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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查抄張彬知家產,並會同審訊。初十日,忻明帶著老皇帝御批:‘實力查辦以副委任‘,全面清查張彬知大案。
十一日,在初步查抄、審訊後,忻明宣佈張彬知二十大罪狀:主要有欺騙皇帝、扣壓軍報、任用親信、違反祖制、貪汙斂財等。十八日,在京文武大臣會議,奏請將張彬知凌遲處死,將同案的福長安斬首。
“娘娘,老奴託付您的事情,還請您一定不能忘記。”
朝鳳閉上眼睛,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那一日,張彬知來找自己,並且放下身段,放下尊嚴,甚至放棄財富。要求的,卻不是自己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而是懇求自己,可以想辦法,保護他的妻子,和孩子,不受到傷害。當真是虎毒不食子,這一點倒是叫自己不那麼討厭他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帝王術
時光給人帶來的改變,是巨大的。在這些年中,不論是朝鳳自己,還是身邊的人,都有了或多或少的變化。
“君主不要求自己像堯,卻要求臣下都像伍子胥,這好比巴望殷人,都像忠直的比干那樣。若是都像比干那樣,君主自然就不會有什麼過失,臣下自然不會背棄君主。可麻煩的是,君主不能正確估計自己的力量,下面又有田成子那樣圖謀篡權的臣子,還要巴望他們都像比干,所以國家得不到一點安寧。”
忻明搖搖頭,似是在感嘆些什麼東西。越發的,叫朝鳳看不出他的意圖來。這話雖然表面聽著,像是諷刺,可是自己卻總覺得其中還有什麼,更加深刻的涵義。
“假如聖君被廢,暴君得立,那麼人們就不可能發揮長處,卻要時常為短處所憂慮。失掉了長處,國家就建不起功業;拘束在短處裡,民眾就不再樂於生存。用沒有功業的國君,駕馭不樂於生存的民眾,這在全國百姓中,是行不通的。像這樣的話,君主就無法役使臣下,臣下就無法侍奉君主了。”
這。。。。。。這是在說顯策上位嗎?朝鳳皺皺眉,可是把顯策一步步推上去的,不就是他嗎?那他又何必說這個,莫非他是想暗喻什麼,所以才會從大夏,千里迢迢的跑到匈奴來。可是他到底要說什麼呢?
“國家的安危,在於君主能否分清是非,而不在於強弱。國家的存亡,在於君主是徒有虛名,還是握有實權,而不在於臣屬的多少。所以,齊國是大國,但由於名不符實,君主在國內被架空了,名位和實權都已旁落。所以臣下得以篡奪君位。”
似是注意到朝鳳眼神的變化,忻明只是詭異的笑了笑。然後看向莫離,繼續開口道:
“桀是天子,但沒有是非觀念;對無功的人給予獎賞,使阿諛奉承的人,憑著欺詐手段,得以尊貴起來;對無辜的人橫加刑戮,使駝背的人,因為先天不足,而被剖背。把欺詐當成正確的。把大生缺陷。當成錯誤的。所以彈丸小國。得以戰勝泱泱大國。匈奴雖是不如大夏土地遼闊,可是因為您的治理,卻是蒸蒸日上啊。”
原本下面的大臣,都已近做好反擊的準備了。卻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褒獎’之詞,實在心裡膈應。雖說匈奴的確對大夏抱有野心,可是名義上,到底是大夏的附屬國。這種事情,就像是以權謀私一般,可以有,但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說。
“世子辛辛苦苦來一趟匈奴,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事情吧?”朝鳳笑笑。看了看忻明“這些朝堂上的事情,朝鳳也聽不懂,之覺得怪乏味的。若是這樣,朝鳳就先回去了。”
雖然現在自己還不確定,忻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可是朝鳳敢確定。既然他會叫字,那就說明,這件事情,絕對是和自己有關係。他現在不說,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無法再大庭廣眾下開口?
“呵呵,是忻明越矩了。”見到朝鳳給了個臺階,忻明就立刻順著杆子,往下爬了起來“只是匈奴的變化實在太多,使得我的有些不敢相信了。說起來,這新的匈奴宮殿,忻明還沒有參觀過,不知道可否請殿下帶個路?”
這個要求提的,且不說男女有別的古訓,就是單從身份地位上來說,也是不應該的。可就在朝臣又開始議論的時候,忻明卻是從懷中掏出一串東珠:“這是皇后娘娘,拖臣帶給公主的信物。娘娘很是想念公主,而且她也只有公主您了。”
“既然是鳳兒的母后有話說,那麼鳳兒就去吧。”看那東珠的成色,的確是皇后級別佩戴的。莫離看了看朝鳳,果然發現她臉色不悅。既然提到皇后,那就要提一提他的兒子——待戰。
對於待戰的死,只怕鳳兒到現在也沒有放下吧。莫離的眼神暗了暗,這個忻明,竟然用這個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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