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原來不是月事(第1/2 頁)
婉清揚一臉蒼白躺在床上,嘴裡呢喃著某人的名字。
四爺難過的閉上眼,看來這個位置自己永遠也也無法替代。
大夫哆嗦著跪在一旁,臉嚇得慘灰,平日裡走街串巷日子清閒,可這大主顧……唉!全家老小的性命啊!
四爺冷臉,卻極顯殘忍:“為何一直號脈卻未看出來?你就不怕本王要了你的腦袋?”
大夫嚇得匍匐在地:“四爺饒命,孕初最初月份小,把不出脈實屬正常。可後來女主子便再不讓小的瞧了,小的實屬冤枉啊!”
四爺知道婉清揚和塘鈺是在一起過的,可如今卻懷了塘鈺的孩子,四爺萬萬不能接受。
四爺強忍,拳頭緊攥,指甲嵌入手掌都未知覺:“胎兒可還能保住?”說這話時,四爺儘量保持自己的威嚴,不讓自己失態。
大夫愣了愣,眼神撲閃躲避四爺冷如止水的目光:“胎……胎兒……”大夫幾度開口,想想周家老小性命,終違心道:“恕老朽醫術微薄,胎兒恐怕是保不住了。”
“好生為主子瞧病,病根萬萬不可落下。”四爺心冷的厲害,曾幾何時,自己是那麼貪戀婉清揚的溫柔和笑容,可如今躺在自己面前的……
極致的悲情和絕望,婉清揚的冷酷和絕情一步步把自己逼到定點。可四爺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當初婉清揚會如此看自己,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是王爺,一切雜念完全是自己附加上去的?
大夫按著心口,彎著腰,謹小慎微的轉身退了出去。小廝低聲議論搶來的女主子,莊子裡的氣氛是他初來時就已經覺察到的。常年行走江湖,一個被嚴加看管的女人,瞧著可憐,這才暗地裡幫她保著胎。
可如今,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什麼能力幫助她保住胎兒?能做的,也只能是幫她好生調理,不落下什麼病根便好。
只這孩子……造孽呦!冤有頭債有主,不要把積怨記在自己身上便好。
婉清揚迷糊間,香兒抽泣,只覺苦澀湯藥入口。想著這世上竟還有人為自己掛念,藥再苦澀,也仿若加了蜜丸一般。
“香兒……”婉清揚氣若游絲,剛剛小產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圈。
香兒哽咽,喜極而泣:“主子,主子可醒了,這回真是嚇死香兒了。”
婉清揚扭動下身體,小腹疼痛不適,下身一陣異樣,這種感覺很不好。
香兒眼睛哭的紅腫,大概是熬了夜,下眼是重重的黑眼圈,彷彿筆墨抹上去的一般。香兒端著藥碗的手微微一顫,險些把碗打在地上。
“我去喊大夫。”香兒轉身要離開,婉清揚忙揮手扯住對方衣袖,艱難的搖了搖頭。
“可是主子這樣……”香兒看了看藥碗,幾度開口又閉上:主子早點醒多好,如果醒了,自己是萬萬不能幫主子服下這藥的。
感受著小腹的疼痛,婉清揚不以為然道:“來個月事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香兒微微一愣,疑惑道:“難道主子真的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婉清揚一臉疑惑:“難道我得了什麼病症?小肚這麼疼,難道是得了子宮肌瘤?
門外一陣輕咳,四爺開門從門外進來。香兒嚇得一縮脖,不再敢吱聲。
屋內一陣血腥,四爺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香兒知趣退下免得傷及魚池,還是離遠些好。
四爺若無其事笑了笑:“醒了,嚇壞本王。”
婉清揚眸子沉了下來,幾度想迎合卻始終沒做出努力。
四爺攥緊拳,儘量遏制妒火在心中翻滾。想著塘鈺,恨不得立即讓他萬劫不復。自己看上的女人,是不予許任何人染指的。
“我沒事,四爺不用擔心。”婉清揚最終還是狠不下心,狠不下心再對眼前的人心冷。作為高高在上的皇子,四爺付出的努力遠遠超過自己想象。除了弘哥現在的處境,自己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四爺一瞬間,彷彿又看見初遇時的婉清揚,又是那般的眼神,心中雀躍一時無法控制。一年前,婉清揚就是這樣,原本平復的心就這樣無聲的被她撩動。可撩動了自己的心,她的眼神卻隨著另一人遊走。
這樣的女人,若一直都這麼瞧著自己該有多好。自己早該把婉清揚強捆在一起,那樣不該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想到這,四爺的微蹙起眉,目光瞬間又暗了下來。
隱約的關心意味在四爺臉上消失,臉上卻透支幾分包容和謙和。
情緒是相互感染的,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