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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玉顛顛地跑到百米外的一個小樹叢後,迅速脫下褲子,“噗通通”一陣響,伴隨著一團臭氣,王寶玉暢快地屙出一堆大便,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提起褲子,從中山裝的衣兜裡摸出火柴,王寶玉點上香菸,準備回去。就在這時,他看到兩個人正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這話朝這裡走來。
兩個人他都認識,正是剛才的支書遲立財和民兵連長龔向軍,看兩個人的表情,似乎在談私密的事,王寶玉一時興起,就躲在樹叢後,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說起民兵連長龔向軍,王寶玉就氣不打一處來,倒不是龔向軍和他有仇,而是這個龔向軍,就是草包一個,啥能力也沒有,再現在都是和平時期了,哪來的民兵,可是他還是佔著民兵連長的位置,掙著村官的薪水,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他姑父是柳河鎮的鎮長。
氣歸氣,王寶玉還是豎起了耳朵,遲立財和龔向軍兩個人走近後,先是解開褲子,掏出傢伙嘩嘩地撒尿,遲立財一邊尿尿,一邊問道:“向軍,我讓你去鎮裡找你姑父李鎮長的事情進展怎麼樣了?”
龔向軍道:“支書您放心,一切都辦妥了!”
008 支書的苦惱
王寶玉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他很好奇,這個龔向軍還能替遲立財辦成什麼事啊?
只聽見龔向軍說道:“三個月後,您就可以到鎮上去走馬上任了,鎮計生辦主任正好空缺。”
遲立財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說道:“向軍,你辦事我放心,回去後去我那裡,再取兩千塊錢給李鎮長送去,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王寶玉聽到這裡,已經明白,支書遲立財就要到鎮上去工作了,託的是龔向軍姑父的關係,不由心中一陣暗罵:“還是他孃的當官好,不聲不響地就有了兩千塊錢的收入,這能買多少東西啊!”
但兩個人接下來的話,讓王寶玉真正認識到這二位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只聽龔向軍道:“支書,上次給您的鹿鞭,效果怎麼樣?”
“這個嘛!”支書遲立財說話顯然吞吞吐吐,他抖了兩下,提上褲子,嘆著氣說道:“咱哥倆的關係,也沒什麼好瞞你的,你那個嫂子,是天天晚上要,就是一天三頓吃鹿鞭,也招架不住啊。現在,我乾脆罷工。”
龔向軍撲哧笑了出來,說道:“嫂子好胃口啊!”
遲立財皺著眉頭說道:“可不是嘛,怎麼也喂不飽!”
龔向軍嘿嘿笑著說道:“我在姑父那翻到過一本書,上面說這方面學問大著呢!要想女人吃飽,需要有技巧,不光要堅挺,還要持久。”
遲立財一聽,頓時眼睛發亮,有些不確信地問道:“真有這樣的書?”
“有,上面還有圖呢!”龔向軍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猥褻。
“有機會也給我搞一本,研究研究,省得我在家抬不起頭來,受那個老孃們的窩囊氣。”遲立財道。
王寶玉聽得直樂,敢情平時一本正經、高高在上的村支書,也有這樣的難言之隱,就是不知道是不夠堅挺,還是不夠持久?
從遲立財的面相上看,鼻子雖然大,但鼻頭肉較少,顏色也發白,王寶玉記得書上寫著,男人的鼻子和下面的物件相呼應,這麼看來,遲立財的情況應該是不夠堅挺。
等兩個人漸漸走遠後,王寶玉才小心翼翼地繞道走了回去,這時,壯漢們已經迅速地挖開了一個長六尺三、寬二尺一、深二尺一的大坑。一個新做的深紅色棺材中,放著馬順喜父親的枯骨,這些枯骨只能按照基本順序排好,因為有些骨頭已經腐爛分不出哪兒是哪兒。
下葬,填土,親屬們三拜九叩首,一切在都賈正道的指揮下,有序地進行著。禮畢之後,喜氣洋洋,班師回朝。
重新安葬了馬順喜的爹,一行人又坐著馬車,喜氣洋洋地回來了,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村民聚在一起吃酒席。
此刻的馬順喜家,熱鬧異常,一村之長家的事情,哪個也不敢不買他的面子,這不,今天全村幾乎所有的村民都來了。當然,既然來就得隨份禮,雖然說面朝黑土背朝天的村民們掙得都是血汗錢,但大都沒有空手,因為弄不好就村長就會在分田地上找麻煩,權當做是為了這頓酒席掏點飯票。
提起這酒席,還真是數得上極好的,雙雞雙魚,時鮮蔬菜,蒸的炒的燜的外加涼拌結結實實十六大盤,馬順喜貪是貪,但是最要面子,所以場面上的事從來都不會馬虎。
馬順喜和那幫村幹部們坐在東屋,飯菜已經開始陸續上桌了。村支書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