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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第十章
安然幫我把東西搬到了新寢室,其實也沒什麼,除了書就是應季的幾件衣服,看他平時一副大少爺的樣子想不到幹起活還挺麻利的。
“你睡上鋪還是住下鋪?”這個寢室是四人寢,我睡的那個架子床上下都是空的,所以安然這樣問我。
“睡上鋪吧,上鋪清靜。”
安然把被褥都扔到了下鋪,嗤笑道:“這破屋子除了你連鬼都沒有,還是睡下鋪吧,下鋪方便,免得你睡覺的時候再掉下來。上面空出來還可以放點雜物。”
這其中還有一個緣故,我睡覺本來是不愛動的,之所以掉下來全是他害的。有次在安然家呆的太晚就住了下來,晚上他睡裡面我睡外面,他睡相很不好總是往外擠我,才害我掉下了床,他竟然還好意思舊事重提。我那時還不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若是放在現在我斷然不敢和他有親暱的動作。
“哎呀,住校也挺好的哈!”安然幫我鋪好床在並不大的寢室中央踱著步,自言自語的說。
“好,你也來住啊!”他這人一向是看什麼都新鮮。
“好啊,你上面不還空著呢嗎?正好我搬過來。”安然煞有介事的說著。
“別了,這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您安大少爺哪住的慣。”其實我也有私心,若是天天見面,只怕這情更是難以割捨。
“你是不是煩我?”安然佯怒道。
“懶得管你,到時候住不慣可別和我抱怨。”
“那我明天就和班主任說我也要住校,就說讓你幫助我學習。”安然笑的很開心,不知怎的每次見他笑的特開心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像條小狗或是小貓,還是搖著尾巴的那種,當然這種話只能在心中想象。
第二天從辦公室出來的安然哭喪著臉問我:“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在班主任那裡碰了壁,“聽好的吧!”我心情大好。
“他同意我住宿了。”
“啊!那壞訊息呢?”真沒有想到班主任竟然同意了。
“我們不同寢,我住隔壁。”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還是老師英明啊。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要安慰他:“住隔壁也挺好的,還是可以經常見面的。”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班主任怕他影響我學習,又害怕打擊他的積極性引起他的逆反心理,所以想出這個兩全其美的折中辦法,真是難為他老人家用心良苦了。
上個星期安然幫我搬家,這個星期我幫安然搬家,他的東西可是比我的要多得多。整整忙活了一個下午我們才收拾好所有的物品。不過這次我和安然換了個角色,我一直在忙而他只是雙手插兜在旁邊看著,只是在適當的時候做些體力活。
晚上的時候安然說為了犒勞我幫忙要請我吃飯,他這人有個不好的毛病,高興的時候喜歡喝酒,而我的酒量一向不好。
“安然,我可不能喝了。”我抱起空杯推開要給我倒酒的手。
“是男人就給我喝!”安然比我喝的多的多,他眼睛都紅了,可還沒盡興,一個勁兒的勸我。
為了哄他我又喝了一杯,這回可真是醉了,大腦暈暈乎乎的,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模糊了,眼睛再也睜不開了。迷糊中我聽見安然這樣問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他的聲音很牴觸卻異常的溫軟。
我相信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問過這個問題: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女)生?很多人都給出了具體的答案:眼睛大的,頭髮長的,帥的,高的,瘦的,聰明的,善良的等等。如果這是一個能答出的問題,現在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單身了吧。
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她喜歡的男生只有兩個要求:善良和有感覺,她自信的以為自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結局卻讓人唏噓。設想和真正喜歡的往往大相徑庭,愛情是盲目的,也許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不經意的擦身而過就註定了一輩子的情愫。
我忘記了自己說了什麼,只覺得很困,頭暈暈的,像遊弋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不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清晨,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頭痛和滿地的酒瓶子證明了我昨晚確實宿醉了。我穿著睡衣,身上還蓋著被子,應該是安然所為,沒想到這傢伙心還挺細。可是想到是安然給我換的衣服,我就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看著正在洗漱的安然我有些踟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臉竟不由自主的紅了。
“你什麼你,還不洗洗臉和我一起吃早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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