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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跟新的一樣。現在房主買了更好的房子,才會把這裡的出讓。明小姐說了,要是您付了定金,價格還能商量。”老闆說的唾沫橫飛:“是個很大方的女人,不在乎小錢的。”
“更好的房子?這麼有錢?”明晚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宛若閒聊。
老闆隨口說道,想拉攏這個客人:“投胎投的好,這輩子享福唄。”
明晚沒打探到更多,起身離開。
她坐在車內,撥通了明晨的手機:“今天你什麼時候下班,劉阿姨煲了湯給你送過去。”
“我今天在公司用餐,晚上才回去,別讓她來了。”
明晚進一步試探:“要不然週末?”
明晨不假思索:“週末我有事要出去。”
她適可而止:“那下次再說。”
掛了電話,明晚才確定明晨有心隱瞞,如果她果真成就了自己的人生目標,用自己的能力買房換車,何必對人遮遮掩掩,瞞的密不透風?
啟動了車,開向裴珍珠的畫廊,這是她們幾天前就約好見面的日子。
“小心點,別擦著碰著。”
裴珍珠正站在畫廊門口,指揮著兩個助手從一輛車上搬下大幅油畫,冷淡的眉眼之間,有一派領導者的風範。
“珍珠姐。”她笑著走近。
“我們進去說。”
兩人走到畫室,明晚最近很少來,只有幾幅成品,被裝裱在金色畫框裡,排列整齊。
“畫廊最近缺少精品,你也分外懶惰,不幫幫我。”裴珍珠抱怨著說。
“沒什麼時間,現在是旺季,訂單很多,畫平面圖都格外厭煩。”明晚無奈地解釋。
“這還不是全部的原因吧。”裴珍珠俯身,坐入椅內,話鋒一轉:“煜澤是不是纏著你不放?”
明晚但笑不語,已然預設。她站在自己的畫作前,兩年前她的畫充滿迷惑和灰暗,而如今,畫風都變了。
“你是什麼意思?”裴珍珠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煩躁不安,她低頭,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銀色煙盒,抽出一根香菸:“想跟他重新開始嗎?”
明晚回頭,將裴珍珠的反應都看在眼裡,悄無聲息地揚起唇角,隨後,才輕聲說。“我沒想過還會跟他在一起。”
裴珍珠的動作放慢,沒有點燃香菸,眼神複雜難解。
“他不到南牆心不死,這種犟脾氣真是要命。”
“他從來都沒有過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是我打破了他人生中的規則。”明晚的心中平靜,這是這些天來,她對裴煜澤舉動的所有解讀。
“也許,並非如此。”裴珍珠欲言又止,很快背過身子,對著視窗抽菸。
明晚沒再去追究到底裴珍珠話裡面的“並非如此”是什麼深意,她走向畫室的另一個角落,盯著那個玻璃櫃中的變形金剛問。
“為什麼這些收藏品他都不要了?”曾經珍藏收集的愛好,竟然也能徹底放棄,哪怕一眼也不回來看。
裴珍珠幽幽地望向明晚,吐出一個菸圈,擰著眉頭,卻無法給出一個答案。
“差點忘了正事。”她取出一封邀請函,遞給明晚,“我的服裝釋出會,一定要來。”
明晚點頭答應,把邀請函放入包中。籌備了兩年時間,裴珍珠終於要釋出她自己的時尚品牌,哪怕不再是她的大姑子,作為合作伙伴,她也該去捧場。
“伯父最近身體怎麼樣?”
“已經出了觀察室,住在家裡,就是醒的時候不太多。”裴珍珠輕描淡寫地說。
照顧一個病人,時間拖得越長,越是一種折磨。明晚從裴家的事裡,清楚地悟出了這個道理。
“你把股份給了煜澤,很不容易。”裴珍珠低低地說,“將來,如果我身邊需要一個幫手,那個人一定是你。”
裴珍珠指的是裴立業遺囑裡給女兒的那幾家百貨公司,廣場和精品店吧。
明晚不置可否,要贏得裴家人的信任,唯一的途徑就是把到手的鉅額錢財雙手奉上。不過,她同樣是為了自己,根本不在乎她們的信任和扶持。
所以,她雖然跟裴珍珠交情不淺,但終究只能做到朋友這一步。
任何關係,跟錢搭上了關係,就變得不易深入。一旦破裂,就變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助手小姐領著明晚離開,她走在畫廊裡,跟一個熟悉的背影擦身而過。
她放慢腳步,楚北默背對著自己,正在欣賞掛在牆上的抽象畫。
那是一幅當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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