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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冬森”?申穆野愕然,緊接著大掌更加顫抖用力,“當年的事厲冬森也知情”?
申鈺銘唇角湧上一抹苦澀,“厲冬森是個很精明心細的人,他也很聰明,知道自己還不足夠有能力對付你,所以需要同伴,可能是我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一些東西被他知道我也喜歡連蓁,他那時候很恨你,所以他懂我的心情,自從他跟心霓交往後,申家很多事被他掌握,有次你帶著連蓁和泉泉參加段家老爺子的盛宴,有幾位太太便私下裡謠傳泉泉不像你的事,那事不知怎的就傳進了厲冬森的耳朵裡,他將這事告訴我,說只要把這些話散播出去,到時候你肯定會忍不住心裡的懷疑去做親子鑑定,我當時被自己的嫉妒心驅使就答應了,你在西城呆的並不長久,但勢力卻遠遠不如我,要動個手腳很簡單,我答應劉院長只要他願意幫我,條件隨他挑選”。
“條件隨他選”?申穆野咬牙切齒,字字冰冷譏諷,“為了拆散我們三叔你也是花了不少功夫啊”,只是他沒有想到厲冬森也會參與,怪不得他當時會突然和申心霓交往,他以為當時厲冬森只是想借此機會接近連蓁,再加上一直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原來他早就將目標放準了申鈺銘。
“那…洋林集團郭總的事情又是誰安排的,你們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郭總夫婦寧願集團毀了也不願說出幕後之人”。
“因為厲冬森手裡有讓郭總坐二十多年牢的證據,他們夫婦當然寧可破產也不願中年去坐牢”,申鈺銘說完後,有難堪、有後悔也有苦澀,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釋然,原來背叛和傷害自己最親的人真的會有罪惡感,這種罪惡感已經存在的太久了,“說真的,我和厲冬森以為你知道泉泉不是你的孩子後肯定會離婚,但是我沒想到你忍了下去,所以我只能想辦法讓你爸他們知道這件事,也正好有一次我去機場送一個朋友正好遇到了連蓁,她接了一個電話才
知道她在恆愛醫院又做了親子鑑定,我知道後乾脆將計就計…”。
“你讓餘科長誣陷連蓁,你口口聲聲說在乎她,這就是你在乎的卑鄙方式”,申穆野憤怒的低吼,在商場沁淫多年的他早學會了在任何場合都能做到處驚不變,但這一刻他只覺得胸前裡的劇痛湧到了眼眸,裡面的怒焰像是被火點燃劇烈的燃燒,“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六年,她將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裡面,而我,就這樣拋棄了她們母子倆六年,你是我三叔,卻讓我成為一個不仁不義的人,枉費我一直就這樣敬重你,就是因為你,奶奶才會被氣得住院差點死掉,雖然手術救回來了,但她一直癱瘓了大半邊身體,她嘴上不說,可你知道她心裡有多痛苦,奶奶中年還得了你這樣一個兒子,她有多疼你,可你做了什麼,讓申家提前分了家,也生生的毀了我們申家的和睦”。
申穆野狠狠的將他按壓在落地窗上,幾十層高的大樓,讓申鈺銘彷彿置身在懸崖之中,面色雪白,脖頸處被他壓的呼吸困難,那種難受從喉頸處一直湧到眼眶裡,灼痛他的雙眼,開始模糊,此時此刻,他倒寧願申穆野用力點,將他推進那懸崖裡,摔得粉身碎骨。
“你敢做現在為什麼不肯說話了”,申穆野咆哮,他恨不得將面前的這個人推下去,但當他真的開始用力的時候,鼻子忽然狠狠的酸起來,眼睛泛熱,他張口,聲音暗啞,“如果連蓁知道這一切會有多難受,她一直都很感激你,因為她懷孕的時候你對她細心照顧,還有奶奶和爺爺,我爸、我媽,他們都會對你失望、傷心,我們是一家人,可是你做的事,把我們…這個家都毀了,爺爺甚至說…二叔如果要二嬸的話,以後就不是他兒子,二叔到現在都不敢…來加拿大,我們一家人已經有六年沒有過過年了”。
申鈺銘深深的閉眼,將近四十歲的男人,悔恨的淚終於從眼角里滾落。
申穆野放開他,他慢慢的沿著落地窗坐在地上,嘴唇蒼白的喃喃,“穆野,對不起…對不起,這些年,我也想回家,但是我也不敢,我愧對媽,人的嫉妒會驅使一個人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一念之差,一旦發生了你就會越害怕被別人知道,所以我只能去掩蓋真相,我也一直害怕你和連蓁會再次和好,到時候你自然也會重新調查當年的事,不過你現在知道了也好,我也解脫了,我會和你爺爺他們去解釋當年的事,讓連蓁重回申家,她從來沒有做錯過任何事,錯的是我”。
“你當然要去解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讓爺爺奶奶是作何心情”,申穆野雙眼通紅,拳頭捏的咯咯響,若不是苦苦遏制,拳頭早就落了下去,“我說過,我從小到大就很尊敬你,所以我一直把你當做我努力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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