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第1/4 頁)
阻左冷慈,這份恩情,他一直記得。可眾人,臉色都黯然了。“哎!”玄極長嘆一聲,道:“藍師弟,此生無愧於人!”吳劍臉現悲色,道:“藍長老,走了。”走了。楚蕭心中一酸,那是一個老英雄,令人尊敬,卻成為這一場爭鬥的犧牲者。所有人心情沉。
重楚公子,玄武宗逆徒,我已經綁縛,現在就押上來!”戚浩然開口,頓時人群中,一隊人馬走來,南極聖地的一些高手,押著左冷慈、展天驕等人,走了上來。左冷慈一脈,全部被綁!左冷慈如麻木了一般,不過幾日之間,他的頭髮居然全部變白,臉上的肅穆和從容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失意和自嘲。他像是蒼老了十幾歲!玄武宗眾人紛紛。
側目,眼中逐漸寒冷下來。沒有人會忘記,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辜天澤的死,鐵乘風的冤屈,玄武宗的大難。只是因為一個人的私心,一個人的權欲。玄極老祖眼中有火焰在跳動,他漠然無情,面對這個曾經的弟子,他心寒骨徹。左冷慈一脈,被押到眾人前。“楚公子,此事,我南極聖地有理虧之處,已經向天下人說明,老朽回去之後,也要被關入聖地大牢,日後神主若有命令,南極聖地無不尊奉。接下來的。
憑楚公子做主。”戚浩然無悲無喜,但話語頗為沉鐵乘風心神激盪,南極聖地的一個高手遞上一把劍,赫然便是他的絕滅劍。此時,左冷慈的生死,只在鐵乘風一念之間。用辜天澤的劍,為辜天澤報仇,理所應當!鐵乘風緊握著絕滅劍,指節因為用力而顯得發白。他恨!多年屈辱,無數謾罵,他忍受得太多!現在,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上前,一劍揮下!左冷慈冷笑一聲,有種認命的自傷,閉上了眼睛,另一邊,。
展天驕不忍的側開了頭。下一刻,左冷慈身上的繩子全部被斬斷!所有人目瞪口呆。鐵乘風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替左冷慈鬆綁?“乘風,你……”吳劍不解的開口。鐵乘風臉色卻是如此冰寒,道:“殺你,太容易!也太便宜你了,此刻,我舊傷未愈,你修為大失,你我戰力相當,我與你公平一戰!”他話語如刀,轉頭,對南極聖地道:“把他的劍拿來!”另一邊,楚蕭和玄極,不由得都點了點頭,鐵乘風的胸襟,足以。
看出其前途不小。左冷慈睜開眼,眼中充滿了冰寒和怨毒:“豎子,你也敢辱我?我六年前殺你師父,今天就能殺他起身,結果南極聖地高手遞過來的劍。夕陽西下。鐵乘風身上多了三條恐怖的血痕,他強撐著,咳出一口鮮血,而另一邊,左冷慈已經被釘死在地上。絕滅劍刺透左冷慈心臟,正如左冷慈六年前將匕首刺進辜天澤胸口。這是一場劇鬥,兩個重傷未愈的人,奮力廝殺,令場中眾人心有愀然。因果已了。
“楚公子,後會有期,日後,南極聖地絕不會為難玄武宗!若有機會,勞煩您向神主致意,南極聖地隨時恭候神主蒞臨南極聖地講道。”戚浩然開口,算是做最後的保證,而後領著南極聖地眾人離開。南極聖地,燕國一行,可以說全然敗北,損失了無數人,卻沒有任何收穫,不會再做任何停留。“祝賀玄武宗宗門重立,自此必然昌盛千秋!”燕國皇帝開口祝賀。頓時,一片祝賀溢美之詞響起,每個人都表現得十分熱情,經過這一場大難,玄武宗終於迎來了其樂融融。
之態雨過天晴。是日,玄武宗張燈結綵,招待四方來客,其中不乏一些遠古勢力的人,可以想象,從此以後,玄武宗必然能昌盛下去。神壇上,無數的歌功頌德之聲,楚蕭的身形公眾賬號下,幾乎被刷爆了,關注量並未減少。傍晚。玄武宗傳來極為熱鬧的聲音,可此時,楚蕭卻立於小玄峰上,孤獨一人。迎著夜風,有種獨處的安名,他早已有了,利,他唾手可得。天下知名,世人崇敬,能在如此年紀震動天下。
縱觀南域,寥寥無幾。他坐在大石之上,卻心生寂然。黑暗中,人魔出現,感慨道:“終究要走,無須憂傷,歲月如河,有一天,或許你會親眼看到,曾經的紅顏知己、至交好友,一個個先你而去,這都是不可逆轉之事。”他話語中有種寂寥,如一顆夜空中的孤星。“你的下一站,該去南域北部。”人魔繼續道。“南域北部?”楚蕭發問。“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你應該去,因為,你是神主。”人魔注視著他,道:“無。
論你被動與否,責任,已經在你肩上,你就必須扛起它。更何況,你必須去尋找答案,神壇不穩,是最後一代神主付出生命,使神壇能延續千年,如今距離崩壞,不遠了。”他淡然開口,甚至有些遺憾,可楚蕭深為震撼。神壇不穩?最後一代神主以命守護?這是一個驚天大密!“自古以來,神主無不是傲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