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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道：“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世間眾人都如此，我長恨生又豈能獨善其身？”

無虛子呸道：“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這老死鬼的淫性依然不改。”

長恨生笑道：“隨性而為，才是真英雄，又何必太在意世俗人的眼光。”

無虛子哼了一聲，道：“一身精元都虧損在女色之上，難怪你老色鬼永遠只能排在武道界十大高手的末端，數十年來，修為依然沒有精進。”

李傑聽得微微驚奇，打量了長恨生一眼，心道：“原來武道界的十大強者，也有先後排名，長恨生身為十大強者中最弱一人，就如此變態，那另外九人，又該是個如何的變態法？”

卻見長恨生微微一笑，道：“你這話說得也太過無味了，做人切忌太貪，何必定要站在浪頭的前方，所謂高處不勝寒，身臨其境時，也未必是你所求了。”

無虛子笑道：“哈哈，去他媽的高處不勝寒，你是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唯我獨尊的機會了，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暗自安慰自己吧。”

聽到這話，長恨生果然臉色微變，顯然是無虛子的話，命中他的痛處，但這臉上異樣，也是一閃既逝，隨既淡然道：“聽說武道界的十大強人，至少有兩人向你挑戰過，你卻次次都回拒了他們，這又算什麼本事了？”

無虛子哂道：“要不是看在一些故人的面子上，那兩個傢伙早就讓老子二掌劈死，丟掉海里，餵魚去了。”

李傑與鐵玉蓉等人聽得面面相覷，皆想道：“這話也未免太過狂妄了些吧，同為先天聖者，就算是比人家強，也強得有個限度吧，二掌就劈死兩個先天聖者，這說出去，都只怕沒人信。”

可李傑與鐵玉蓉卻是不知道，當修為達到先天聖境後，相互之間的比拼，已不侷限於身體動作了，氣場、氣勢、精神上的比拼，也是至關重要的。

這二大先天聖者語帶機鋒，均含絕大智慧，大都是想從對方的語氣中，尋出對方的精神破綻，只是此破綻一露，卻等於在氣勢上已勝一場，接下來的功力比拼時，也能更佔優勢。

李傑、鐵玉蓉二人雖然也是聰慧過人，但年少識淺，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自然聽得糊里糊塗。

無虛子忽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