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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玉彤慌亂起來,就算再無知也知道自己剛才無意中得罪了一個身份顯赫的人,忙賠笑道:“是個誤會,剛才是沒看清楚”。
一旁經理也怕兩人鬧起來,解釋道:“大少,這位是厲氏的董事長厲董和許氏的董事長許董,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又不是不清楚本少從來就懶得理商場上的事”,申穆野漫不經心的拖著僵硬的連蓁走進去,隨手拖開一條空著的椅子,強行按著她坐下,“不過聽口氣既是跟我父親有些熟識,今晚的他們的消費我全包了,讓他們換去水雲間吧,隨便怎麼花怎麼點”。
他正眼也不看桌上的其他人,整個房間裡幾乎除了他和唐雨蘿其他人都神色厲變,厲啟原和許光明頭一次被一個小輩如此輕視,面色鐵青,卻不好發作,“何必如此呢,既是幾個熟人,大家一起坐坐也好聊聊,我瞧著申少的年紀應該和我們家冬森差不多年紀…”。
“這位老伯您說得很對”,申穆野依舊不看她,只專注的注視著連蓁,勾唇道:“不過我現在只想專心討得我女伴的歡心,可沒什麼心情應酬,您要是真的與家父有幾分交情,就成全了我吧”。
“大少倒是對女伴挺不錯的”,這次說話的是厲冬森,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幾分渾濁的冷冽,“不過我看您身邊的女伴好像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我在逼她”?申穆野笑了,笑的很淡。
包廂裡,氣氛莫名緊張的人透不過氣,尤其是連蓁,腦袋都快低到桌子上;大氣也不敢喘。
厲啟原暗暗的警告了兒子一樣,強笑道:“大少別在意,冬森他不是那個意思…”。
“算了”,申穆野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眉宇之間擰出來輕蔑的弧度,“反正有其母必有其子,厲董事長回去還是該好好的教導教導,要知道冠上土豪這個名頭有點錢就夠了,可要真真算得上貴族,教養和風度還是很重要,不過說到這一點許董事長一家就強多了”。
他說完後,笑咪咪的看向許光明,弄得對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尷尬極了,好在許夫人反應快,忙道:“我看咱們還是換一間吧,其實哪裡吃飯都一樣”。
“瞧瞧,許夫人果然氣度就不一樣”,申穆野面露讚許。
厲冬森抿著嘴角冷冷一笑,起身大步走出了包廂,厲啟原還是忍著脾氣笑著和申穆野打了聲招呼,一群人方才離去。
離開之時還聽到申穆野對廖經理道:“把窗戶開啟透透氣,什麼破香水味難聞死了”。
鄧玉彤氣得臉部抽搐似得,“聽聽他說的,什麼破酒店,不吃了,以後再也不來了”。
“你閉嘴”,厲啟原警告的瞪了她眼,“要不是你們母子倆大呼小叫的得罪了他,也不至於鬧得如此沒臉面,申家是什麼身份你們不知道嗎,就拿那段家來說,隨隨便便沾了申家點光,資產就幾十億了,何況他是申穆野,將來整個申家都是他們的,咱們厲家就算再努力個一輩子也未必趕得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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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29。是你不要我的
“我看也未必”,厲冬森忽然冷笑出聲,“像他那種紈絝的富家子弟,只知道吃喝玩樂,將來若是申氏落入他這種人手裡,遲早會敗光不可”。
“可不是,瞧他那目無尊長的樣子,連一點教養也沒有,咱們兒子能幹多了,超過申家不過是時間的事”,鄧玉彤得意的冷哼,而厲冬森回頭看了眼那扇門,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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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閣裡,服務生將桌面收拾乾淨後,唐雨蘿興奮的拿著菜譜翻來翻去,小孩子是天真的,永遠都不會察覺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喬老師,你要不要吃曲奇蛋糕,這裡的蛋糕超級好吃哦”。
連蓁雙目怔怔的望著落地窗外,朦朧柔和的光線縈繞在她周圍,就像一座失去了靈魂的美麗雕塑,她的腦海裡只有厲冬森的影子,他大步離去時翻湧著怒火的眼神…。
他在生氣嗎?還是在吃醋?
他素來醋火都是極強的,每次只要她和哪個男的過多接觸他就會生氣、不高興,可是他都已經和許素凝在一起了,又關他什麼事,她為什麼那麼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
她還記得許素凝和鄧玉彤離開時輕蔑的眼神,她們肯定都覺得自己和申穆野有什麼,她就不該來的…。
“喬老師,你要吃什麼呢”?唐雨蘿扯了扯她胳膊,她怔忡回神,對上申穆野陰邃的瞳孔,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