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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東西逗得她突然發笑。
賀一姍饒有興致地許涼說:“那些人正探頭探腦地看著我們,一定是想確定你到底挽了個男人還是女人”
她說著甩了一下自己那頭利落的短髮,這颯爽的英姿有著模糊男女界限的魅力。
許涼往周圍看了一眼,可不是,賀一姍這形象,穿著打扮都很中性,自己挽著她的手臂,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一對呢!
她也不自禁地笑了一下,將淹沒在幽暗裡的神識拉了回來。
“乾脆和你湊一塊兒得了”,她說。
賀一姍搖頭說她才不幹:“我可不想被那些愛慕你的男人追殺。雖然我在國外工作起來像只牲口,但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是?”
說著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睛裡有惡作劇的前兆,賀一姍拉著許涼的手腕說:“我們去跳舞吧!”
許涼“啊”了一聲,兩個女人去跳舞?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腦子裡有那麼多奇思妙想。這麼多年在國外無拘無束的生活,讓她更不拘泥於試圖鎖住她的條條款款。
被賀一姍拉著上了臺階,許涼突然聽到一聲異響。她扭頭過去,看見一個醉酒男子強行攬住一個穿白色流蘇連衣裙的女人,那個女人在他懷裡不斷掙扎,但又沒怎麼用力。
兩個人都在陰影裡看不清模樣,但那女人的背影又有些眼熟。許涼在腦海裡搜尋一陣,但又沒找到任何一號自己認識的人同她相吻合。
賀一姍見她停下腳步,眼神望向一邊,問道:“怎麼了?”
許涼對她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
林雪禪的白色裙襬因為身體擰向一邊而掃在了地上。她正努力躲開身旁這個男人帶著酒臭味的吻。
但她又不敢反抗得太過用力,因為這種下三濫專替那些富人幹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們其中的大多數都是監獄的常客。坐牢他都不怕,還容得下自己一個嬌弱女人的拒絕嗎?
她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公司將她晾在一邊,壓根兒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蘭今已經在為她的新藝人忙前忙後,自己打電話過去,她都沒時間接,或者說她根本沒功夫搭理自己;還有葉輕蘊……
他就更無情了。他們兩個在外人面前傳得風花雪月,但實際上有多少清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有一點動心,聽見自己懷孕,是不是會因為她懷上別人的孩子而有一點憤怒呢呢?
可什麼都沒有,她在醫院等了幾天,又在家“養傷”,看太陽的影子從牆的這邊走到牆的那邊。生活沉悶得讓人感到窒息,哪怕他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也好啊,至少讓她覺得,自己這份痴沒百發。
可什麼都沒有,他的總助處處周到,連她生日都會提醒一聲,但現在有了一場“血案”也沒能讓他動容,新聞像炸彈一樣爆發在公眾的討論當中,在在他那兒就是石沉大海。
這相當於兩個人在打球,她把球打出去,卻沒人來接住。所以她成了個笑話。
林雪禪不動了,任那兩片溢位不正經笑聲的厚厚嘴唇在自己脖子上作惡。
她做得最大的蠢事是愛上葉輕蘊,那第二件蠢事就是在這份愛絕望之後又變成了恨。除了因愛生恨這個緣由之外,還有自己的前途將埋葬於此的不甘,所以她答應了向於海在舞臺上裝成流產的樣子,劍指葉輕蘊。
他們想要對他有怎樣的企圖,自己已經無力去管。只知道向於海對自己保證,只要她在公眾面前演一出流產的戲碼,華聞的代言就有她一個席位。
她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將或許是自己演藝生涯當中的最後一部戲演得精疲力盡。一切都和自己預想的背道而馳——葉輕蘊沒有一絲反應,向於海給出的承諾兌現之前,他已經被送進了監獄。
如果有公司的扶持,再加上公眾的憐憫,說不定自己還能接一部酬勞不錯的電影。但現在公司的態度很明顯,只當她是透明,葉輕蘊的冷淡態度一併將公司的風向帶得嚴寒透骨,沒有資源,她寸步難行。
這時候她才明白,從頭到尾都沒看清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他甚至不用多吩咐一句,影視公司高層自己去打聽一下他的動向就知道下一步棋該擺在哪裡。
不管當初葉輕蘊看上她身上的哪處優點,但至始至終,他們都是不對等的。就像一個站在雲端,一個俯於泥土。
林雪禪被自己的抽泣聲驚醒才發現自己哭了。不知道何時,一個帶著領結,穿著黑色西裝禮服的男人帶著雲頓莊園的保安來了,將滿身酒味癟三的懷抱對她形成的牢籠解開,最終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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