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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起來,女婿很不解,問道,小明你哭啥?小明說,姨夫,求求你不要吃我的小雞雞好嗎?”
王寶玉哈哈笑了,馮春玲也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王寶玉拍著巴掌說道:“大山,講的不錯,再來一個。”
崔大山說道:“王主任,這洋相也不能光靠我出,你也很會講笑話的,你也來一個吧?”
王寶玉想了想,說道:“那我也講一個。從前,有個和尚閒著無事,很悶。在寺院外牆上揮筆寫了一副上聯,寫的是‘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恰好被對面的一個尼姑看到了,這個尼姑也是整天很無聊,於是,一時興起,補上了下聯,寫的是‘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這樣一幅對聯,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老尼姑看到了這幅對聯,想了半天,揮筆寫了橫批,你們猜橫批寫的啥?”
139 反應遲鈍
崔大山呵呵笑著說道:“俺沒文化,猜不出來,只聽出了這兩個和尚尼姑都是憋壞了的主。”
馮春玲露出思索的表情,插嘴說道:“是不是狼狽為奸或者男盜女娼啊?”
王寶玉壞笑著看了一樣馮春玲,說道:“都不對,諒你們也猜不出來,答案是有求(球)必(逼)應。”
馮春玲羞得臉都成了一塊大紅布,悄悄錘了王寶玉一拳,小聲說道:“你真壞,又色又壞,將這麼露骨的笑話。”崔大山只是呵呵笑了笑,依舊揮鞭趕著馬車。
“咋了,我只是講講而已,總比那些整天在外面胡搞的強吧!”王寶玉也小聲說道。
“呸呸!你也不老實!”馮春玲撒嬌般說道,小模樣可人極了。
礙於前面坐著崔大山,否則王寶玉肯定會把馮春玲摟到懷裡,亂摸一通,有一點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馮春玲對於自己動手動腳的習慣,沒有表現出反感,好像還挺喜歡。
三人一車又行駛了一頓飯時間,王寶玉又覺得悶了,眼皮無聊的有些打架。正想迷糊,突然崔大山爆發出一陣大笑,笑的眼淚鼻涕一塊出,身子前仰後合的亂顫,手中的馬鞭也是東一下西一下的揮舞,那頭可憐的大馬似乎聽不懂主人的語言,一會兒停停一會兒跑跑,左左右右的拐著彎走。
馮春玲在顛簸的馬車上,緊張的扯住王寶玉的袖子,王寶玉不由的提醒道:“大山,看著道點兒。你一個人傻笑啥呢?”
“我,哈哈,哎呦,王隊長你可真厲害!”崔大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手抹著笑出的眼淚一邊對王寶玉說道。
“我咋了?”王寶玉不解的問道,自己這會兒也沒說什麼啊。
崔大山擺擺手,好一會兒才穩定下來,說道:“我剛剛才想明白,那個笑話是啥意思,笑的我腸子疼。”
王寶玉和馮春玲相似看了一眼,不由也笑了起來,這個崔大山真是有意思,反應的也太慢點了吧?見過遲鈍的就沒見過這麼遲鈍的,所以說沒文化就是不行,連個笑話也聽不明白。
“馮姑娘是鎮裡來的,見過世面,也講個笑話吧?”崔大山似乎感覺和兩人熟絡了,沒有回頭的冒出了一句,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客氣,但卻讓馮春玲一愣,頗感意外。
王寶玉哈哈大笑,一臉壞笑地看著馮春玲說道:“對!既然同坐一輛車,誰也不能落下,馮小姐,你也講一個。”
馮春玲又錘了王寶玉一記粉拳,口中說道:“我不會講笑話,還是你們講吧!”
“馮小姐,你就別謙虛了,來,講一個吧!”王寶玉用挑釁般的眼神看著馮春玲說道,他就喜歡戳吧她,看她輕咬下嘴唇的樣子。
“好吧!那我也講一個。”令王寶玉沒有想到的是,馮春玲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馮春玲穩了穩神,說道:“從前有一隻鵪鶉總是去騷擾母雞,公雞為此很擔心,又一次公雞出門一段時間回來,竟然從母雞的窩裡發現了幾枚鵪鶉蛋,還被雞屎黏在一起。公雞大怒,母雞委屈地說道,都是你不行,孩子都早產了。公雞憤怒地說道,騙誰呢!這分明是葡萄胎!”
崔大山哈哈笑了,王寶玉也跟著笑,在歡笑聲中,幾十裡山路並不覺得漫長,馮春玲似乎也放開了,不時也插嘴講個笑話,只是沒有崔大山和王寶玉講得那麼葷。
又過了幾天,一切準備就緒,韓濤再次考察了廠房,決定開始培育黑木耳菌種,原本荒涼的磚廠,被扣上了白花花的塑膠薄膜,王寶玉現在還兼著五生產隊的隊長,在五隊喊一嗓子還是好使的,一批五生產隊的隊員跟著忙碌了起來。
韓濤的表現,讓王寶玉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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