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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這反倒是讓他產生了警覺,正所謂主動送上門來的,就需要防範有陷阱的存在。
“你是馮春玲,大半夜的你為啥在我的床上?”王寶玉非常不解地問道,手中的茶杯也放回到了原處。
馮春玲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亂的頭髮,呆呆看著王寶玉足有半分鐘,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有些不屑的表情說道:“別裝了,這都看不出來,我是在陪你睡覺。”
“可是我並沒有邀請你來陪我睡覺。”王寶玉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是我賤,不請自來的,這總行了吧!”馮春玲似有哀怨地說道。
“你賤不賤的和我一毛錢關係沒有,這裡不需要小姐陪,你請回吧!”王寶玉冷冷地說道。
“你,我不能就這麼走了。”馮春玲滿臉的不悅,話語裡還似有隱情。只是王寶玉不這麼認為,此時的他已經徹底醒了酒,他嘿嘿冷笑著說道:“你想要錢,直接跟我說就行,也許替我按摩兩下,或者洗個腳就可以,何必費這麼大心思呢!”
馮春玲聽王寶玉這麼說,眼神中閃現出了一絲憤怒,口中說道:“你拿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不是妓女。”
“哼!那你是什麼人?”王寶玉鼻子裡哼出一股冷氣,從衣兜裡掏出煙,點上煙坐到床頭的沙發上,鄙夷地問道:“幾個婊…子承認自己是妓女?你見過良家婦女大半夜躺人家床上的嗎?”
“我,我,我……”馮春玲一時語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眼神中的憤怒似乎都能把王寶玉給吃了一般。
“我,我,我的什麼,快穿上衣服起來。”王寶玉打斷了馮春玲的話,冷漠地對床上的馮春玲命令道,隨口又嘲諷的說道:“看你平時挺有個人樣,沒想到是幹這行的。”
馮春玲默不作聲的將床頭疊放整齊的三角褲、乳罩和套裙從被子裡穿上,然後又坐在床邊套上了棉絲襪,穿上小皮鞋,背對著王寶玉坐在床邊不說話。
王寶玉等了半天,也不見她離開,突然一拍腦門,笑道:“我差點忘了這事兒了,不過你還真訛對人了,老子不差這兩個。”
王寶玉說著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二百塊錢,隨手扔在地上,說道:“馮春玲,拿上錢,走人吧!這事兒也怪我,來的時候忘了告訴你,本人從來不嫖妓。”
馮春玲猛然轉過身來,臉上竟然滿是淚痕,她有些哽咽地說道:“王寶玉,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真的不是妓女,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跟男人好過。”
“哈哈!果然讓我說著了,妓女還偏都喜歡說自己是處女。怎麼**都想立個貞潔牌坊呢!哈哈!”王寶玉大笑著說道,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馮春玲站起身來,她緊咬著嘴唇,思索了很久,最後走到王寶玉跟前,雙手禮貌的交叉在小腹前,對他小聲說道:“既然您不在乎我是什麼人,那就請您別生我的氣,我們重新上床吧!”
王寶玉抬起頭看著她,眼睛瞪得滴流圓,他非常不解地說道:“我不是已經給你錢了,還上床幹什麼啊?”
“當然是……”馮春玲欲言又止,表情顯得非常的羞澀,最後還是說道:“你剛才醉得太厲害,根本沒有碰我,我想讓你碰我一次。”
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王寶玉還真可能跟馮春玲發生點什麼,畢竟男人是容易一見鍾情的,而且下午在衛生間裡扶住馮春玲的那一刻,王寶玉對她還真有那麼一絲壞念頭。
可是當馮春玲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裡,還躺在他的床上,王寶玉不得不提起一絲的警覺,畢竟這裡除了侯四,他人生地不熟,即使是這個侯四,也認識了不到一天,要想真正瞭解一個人,這麼點兒時間是絕對不夠的。
王寶玉嬉皮笑臉的站起身來走她,眼睛在離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仔細瞅著,直看得馮春玲俏臉發燙,“像,像處女。”王寶玉壞笑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馮春玲囧的連忙掙脫開,頭扭到了一邊。
“我們以前認識嗎?”王寶玉問道。
“不認識。”
“那你和我有仇?”王寶玉自覺聰明,這個事兒還真是沒猜透。
“沒仇。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想人好呢!”馮春玲忍不住嗔怪道。
“我看你急著獻身,以為你想把髒病傳給我,讓老子斷子絕孫呢!”王寶玉不緊不慢的吐著菸圈說道。
“你咋說話這麼毒呢,好好的咒我幹嗎!”馮春玲瞬間急紅了臉,使勁忍住眼眶中的淚珠。
“哦,老子明白了,你是高階妓女,兩百塊錢太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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