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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裴立業沒辦法說出實情,真把趙敏芝激怒,她會用更偏激的方法,讓對方臣服。
“你有什麼放不下的?裴氏已經由我接管,你自可放心去養病,看看不同的風景。”裴煜澤站起身子,眸光帶銳。
裴立業轉過臉去,不再看裴煜澤,只是輕輕地說。“我就在這兒,哪裡也不去。”
“你明明已經看到,我媽現在對誰都不滿意,對誰都那麼苛刻!這樣的家,這樣的環境,你真能養的好病嗎?”裴煜澤面色微慍,眼底火光躍動。“兩年前一下子倒下兩個男人,她不得不出去支援大局,但她在這兩年,變得很陌生。你沒看出來嗎?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回答裴煜澤的,只有輕輕的風聲。裴立業只是合上了眼睛,把高爾夫球塞到自己的口袋裡去。
裴煜澤冷著臉推裴立業進屋子去,裴珍珠在不久回來,助手拖著兩三個巨大的行李箱跟在後面。
保姆和孫管家一道端著菜,一家人難得坐齊了,裴珍珠的話不多,坐了長途飛機,一臉的疲倦。
“我在英國和法國收了一批畫,打算在年底開個畫展。”她主動說起旅遊的事。
趙敏芝淡淡一笑:“我有空也去畫廊瞧瞧,看看是多了不得的畫。”
“媽,你又不懂藝術。”裴珍珠脫口而出,一看趙敏芝面色發白,她才笑著補了一句。“都是抽象派,考驗人的悟性。”
“我要是沒有悟性,怎麼會培養你去畫畫和設計?”趙敏芝不溫不火地反問。
裴珍珠再不羈,也不能在飯桌上發火,她匆匆吃了兩口,對著兩人說道。“爸媽,我上樓睡覺了。”
裴煜澤自始至終都沒為裴珍珠說一句話,他面不改色地舀湯,吃菜,無動於衷。
趙敏芝在這兩年,判若兩人。
他跟珍珠都已經忍無可忍,家裡的環境壓抑沉重,他們所熟悉的那個母親,不近人情,沒有半點人味兒。
他不知道為何裴立業還要忍受——待在這個不像家的家。
似乎還有他所不知道的隱情。
吃了晚飯,從裴家出來,司機正想把車開往萊茵豪墅,裴煜澤突然發話。
“去玉成花園。”
司機急忙調頭。
裴煜澤站在鐵門之外,司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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