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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的微笑倒映進連蓁的瞳孔中,屋內很安靜,只聽得見他皮帶解開的聲音,好像有曖昧慢慢的溢開,連蓁像只小白兔一樣將半邊臉藏進被窩裡,只露出一雙小鹿似得眼睛。
“傻瓜,別悶著自己了”,申穆野鑽進來,將她被褥拉扯下來,她慌忙垂下眸子,室內鵝黃的燈細細描繪著她溫柔又單純的臉頰。
申穆野注視著她輕顫的睫毛,漂亮的下巴,白皙的肌膚,
突然想起泰戈爾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他失了會兒神,感覺自己堅毅的心好像被一股滾燙的溫度慢慢沁透,又像是喝了幾瓶昂貴的洋酒,泛起了幾分朦朧的醉意,“是你跟你媽說我在澳洲訓練的很辛苦,很忙才沒時間回來的是嗎”?
連蓁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心裡正竄跳的厲害,聽到他聲音,下意識的點了點,“我不想我媽擔心…”。
那一瞬,申穆野好像被幾隻貓爪子狠狠撓了幾下,癢癢的,他靜靜凝望著她,若是換成了其它女人,早跟家裡的人抱怨起來,可她不但沒有在自己家人面前說過一句不好的話,還替著自己解了圍。
吻,溫柔的落在她眉梢上。
連蓁顫了下,大腦嗡了聲。
吻,沿著她眉梢,輕吻的落上她鼻樑、鼻尖,然後四目相視。
他的眼神專注而溫柔,像水一樣,染著蠱惑的柔情,刷完牙後的薄荷氣息輕輕纏繞著她,連蓁胸口的跳動忽然加快,看著他眼神越來越近,呼吸越來越清楚。
然後心臟像被捏了下,男人的唇描繪著她柔軟的唇瓣,唇與唇之間的力道溫柔又不失力量的摩擦著。
他的吻熟練而又熾熱,連蓁腦袋陷進枕頭裡,他滾燙的手掌緊緊貼著她臉頰,聞著他身上好聞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腦子就像一團漿糊一樣,每一次跟深的接觸,都讓她一陣強烈的頭暈。
手攀上他的腰際,申穆野深邃的瞳孔睜開些許,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刷過自己臉頰,腦子裡忽然掠過先前在寫真集裡看到的照片。
胸口處的火苗驀地竄了上來,他再次深深的品嚐了口,放開她,離開的唇帶著一絲捨不得的眷戀。
連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雙瞳孔濃的像暗沉的墨夜,裡面湧動著熟悉的東西,圈在他腰際的手可以感覺到他顫抖滾燙的身體。
她臉紅了下,心跳加快,手,慢慢的離開他窄腰。
“睡吧”,申穆野微微一笑,起身,關了檯燈,屋裡陷入黑暗。
他又靠過來,將她摟進懷裡。
手放在她昨日騰地腰側,輕聲問道:“這裡還有不舒服嗎”?
“…有點”,連蓁小聲啟口,臉在他胸膛裡熱的如火燒,她可以感覺到他那裡抵著她,可是他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強迫她。
其實…他那樣的人,你只要軟一點對著他,他也會對你溫柔好,如果你越跟他吵,他也會越強硬,越極端。
連蓁大約好像瞭解了點什麼,突然覺得要跟他相處似乎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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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兩人陪了沈藝芝吃完早餐回了申家。
老太太見他們回來,十分高興,拉著連蓁的手問長問短,見沈藝芝沒有不高興的,才橫瞪向申穆野,“你瞧瞧你妻子多好,你的過錯全給你瞞過去了,這樣的妻子還不知足”。
“奶奶您說的對”,申穆野看到老太太似乎又要開啟話夾子了,忙起身道:“奶奶,我去馬場裡騎會兒馬”。
“這麼冷的天還去騎馬,也不怕凍著”,老太太叮囑道:“多穿點衣服啊”。
“知道啦”,申穆野上樓換了身厚點的黑色皮衣,長褲,及膝的長靴,脖子上繫了條純深藍色的羊毛圍巾。
馬場的人將一匹高大的棕色駿馬牽到了院子裡,申穆野上了馬,結實的手臂抓著馬韁,一揚鞭子,像極了法國貴族的騎士,英氣逼人。
連蓁忍不住朝窗外多看了兩眼,老太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打趣的笑道:“大會兒都說穆野騎馬的時候是最好看的,是不是”?
連蓁臉上一紅,老太太笑著拍拍她手背,“等來年開春了,孩子生完了,讓穆野帶你一塊去騎,咱們馬場裡養了不少馬,到時候跳匹喜歡的”。
連蓁點了點頭。
到了下午三點鐘,外面傳來馬蹄聲,申穆野一拉馬韁,高大英挺的背影從馬上跳下來,大步走進客廳,四下裡望了望,“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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