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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因為根本沒有聖誕老人?”
“因為我家沒有煙囪。”
裴煜澤揚聲大笑,陰鬱的情緒最終消逝乾淨。
“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停了車,他對明晚說。
明晚敷衍了一聲,對著他揮手,隨即走入花園洋房。
明家同樣空蕩蕩的,只剩下明晨一人,保姆劉阿姨對明晚說,明成均駐紮在工地上,半個月才回家一次。
“好久沒燒菜了,大小姐也不回家吃,我都快悶死了。”劉阿姨笑著抱怨。
“明天開始我一日三餐都在家裡吃,您不就要忙的團團轉了?”明晚說:“很想念您燒的魚香肉絲。”
“現在就給你弄?”劉阿姨眉開眼笑,向來更喜歡這個二小姐。
“明天吧,有的是時間。”
“小姐要在家裡住很久嗎?”
“要一陣子。”明晚往樓上走。
“不回那邊去嗎?”劉阿姨追問,記得明晚回孃家,向來只是一兩日。
“往後再說吧。”明晚稍稍失了神,隨即回了自己的房間。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馬上開了門,明晨提著皮包,錯愕不及,沒想過在家裡見到妹妹。
“你怎麼回來了?”明晨淡淡地問,自從說破兩人毫無血緣的真相之後,她不必再強顏歡笑。
“這是我家,我還沒有回家的權利嗎?”明晚直言不諱,並無妥協。
明晨無語,臉色白了白,掉轉頭,朝著對面的屋子走去。
“我正在外面找房子,找到了就搬出去。”她丟下一句話。
“你還把自己當成是這家人嗎?”明晚依靠在門口,手撐在門上,阻攔她關門。
“現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瞭,住出去,各自方便些。”明晨把皮包往床上一丟,冷漠地說。“我每個月都會給爸銀行卡上打一筆錢,有空會來看爸的。”
“爸不缺你這筆錢,你要讓他一個人生活嗎?”明晚冷眼看她,覺得面前這並非是自己印象中的姐姐。
“我給爸的贍養費,何嘗不是我每天工作十小時賺來的?”明晨冷笑,更顯得難以親近“爸怎麼會是一個人生活?不是還有保姆嗎?”
明晚雙手緊握,眉心緊蹙:“你我都是爸的女兒。”
“把我字去了,嚴格來說,你才是爸的女兒。”明晨瞥了明晚一眼:“我承爸媽的情,會努力去孝敬爸,用我自己的方式。”
話說到這份上,早就沒有挽留的餘地了。
“姐,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怨恨。”明晚輕輕地說,血色盡失。
“明晚,你怎麼會懂呢?二十歲之前的我,也沒想過我有朝一日,會這麼不快樂。”明晨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你的不快樂,是明家強加給你的嗎?”明晚直視著她。
“這世上,永遠不乏不幸之人。現實,真的可怕而殘忍。”明晨眼眶微紅,在感情上,她無法控制情緒,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只是個平常人。
明晚眼睜睜看著明晨關了門,把她隔絕在外,最初的強烈衝擊早已過去,像是被電擊之後,她全身只剩下麻木不仁。
翌日清晨。
明晚雙臂環胸,眼看著明晨拖著紅色拉桿箱,走出花園洋房的庭院。箱子底輪在路上發出低沉難聽的聲響,她無動於衷,將行李箱塞入後車廂,鮮紅寶馬風一樣地駛離。
“小姐,大小姐說她今天出差,一個禮拜後才回來。”劉阿姨準備了明晚一個人的早餐,一邊給她倒牛奶,一邊說。
“我知道了。”她神色不變,同住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明晨為了躲她,連早餐都不在家用了。
“大小姐的脾氣呀,是越來越不好了。小姐你知道嗎,都不肯讓我打掃她的房間了。我上次給她整理了桌子,被她一頓好說。”劉阿姨在明家一待就是十年,說話並不拘束。
“你就按她說的去做。”明晚食慾全無,放下三明治。靠她一人來修補姐妹關係,她有心無力。
“對了,我剛才洗衣服的時候,在大小姐的口袋裡找到她的戒指,來不及跟大小姐說。小姐你收著吧,免得大小姐又發火。”劉阿姨從圍裙兜裡找出一枚戒指,放在桌上。
明晚微微怔住,明晨性情幹練,不太愛戴首飾,而這枚戒指萬分眼熟,戒圍偏大,不是女戒。
她想了想,腦海中一個畫面閃過,她捻起這枚男戒,半響怔然。
那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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