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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利愣了一下，很快明白熙成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在通話中大笑起來，“這種說法很新奇的，不過我當時太緊張，表現的並不好。”

“對了，姐姐，我還向他們提出了一些條件呢，我讀給你聽聽行不行？”李孝利是大前輩，從98年就開始出道，對這裡面門道一定非常熟悉。

熙成拿起寫滿條件的那張紙，對著手機開始念起來。

好半響，另一端都毫無聲息。

“喂，姐姐，你掛了嗎？”熙成丟下稿紙，納悶的問了一句。

枉他還自鳴得意的想出這麼多條件，人家姐姐連點反應都不給，太丟人了。

“熙成，你確定這些條件，他們都答應了？”李孝利好半天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感情這麼久都在憋氣，唱歌的肺活量果然非同凡響。

“答應了啊，”李熙成不明所以，實際上，各大娛樂公司和藝人之間的合約，公眾根本就不知道具體內容，是以熙成才不知道他這些所謂的條件是如何的驚世駭俗。

“他們知不知道你會創作，算了，這個問題就當沒問，”會創作又怎麼樣，別說S&M，就連DSP都有不少這樣的練習生，他們連出道都沒機會，最後只能學習成為專業的創作人。

“姐姐，這裡面有什麼不妥嗎，我對這個一點也不懂，就是想到什麼寫什麼。”

“不妥？沒有，妥妥的，”國民妖精幽幽的問道：“熙成，你是不是認識李秀滿啊？”

“李秀滿……哦，你說S&M的老闆啊，沒見過，”李熙成還真沒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娛樂大亨。

“你確定你們不是親戚？”不死心，李孝利又追問了一句，以她混跡娛樂圈五六年的經歷，根本就無法想明白這件詭異的事情。

他這種合約，肯籤的老闆才真正是腦子進水了呢。

“姐姐，究竟怎麼了？”

“這份合約簽了吧，”李孝利生性灑脫，想不明白便丟開不想，她解釋道：“不敢說後無來者，但至少，在你之前從來沒有過如此優厚的合約了。”

“那我要是一年都不去一次公司，會不會有事？”熙成終於意識到自己賺便宜了，對於簽約也就不怎麼排斥。

“啊……”李孝利呆了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真那麼做，也太不厚道了，沒事的時候去公司打發一下無聊時間也好啊。”

“我其實對做練習生興趣並不是太大，這次去S&M也是一時衝動，”李熙成解釋道：“我打算跟著勇宇哥學習做導演。”

“我聽勇宇哥說過，但是導演這種職業需要了解的事情非常多，和你去做練習生不僅不衝突，說不定還能起到開闊眼界的作用呢。”

李孝利是贊成熙成做練習生的，因為她覺得熙成的形象天生就是適合做idol的。

“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找媽媽商量明天去簽約的事，”熙成是行動派，既然決定了就付諸行動。

“簽約的時候儘量把年限縮短點，能籤三年的最好，再不濟也爭取五年的，別把自己綁死了，”李孝利叮囑道：“以後碰到什麼麻煩事，別忘了告訴姐姐。”

她後來也慢慢明白，熙成簽約S&M的條件確實優厚，但是在這個時間段上籤約，恐怕和歌曲被盜事件脫不了干係。

對此，她雖然沒有任何責任，卻有些淡淡的感動。

“媽媽，”熙成探出頭，討好的對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劇的媽媽說：“我晚上陪你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

“真的？”蔡珍兒大喜，但是很快就警惕的看著兒子，“你不會又做了什麼壞事吧，我可不保證不告訴你爸爸。”

“咳咳，媽媽，”李熙成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下來，“我想去S&M公司做練習生，好不好？”

“什麼，兒子，你不是開玩笑吧？”蔡珍兒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

“媽媽，我是認真的，”熙成在媽媽的旁邊坐下，“我想在娛樂圈發展，成為一名歌手，成為一名導演，成為一名大明星。”

“可是……”

如要是平時開玩笑，熙成說要成為大明星的話，愛玩的蔡珍兒一定拍手鼓掌。

但是現在不是開玩笑，作為一個母親，即使再開明，她也不得不憂心忡忡。

“媽媽，我知道自己的選擇意味著什麼，”熙成想了想，像是說服母親，又像是說服自己一般，“我會努力做好這件事，唱歌、演戲、做導演，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

“兒子啊，你知不知道做練習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