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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題外話------
呼,今天終於更得早一點啦。明天又是大家喜歡的週末,晚安,麼麼噠(づ ̄3 ̄)づ╭?~
☆、145。人心才是地獄
許涼一下子卡了殼,可這是在外面,又不能抱著他撒嬌。她像怕他將自己甩開似的,緊緊握住他的手。
葉輕蘊冷冷地瞥著她,不過手卻沒有從她掌心裡面逃脫。
忽地,許涼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埋怨自己開竅太晚:“扔了還可以撿起來啊!”
說著便往會館裡面去。到了那個垃圾桶邊上,左看右看,它嚴絲合縫,根本無處下手,急得她出了一層虛汗。
葉輕蘊看她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對著別人他有千重手腕,萬般對策,可是面對這個傻疙瘩卻沒辦法。總不能讓她當眾去翻垃圾桶吧?
他找來會館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先把垃圾桶搬到其他地方去,以免其他人圍觀。開啟之後一眼就看見躺在廢報紙上的手錶。
許涼比看見親人還激動,將手錶拿起來,眼睛閃亮著對他說:“你看,在這兒呢!”
葉輕蘊握住那塊手錶,點點頭,剛才那一點惱怒被她臉上的燦爛笑容給淘汰到身後去了。
不過童湘碰過的東西,許涼實在不想讓他再繼續帶著。說她小氣也好,心胸狹窄也罷,他現在歸在自己名下,就得除去其他女人的氣息。
於是她故意道:“這表已經這麼舊了,改天我買個新的給你吧”
葉輕蘊看她拿出紙巾,將表仔細擦乾淨,說不用了:“能看準時間就行了,要我真想換一個,家裡的表還少嗎?”
其實是捨不得這表而已。那時候他要出國了流血,許涼絞盡腦汁才決定送手錶給她。錢是她自己掙的,在幾家餐廳飯店奔波,在裡面給人彈鋼琴。事實上她已經很久沒彈鋼琴,有些生疏了,彈的時候又沒人幫著翻譜,她做夢都在記琴譜。
明明是在假期,她卻很忙,早出晚歸。葉輕蘊想著自己都快走了,都不見她多陪陪他,又生氣又擔心。
害怕這一走,自己在她心裡的位置跟著化整為零。
問她,她也支支吾吾,不肯吐露實情。葉輕蘊氣悶,甚至想過不出去,就在國內守著她。
直到有一天同夏清江出去散心,打桌球。中午找了一家餐廳吃飯,看見她穿著一條淡藍色的印花裙子,坐在琴凳上彈著。
他拉著夏清江就出來了,其實很想衝進去質問她,但如果她想告訴自己的話,肯定在質問她的時候就坦白了,不會等到現在。
只當是她想體驗一下社會生活,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拉著她就走。但就快和她分開,她做什麼事,他都想捧著她。
於是每天她一出門,他就跟在後面,怕她年紀小,被人騙,或者遇上壞人。
這一守就是大半個月,等他走的前一天,許涼才把禮物拿出來。很中規中矩的國產手錶,葉輕蘊在她淚眼朦朧的時候戴在手腕上,之後從未離身。
他曾天真地以為,阿涼和他的心是一樣的,這塊手錶便是他們的信物。
葉輕蘊誤會這塊表,誤會了很多年。現在陰差陽錯,阿涼真的到了他身邊,總讓人感慨良多。
許涼堅持要把這塊古董表給收藏起來,“你看看,這幾根走針都快骨質疏鬆了”,她仍是堅持不懈地勸說他,其實是不想童湘沾過的東西被他戴在手上。見一次,反胃一次。
“要不我們買一塊情侶表,我們結婚這麼久,沒玩兒過那種情調呢!”,她滿嘴跑火車,連“情調”都拿出來當自己的幫手。
葉輕蘊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小心思,順著她的話說:“好,好,什麼都聽你的。要是不答應,估計我耳朵能被你給累死”
見他答應,許涼自以為得逞,眉開眼笑地偏了偏腦袋,一路走一路跟他說起今天那隻長頸鹿生產的危急景象。
兩人依在一起的背影映在另一個人的眼眶裡。她深深地吐納著,似乎胸口有一團沉沉的鬱氣。
孫思和見旁邊的人停下來,盯著某一處出神,出聲詢問道:“怎麼了?”
林雪禪轉過頭來,又是笑靨如花,亮眼的五官被笑意一襯,更加令人眩暈。
她演技眼見著又上了一層樓,夜宮將林雪禪修煉成了一個刀槍不入的妖精。那個深不見底的地獄教會她一個道理:真正的演技老師教不出來,片場磨練不出來,是殘酷的現實壓迫出來的。
如果讓此刻脫胎換骨的林雪禪去演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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