵華下了藥,用她和程鵬陽的孩子逼著邵華做決定。
最後,她終於成功了。成功地讓晏晨肚子的孩子流產,成功地住進邵家,成功地逼著邵華和晏晨離婚。
可是現在呢?
安瑞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那一個人。
安瑞笑了。一開始是微笑,後來慢慢地聲音越笑越大,到最後是無法遏制瘋狂大笑。
病房裡的人都驚呆了,面面相覷,他們的心裡都在想,這個女人難道瘋了?他們齊齊把目光投在安少的身上,目光中滿是疑問。
陸塵忍著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拐一拐地來到安少的面前,吱牙咧嘴對安少說道:“安少,這個女人現在完全瘋了,我們還是走吧!安太現在還在派出所裡,也不知道那些條子為難她了沒有?安少,安太膽小,您說…”
陸塵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其中的意味表現的非常明顯。
安少混亂的思維一下子清醒了許多,血紅的眼睛慢慢地恢復正常,他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安瑞,從鼻孔裡冷哼一聲,轉身踢著鞋子向外走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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