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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得到的,卻是真金白銀。您何必要說這些不中聽的話,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呢?”
田和的聲音雖是有些模糊,可是卻還是可以辯別在說些什麼的。一時間,青書也有些好奇。便縮起身子。輕輕地像和田在的方向。鑽了過去。
“君主欣賞仁義的名聲,而不去考察它的實質,因此,嚴重的。國家滅亡,君主身死。輕一點的,土地喪失,君位卑下。”
這個聲音?青書一愣,是日輪,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自己卻不知道。青書皺皺眉,心裡有些不安,於是非但沒有離開。還小心的探了探頭,想要聽的更加清楚一些。
“把財物施捨給貧困的人,這是世人所謂的仁義;可憐百姓,不忍心懲罰,這是世人所謂的惠愛。既然要施捨給貧困的人。那麼無功的人就會得賞;既然不忍心懲罰,那麼暴亂就不能制止。國家有了無功得賞的人,民眾對外就不致力於作戰殺敵,對內就不努力從事耕作,都一心想著行賄巴結權貴,用私人的善行樹立名譽,以便獲取高官厚祿。所以奸私的臣子越來越多,暴亂分子越來越猖狂,國家不亡還待什麼呢?”
這個口氣,實在是刻薄的可以。青書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總是這樣直來直去的,即便是好心好意,也實在無法讓人理解。
“楚莊王的弟弟春申君;有個愛妄名叫餘,春申君的正妻的兒子名叫甲。餘想讓春申君,拋棄他的正妻,便自己毀傷身體,來讓春申君看,並哭著說;‘能做您的侍妄,我感到很幸運。然而順從夫人,就無法侍侯好您,順從您又無法侍侯好夫人。我實在不賢,沒有能力使你們二位都稱心,情形擺著不能都服侍好,與其死在夫人那裡,還不如死在您面前。我死以後,假如您身邊再有得寵的人,希望您一定要明察這種情形,不要被人笑話。‘春申君因而相信了餘的謊言,為她拋棄了正妻。”
出乎意料的,田和並沒有離開,反而是笑眯眯的像日輪說起故事來。這倒叫青書有些咋舌了。和田並不是什麼愛賣弄口才的人,也沒有什麼同情心。同僚之間在朝堂上,互相裝模作樣的求求情還可以,私底下還要寬慰他人實在是不想田和。
“餘又想殺甲,而讓自己兒子做繼承人,就自己撕破襯衣裡子,讓春申君看並哭著說:‘我受寵於您的時間很長了,甲不是不知道,現在競想強迫調戲我。我和他爭執,竟至撕破了我的衣服。孩子不孝順,沒有比這更嚴重的了。‘春申君大怒,就殺了甲。所以正妻因餘的謊言,而被拋棄,兒子也因此而死。由此看來,父親愛子,尚且會因誹謗而加害,君臣之間沒有父子關係那樣親密,而群臣的毀謗,更不只是,一個妄加的搬弄是非的妾室,所可比的。無怪乎賢人聖人要遭到殺害了!這就是商鞅在秦被車裂、吳起在楚被肢解的原因。”
這些道理都是自己知道的,可是卻始終無法做到的。日輪苦笑了一下,似是有些無奈。要不然怎麼說糊塗比聰明難呢,乞丐尚且不收嗟來之食,自己又怎麼能夠扭曲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呢。
“你回去吧,你說的我豈是不知道,不過是不願意罷了。”日輪嘆息了一聲,擺了擺手“我要回去‘休養’了,若是你不想受到傳染,還是先回去好了。”
聽見日輪的驅趕,田和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重新開口道:
“現在的陽城義渠是個英明的將領,可他曾被安排做個小官;公孫亶回是個傑出的相國,也安排做過地方官。這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君主,掌握了法和術。況且,難道您沒聽說,楚國用宋艦為將,而敗壞了政事,魏國用馮離為相,而斷送了國家?由此看來,那種不經低階職務,和基層工作考驗的辦法,哪裡該是明君採取的措施啊!”
楚魏兩國的君主,為花言巧語所驅使,被詭辯利說中的:“智士不用歷任低階職務,就能被君主賞識,聖人不用顯示出成績,就能被君主接納。”所迷惑,沒透過低階職務的考驗,不具備基層工作的經歷,結果有敗壞政事和斷送國家的禍患。
“我聽說遵循古禮、講究謙讓,是保全自己的方法。修養品行、隱藏才智,是達到順心如意的途徑。現在您立法術,設規章,我私下認為,會給您生命帶來危險。”
危險?見到田和實在不肯放自己離開,日輪就乾脆不走了。冷笑了一聲,抬起頭看著田和說道:“既然你會說這樣的話,那用什麼加以驗證呢?”
“我記得您曾講道:楚國不用吳起的主張,而國力削弱,社會混亂;秦國實行商鞅的主張而國家富足,力量強大。吳起、商鞅的主張已被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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