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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天旋地轉,她搖搖晃晃的從高腳椅下來,險些摔倒,男人連忙將她摟進懷裡,她腰真是細,柔軟的像柳枝般,緋紅的絕美臉上透著極致的豔色,嘴唇完美的像櫻桃,尤其是那雙霧濛濛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能將男人的靈魂都吸進去般。
“穆野…是你來接我嗎…”,連蓁迷迷糊糊的撫著他臉頰。
男人深深的抽了口氣,正要點頭,後面突然一股力量將他拉開,他正要開罵,站在他面前的男子足足比他高一個頭,幽暗的燈下,一張臉冷峻如修羅,“是誰允許你髒手碰他的,滾”。
他只是低低開口,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威嚴便壓下來,男人不甘心的撇撇嘴,轉身懊惱的走了。
“穆野…你怎麼走了啊…你要回加拿大嗎,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連蓁追著那男人的背影跌跌撞撞的追上去。
“你清醒點,他不是申穆野”,厲冬森憤怒難當的將她扯進懷裡。
連蓁被他胸膛撞得腦袋暈了暈,又摸了摸他手臂,咧嘴傻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穆野,我認錯人了…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她眷戀的將臉貼進他胸膛裡。
厲冬森看到曾經深愛自己的女人,醉醺醺的叫著另一個女人,心如刀絞,申穆野都這樣對她了,為何她卻還如此眷戀,不肯放手。
連蓁,明明是我們認識的更久,相愛的更久,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若是你當初對我情深至此,說不定我們早就結婚生兒育女了。
他緊緊的抱住她,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樣依賴著她了,“蓁蓁,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頭…”。
他唇倏然朝著她櫻唇壓下,這個
痛苦的吻,彷彿渴了太久,已經不大敢去回憶有多久沒有這樣吻著她了,她的唇還是和從前一樣,又軟又嫩,咬下去,像吻在最芳香的花蜜上。
“穆…野…”,連蓁微喘了聲,用力回應著他。
厲冬森聽到她的囈語,痛苦的一震,原來她是把自己當成申穆野了。
可是那又如何,申穆野那樣卑鄙的搶走了她,他卑鄙點又如何。
厲冬森很快反客為主,深深的吸咬她。
一旁的酒保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吻得火熱的兩人,突然,他感覺到空氣中一股冰寒的冷氣襲來,朝著冷氣方向望過去,一名穿著黑色毛衣的男子大步走來,英俊的臉冷若冰霜。
“厲冬森,我沒想到你也能幹出這等趁人之危的事”。
壓抑深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厲冬森唇齒一頓,猛地回頭,申穆野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
厲冬森微微吃驚,下意識的將連蓁摟的更緊點,連蓁早醉的一塌糊塗,胡亂蹭著他胸膛,“穆野…我們回家去…”。
申穆野也聽到了她的話,冷冷一笑,“你聽到了嗎,她叫的是我名字”。
“那又如何,你根本沒資格”,厲冬森捏緊拳頭,“你別忘了,你已經決定離開了,為何還要糾纏著她不休”。
“你的訊息還真靈通,果真是沒有白利用心霓”,申穆野嘲諷,眉頭深沉,“但是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還是我妻子,我相信她如果還醒著,是絕對不會願意你觸碰的,厲冬森,你應該尊重她”。
“尊重”?提到這點,厲冬森就想笑,大笑,“你申穆野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尊重,當初她是我女人,你用什麼卑鄙的法子欺辱了她,你心裡清,沒錯,或許許素凝是不該給她下藥,可你呢,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清楚楚”。
申穆野幽深的眼底劃過絲慚愧,若是從前,他會義不容辭的反駁,可現在…。
“厲冬森,我承認以前我是不對,不過今夜只是想把她平安帶回去,在我跟她還沒有離婚的這段期間,我有理由保護她的平安,以後,若是我不再了,你想追她,還是別的,都是你們的事,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用這樣的手段來佔有她”,申穆野朝他伸出手臂,目光深沉。
厲冬森低頭深深的看了眼懷裡的女人,若是申穆野不在,今夜她就是屬於他的。
但申穆野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反正他會離開,她回到他身邊只是遲早的事。
他終於,緊繃著身體將人輕柔的交託了過去。
申穆野橫抱著她,大步離開。
酒保看完這場戲劇性的節目,已經是呆滯了,今晚真是來了又一個,關係看起來太複雜了。
“來杯,跟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酒”,厲冬森滿臉黯然的坐上連蓁剛坐的位置,開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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