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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們父子三人,其他人絕對不會知道簪子上刻著字,更不可能精準描述出它的具體形狀。。。。。。”偏偏華月就是知道,並且憑著穆雲深身上的兩件信物,翠玉簪與白玉墜抓到了替死鬼寧無雙。她一直懷疑這其中有蹊蹺,如她先前的疑惑,華月從未見過穆雲深,卻偏偏知道他有翠玉簪和白玉吊墜。連一個人的相貌都不知曉,怎會對他的貼身之物那樣熟悉?
明顯,是有人給了他線索,而這人,說不準便是君風雅!
神探啊神探,寧某人發覺自己的這小腦瓜子在吸取了十五年的日月精華後,終於不慌不忙的靈光了起來。
寧無雙眉眼彎彎,因為自己的這點小頭腦而沾沾自喜。面癱站在她面前,望著她這一臉呆呆傻傻的樣子,鄙夷了一眼後,語氣嘲諷的問道:“怎麼?你看上他了?”
寧某人如夢初醒,急忙反駁:“我為什麼會看上他?”這話說的可真是莫名其妙。
“哦?不是嗎?”穆雲深別有深意的說道:“我以為,但凡是個有權有勢長相還過得去的男人,你都會有些小心思。”
“是嗎?你說的人是我嗎?我可不覺得我是這樣的人。至少,面對和你嘴臉比較相似的男人,我完全提不起興趣來。”寧無雙突然覺得自己帥呆了,這句話說的可真解氣!
她將臉一揚,像只驕傲的大公雞一般踱步離開,現如今她對自己這個下人的身份,完全沒有任何自覺了。
“這雙丫頭,也太無法無天了,公子放心,等下我便去好好對她說教一番。”穆左見自家公子的臉冷了下來,便主動請纓。
“不用了。”
穆雲深嗤笑一聲,面上卻是一派難以捉摸之色。
穆左卻心道:公子對雙丫頭真是越來越縱容了。
……程說悠然……
星稀月朗,微風輕撫。
當笛聲幽幽響起時,寧無雙趕忙從房間小跑了出來。這彷彿成為了她和楚臨秋之間的一種默契,只要他坐在樹上吹笛子,她便會聞聲而來。這要是擱之前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是抱著欣賞的心態而來,但自從昨天兩人將心意說破後,這愜意的晚間會面便總是蒙了一層羞噪的偷qing的味道。
寧無雙喜歡看楚臨秋吹笛子的樣子,這種喜歡甚至達到了痴迷的狀態,她可以就這樣一直仰望著他,兩人之間可以沒有一句語言交流,只要有這笛聲,有這目光便已經足夠了。
正當寧無雙如痴如醉之時,冷不防另一方向也傳來了笛聲。不同於楚臨秋的流年,這笛聲高昂悠揚,輕柔中竟透著霸道的音調。
楚臨秋如溪流般靜靜流淌著的流年戛然而止,他抬眼望著寧無雙身後的房頂,在房頂之上,一襲白衣的穆雲深正立在那,他的身後是一輪清輝圓月,這月色柔和傾灑,映襯的他周身散發著清冷卻神聖的光輝,而此刻他正全神貫注的吹奏曲子,全然沒有顧及到這兩人的目光。
電燈泡!寧無雙不知道面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讓這個超級電燈泡趕緊消失。額。。。。。。古代沒有電燈,那乾脆就稱他為大蜡燭吧。
“真沒想到穆公子竟然能吹奏出如此精湛的曲子,實在令楚某欽佩。”楚臨秋語氣誠懇,穆雲深卻頗為不屑。
“你的流年自是不比我的浮世。流年只是南真國的家喻戶曉的曲子,誰都能吹奏一段,而浮世,卻是隻有我能吹奏的出來。”
面對穆雲深這樣赤luo luo的炫耀與挑釁,寧無雙倒是沉不住氣了。
“我倒是覺得這家喻戶曉的曲子比你的什麼個人獨有的什麼浮世好聽的多了。”
寧無雙這樣胳膊肘往外拐,令楚臨秋心中一陣暖意。他溫柔的望著寧無雙,越發的覺得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太奇妙了,似乎只要她一句話的認可,其餘人再說什麼,也都與他無關了一般。
穆雲深從房頂上躍然跳了下來,藉著輕功,穩穩的落在了寧無雙面前。
“再好聽的曲子,聽多了也會使人厭煩。”他雖是看著寧某人,但這話卻是明顯說給楚臨秋聽的。
楚臨秋不以為意的笑笑,心滿意足的回答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聽厭了,只要我心尖上的那個人聽不厭便比什麼都好。”
恩恩,我聽不厭,百聽不厭千聽不厭!寧某人的真想把自己的心聲呼喊出來,可礙於面癱就站在她面前,只好閉嘴猛點頭,表示對楚臨秋這句話的高度贊同。
見面前的寧無雙點頭如搗蒜,正無視他的存在與楚臨秋暗送秋波含情脈脈,穆雲深越發的覺得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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