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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鐲子,是不是和你自身有什麼關聯?”不知道為什麼,朝鳳的心裡突然有一絲怪異的感覺。那時術葬的師傅,在聽見自己說,自己能夠聽見鈴鐺的聲音,也顯示出奇怪的表情,看來,這個鐲子,也是有來頭的。
聽見朝鳳說這話,術葬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是恆快就恢復了常態。這表情變化雖快,可是卻始終逃不過朝鳳的眼睛。
“你若是不說,那我便什麼都不收。不論是這陰陽家的至寶也好,還是你的鈴鐺也罷。反正我對這些法術的事情,是一竅不通的,待在身邊也沒有什麼用。”佯裝出一副威脅的樣子,朝鳳對著術葬挑了挑眉。
君主樂於使臣下為公盡力,而苦於他們為私奪權;臣子安於量才錄用,而苦於身兼二職。所以明君,除去君臣苦惱的事,設立君臣快樂的事。君臣的利益,沒有比這更深遠的了。不考察大臣私下的活動,輕率地考慮重大的事情,所以天下有君位,被篡的禍患。
“幻星寶盒,是陰陽家的至寶。這手鐲,也是師傅那邊的傳家寶。我雖是不知道這又什麼用處,可到底也是個法寶。”看見朝鳳逼問的眼神,術葬稍稍的把頭偏開了一些“師傅說,可以保平安。我又不出去,也不需要這些。”
見術葬說的深沉,朝鳳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那這幻星寶盒呢?你拿了人家的至寶,陰陽家難道會善罷甘休?”
“他們到也來找過我一回,後來交涉了一番,他們便放棄了。”見朝鳳收下了,術葬便輕輕地看了看說道。
雖然現在術葬說的淡然,可是想都想的到,那‘交涉’的場面,顯然不會是什麼溫和的場景。朝鳳嘆息了一聲“你啊,若是下次再有什麼事請,不要在一個人扛著了。”
“恩,你。。。。。。你要保重。”術葬點點頭,似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終究放棄了“我,就在這裡等你。”
朝鳳本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既然術葬已經送客了,自己再待著,也不方便。於是朝鳳便告辭了。
等到朝鳳走後,術葬依然緊緊地盯著窗戶,就好像只要自己看著,朝鳳就會重新過來似得。
就連術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還是小乖輕輕地在他的胸口,碰了碰術葬才回過頭:“鳳兒,你一定要回來啊。要不然,只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陛下,您到哪裡去了?”見朝鳳才回來,清露連忙迎上去“甄將軍來過一次,似是找您有時,只可惜您不在。您。。。。。。您真的要會大夏嗎?那裡不是傷您最深的地方嗎?”
接過清露遞過來的茶水,朝鳳笑了笑:
“聽別人說:‘辦事不出差錯,就是堯也做不到。‘假如燕王對內憎恨本國民眾,對外喜愛魯國人,那麼燕人就不為他所用,魯人也不會依附他。燕人被憎恨,就不能盡力來求得功勞;魯人被喜愛,但不能冒死罪去親近別國君主。如果這樣,臣子就成了縫隙一樣的隱患,君主就會陷於孤立。用成了隱患的臣子去侍奉孤立的君主,這就叫危險。我到底是大夏人,匈奴並不是我的家。”
治理得最好的國家,實行賞罰,但不憑個人喜怒,所以聖人能達到治國的極致;建立刑法,但不逞私威殺人,所以奸人服罪。射箭中靶,賞罰得當,所以堯可復生,羿能再世。
若是在當今社會中,自己想要找到忠心獻計的人,一定不能學燕王愛魯人,不要使當代君去仰慕古代的賢人,不要去指望善於泅水的越國人,來救中原的溺水者。所以想要征服大夏,是決計不能指望靠偏遠的匈奴人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離人淚
所有的結局,都已經寫好 。所有的淚水,都已經啟程。卻忽然忘記了,那是一個怎樣的開始,在那個古老的夏日,無論如何追索。年輕的自己,都只是雲影掠過,就像逐漸隱藏在日落後的群嵐。既然此生已經錯過,何必執著。。
“陛下,您要一路保重啊。”清露拉著朝鳳的手,哽咽道“顯策好歹也是您的兄長,若是有個萬一。。。。。。呸,呸,呸。看我這張臭嘴,您一定不會有事的。 ”
看著清露那又難過,又焦急的樣子,朝鳳嘆息了一聲,輕輕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一路上都在 跟著軍隊,就是有個萬一,也能留條命。倒是你,你確定要選擇這樣的關頭離開。你若是不想和我一起走,就在宮中多呆些日子吧,辰星還要你。。。。。。”
“陛下,您忘記了嗎,您說過奴婢在想要離開的時候,就可以離開的。而且辰星殿下,現在也不是孩子了。不是還定下了,和喜郡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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