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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從該陣法佈局上看,步、騎、車排列整齊有序,氣勢不可謂不壯觀,但就實戰角度而言,卻不能不說存在巨大的缺陷。
“左翼加強攻擊,右翼掩護!”
首先,若按其陣圖部署,方陣總寬度達二十里之遙,這就勢必對地形提出苛刻的要求,唯有在寬大平,坦且無障礙的地帶,才能使用;其次,陣形龐大沉重,既設前鋒、殿後、中軍、左與右翼四個方陣,中軍之內又再設三個車營,實有重複之累,很難快速佈陣,實際操作性不強,甚至會出現未及列陣,已遭敵襲的情況。
甄謹飛速的在心頭,查詢的這個陣法的缺陷。這個陣法最致命的,就是缺乏機動性,不利於排程和靈活應變,一旦側翼或後部,被對手攻破,全陣都將陷於混亂。
而且,這種陣法的本質,是防禦性,是擺出全面防守的態勢,以應對敵軍的進攻,如果當敵軍撤退時,只有前鋒和左右翼部分騎兵能夠追擊,以步兵為主力的中軍,則無法迅速反應,不具備進行運動戰的能力。因此,這種靜止狀態下壯觀的陣法,其實被動呆板,既不能“平戎”,事實上也無法發揮“萬全”之效。
“騎兵衝鋒!”揮起手上的旗幟,甄謹指揮著隊形的變換。
自己還記得,曾經在兵法上看過,北宋前期遼朝軍隊以騎兵為主,用兵戰略、戰術極為靈活,攻防完全視形勢變化而定,並不拘泥於陣法套路。遼軍在與宋軍交戰時,首先‘料其陣勢大小,山川形勢,往回道路,救援捷徑,漕運所出,各有以制之。然後於陣四面列騎為隊,每隊五七百人,十隊為一道,十道擋一面‘,隨後輪番發起進攻。
當敵軍陣無法突破時,‘亦不力戰‘。對峙二三日待對手飢疲,再乘機攻擊。宋人也發現:‘其用軍之術,成列而不戰,俟退而乘之。多伏兵,斷糧道……退敗無恥,散而復聚,寒而益堅,此其之所長也。‘
總之,遼軍充分發揮自身騎兵的特點,在對宋作戰中充分運用機動靈活、長途奔襲的戰術,不拘戰法,進退自如。遼軍這種作戰的方式和戰術,恰恰使‘平戎萬全陣‘難以應對。
“陣相去百步,士眾疑懼,略無鬥志。此時不進攻,更待何時?”任何陣法,都必須適應戰場的形勢及變化,絕不能死守陳規,更不能成為束縛手腳的枷鎖。
每地分車一、兵二十二,並十地分為一點。右萬全陣法,凡九圍,共成一陣,內三為方陣,一為前鋒,一為後殿,二為左翼,二為右翼。甄謹皺皺眉,警惕的觀察者四周的局勢。
凡中心連排方陣三,每陣各大將一人生之。其陣各方五里,人相去一里,東西佔十七里。每陣週迴二十里,計七千二百步。每五百步為一地分,每一地分用戰車一乘、兵士二十二人,三人在車上,四人掌拒馬四、小牌四、槍四、劍四,六人掌床子弩二,四人掌步弩二,四人掌掉刀二、小牌二,三人掌弓三、圓牌三。
“連兵將所在、兵數多少,也不知道的前方統帥,只憑皇帝所發陣圖作戰。這樣的統帥,這樣的御將之道,要打勝仗是絕對不可能的。”在後方觀戰的朝鳳冷笑了一下,反而一點也不擔心了。
越是壞事做多的人,越是害怕見到鬼。顯策透過謀害老皇帝,達到現在的地位,因此對臣下刻意防範,軍事將領,又是猜忌的主要物件。他剛剛掌握權力,便宣示‘事為之防,曲為之制‘的原則,也是更多針對,握兵的武將群體。
同時,顯策要求武臣的最主要標準,即在於循規順從,所謂‘朕選擢將校,先取其循謹能御下者,武勇次之‘。也就是說,對武將重服從,輕果敢。
對待士卒像對待嬰兒,士卒就可以同他共患難:對待士卒,像對待自己的兒子,士卒就可以跟他同生共死。如果對士卒厚待,卻不能使用,溺愛卻不能指揮,違法而不能懲治,那就如同驕慣了的子女,是不可以用來同敵作戰的。
“陛下放心,這一仗,我軍必勝。”
看著朝鳳凝視著在場,青書還以為她是擔心,於是急忙開口道:
“我聽聞,顯策為了防止武將擁兵自重,建立了樞密院三衙統兵體制。樞密院三衙統兵體制的建立,巧妙地把兵權一分為三。樞密院有調兵之權,卻不掌管軍隊;三衙掌管軍隊,卻無調兵之權;遇有戰事,由皇帝任命率臣領兵出征,從而實現了“發兵之權”與“握兵之重”的分離。也就是說;最高軍事指揮權;只掌握在皇帝本人手中。”
就是民間,也有傳聞:‘君之所忌者,宣力之武臣耳,非偷生邀寵之文士也。‘
顯策明明不懂軍事,卻常常御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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